楚云樱伸手去推他,谁知被他禁锢在怀里,楚云樱正要动脚踢他,大腿却被他夹住,她甚至感受到了对方的蓬勃之处,瞬间面红耳赤。
这个登徒子!她要宰了他!
楚云樱的怒火还在持续上升,郑逸辰揽着她的腰肢,更加深入的亲吻她的唇。
就在楚云樱无力抵抗的时候,她咬破了郑逸辰的唇瓣,疼痛令他猛的清醒过来。
他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女子,指了指她又指了指自己,“你……你是什么人?我们……我们……”他抚了抚唇,唇上的血渍斑驳令他不得不含着伤口吸了吸唇瓣。
外头忽然传来嘈杂的声音,楚云樱脑袋转得很快,她拉着郑逸辰快速来到院中,院子里没什么地方可以藏人,郑逸辰也似乎意识到情况不对,他带着楚云樱一个飞身到了隔壁的院子,藏在墙角那棵歪脖子树上。
“姨娘所说的那东海夜明珠怕不是在这么冷清的院子里存放着吧?”跟在香悦身后的妇人笑道。
“夫人莫不是安排了什么好戏给我等瞧瞧?”又有人说道。
香悦瞥了一眼敞开的院门,确定是梨花轩没错,既然事情没成,那她也只好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继续讨那些夫人欢心,“哪能呀,咱们家老爷对我可谓是极好的,我这就带几位夫人去瞧瞧去。”
她笑着领那些妇人从院子门前离开,藏在树上的楚云樱这才舒了一口气,飞身下树。
郑逸辰紧跟其后,他叫住她:“不知姑娘姓甚名谁,家住何方?”
楚云樱停下步子,五皇子,若是借他之力摆脱太子,或许是个不错的办法。她微笑转身,走到他身边来,说道:“我叫文阿樱,没有家,目前在文昌伯府暂住。”
五皇子一愣,听她提到文昌伯府便想到这几日京城传出来的那位神医弟子,一时对眼前的女子更加敬重起来,“我叫郑逸辰,姑娘好!”
楚云樱瞥了一眼含笑的郑逸辰,这家伙怎么傻傻的?“你今日非礼了我,打算怎么处理这件事?”
郑逸辰面上绯红,他在京城人人都只知五皇子日日寻欢作乐,游手好闲不争权谋位,因此与太子相见甚好。
可无人知晓他其实是谦谦君子,对女子从无玩弄逗耍之情,更多的是赏识她们的才情。
他朝着楚云樱做了一揖,恭敬的道:“姑娘放心,我定会为此事负责。”
楚云樱双手环胸盯着他,隔壁院子的梨花被风吹起,落在他二人身上,她在他眸子见到全是真诚,再看他那受伤的唇瓣,想到二人的亲密接触,她心中一片悸动,赶忙避开了眼神。
隔壁的院子忽然传来声响:“人呢?人怎么不见了?”
“都怪你好吃懒做,不把人看好了跑去厨房偷吃,现在姨娘责怪下来,咱们非死不可!”
“那怎么办?我还不想死啊!”
“你别哭啊,让我想想办法。”
“旭才,要不咱们跑吧!”
“傻丫头,咱们的卖身契都在夫人手里拿着呢……咱们跑不掉的!”
“呜呜呜呜~”
“你别怕,我一定会保你平安的!”
郑逸辰拧眉,喃喃道:“侯府姨娘为何要算计你我?莫非姑娘与这位姨娘有恩怨?”
楚云樱想到那杯被下药的茶,抬头问他:“你喝了那家奴递的茶水?”
郑逸辰回想半刻,当时他不小心撞到一名家奴,将他手里的茶盏撞翻了,弄湿了衣衫,那家奴连连磕头谢罪,他本也没放在心上,只是衣衫不洁恐对贵人不敬,便提出让他领自己去更衣。
到了更衣的厢房,他才换了衣衫醒来就见到了眼前这位文姑娘,难道这位姨娘是要算计自己?
“怎么?”楚云樱见他久久不语,问道。
郑逸辰摇头,说道:“没有,只是弄湿了衣衫,更衣后醒来便在此处了。”
楚云樱沉默了,侯府的这位姨娘想要算计五皇子和顾盼?为什么?顾盼与侯府应当是素无恩怨的,为何要设计陷害她?
今日若不是她反应机灵自己逃出来,那她和郑逸辰在屋里因为欢情香的作用意乱情迷,行云雨之欢,那被这群夫人当场抓到,顾盼的名声就全毁了,她会沦为全京城的笑柄,成为顾家的耻辱,甚至有可能被拖去沉江。
光是想想这些,她全身上下只觉一片冰凉,侯府的姨娘如此歹毒,顾盼若真嫁进侯府,日子能好过吗?
顾盼被箫钰带回自己屋里,他刚想放她在床上休息,哪知道被她攀住脖子,一个吻落在他的唇上。
他身躯一震,瞳孔微张,这个女人……又在点火。
他正要推开她,哪知她坐起来将他扑在床上,她趴在他的身上一脸委屈的说:“箫钰,别推开我!”
“顾盼,起来。”箫钰拍拍她的肩膀,想安抚她。
顾盼却并不搭理他,她的手指滚烫落在他脖颈处,缓缓滑入他的衣衫,她这一举动吓得箫钰身体一僵,他抓住她的手,不让她继续。
“好疼,箫钰,我好疼。”她眼里全是迷离,带着哭腔,软软糯糯的喊着疼。
箫钰一时心软,知道她是受欢情香的影响,他甚至不敢想象今日她若是和其他人在一起,会发生什么后果。
想到此处,他的胸口就像堆积了一腔怒火,随时准备发泄出来,竟然敢算计他的人?简直找死!
“欢情香的解药呢?”他将她抱在怀里,轻声问道。
顾盼摇了摇头,扒开他的衣服,让她的脸贴在他的胸口,顿时只觉冰凉舒适,令她很是满足。
箫钰被她弄得心口一阵痒痒,他抓住她的手坐起来,在她的佩囊里找解药,谁知顾盼趁他找解药时,手指将他的腰带解开,她浑身发烫的身子早已按耐不住胸口的欲火,她的手滑进他的腰腹间,这一举动无疑不是在点火。
箫钰连忙按住她,眸子里染上几分情欲,“盼盼乖,咱们来吃药。”
顾盼摇头:“我不要,我不吃!”
此刻她的身体就像一团火,烧的她嘴唇干裂,她的手不断的拉扯着自己的衣服,又急切的往箫钰怀里钻,仿佛在他的身上可以找到慰藉。“箫钰,你答应过我的,不会不理我。”
“嗯,我答应过你的。盼盼,咱们先吃药好吗?吃了药就不难受了!”箫钰继续哄她。
“我不吃。”顾盼依旧拒绝,她抱着他的脖子,又说:“我是真的很喜欢你,箫钰,我喜欢你!”她说完又嘻嘻笑起来。
箫钰心头一片愉悦,他将欢情香的解药放入嘴里,再附上她的唇喂她吞服。
顾盼在他的唇瓣要抽离时,又再次吻住他的唇,她二十年母胎单身的人并不懂得亲吻技巧,吻的生涩又专注。
箫钰心口的欲火被彻底点燃,他拖着她的后脑,继续加深这个炙热的吻,他攻城略地,试图侵占她的所有,将她所有的美好都占为己有。
顾盼大脑一片空白,身体因为他的亲吻而软成一滩水,她软趴趴的靠在他怀里,腰肢被他遒劲有力的大掌禁锢着,心口的悸动涌来涌去,几乎要将她吞没。
忽然,门外传来敲门声,涯乌的声音传来:“主子,宴席要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