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少杰冲进去将陆梨拉出来,去了自己的房间,他把门栓上,怒气冲冲的将陆梨丢在床上。
阿垚见他和陆梨关在屋里,大力的拍着门板,“梁少杰,你开门!”
陆夏拉住他的手,安抚他说:“你不是一直想要知道陆梨到底是喜欢你还是喜欢梁少杰吗?为何不耐心点,看她做出什么选择?”
阿垚一顿,他一把掐住陆夏的脖子,眸光冰冷的瞪着她:“你究竟想做什么?”
陆夏挣扎着想要拉开他的手,桂花连忙跑过来求阿垚松手,“怎么好好的动起手来了?阿垚,你松开陆夏,她快喘不过气了!”
阿垚一把甩开她,陆夏趴在地上,大口喘息,吓得桂花连忙扶她起来。
陆夏见他又去拍门,满脸柔弱,含着泪说:“你如此喜爱她,难道不想知道她的心意吗?”
阿垚迟疑了一下,想到陆梨上次邀梁少杰去挖坟时二人的亲密,他眉头紧锁,他想知道陆梨的心意,但不是以这样的方式。
他正想破门而入,却听到屋里传来陆梨的声音“梁少杰,你干嘛?”
“你可以和那条狗卿卿我我,怎么就不能与我你侬我侬了?”梁少杰怒视她。
“你把我当什么人?”陆梨站在床边一脸严肃的看着他。
“你若不是把自己当成风尘女子,又为何会在两个男人之间周旋?”
梁少杰的话激怒了陆梨,她瞪着梁少杰,跟他说话真是话不投机半句多。她干脆往外头走去,梁少杰却拉住她,“你今天在这儿把话说清楚了,你到底喜欢谁?”
陆梨挥开他的手,双手叉腰瞪着他大声的说:“梁少杰,我告诉你,姐姐喜欢的人还没出世!你死了这条心吧!”
阿垚在门外听到她的话,连退了几步,他的心头一窒,他们昨夜还那般亲密,到头来却只是他的一厢情愿!
“你听到了吧,陆梨根本不懂得如何真心待人。她从来只会玩弄他人感情,从小到大都是如此!”陆夏在阿垚身边说道。
阿垚睨了她一眼,绕开她转身就走。
陆梨正打算开门离开,被梁少杰拉住,他将她钳制在门板上想要亲吻她,陆梨屈腿踢向他的下体,痛的他眼泪花花,“陆梨,算你狠!”
“我说算你狠,善用无辜的眼神,谎话说了两次我就当真,我说算我笨,软不隆咚的耳根,只为一时的气氛,搞一肚子的气愤!”陆梨忽然唱起《算你狠》,她撩了一把自己的头发,朝他翻了个白眼,转身出门去了。
梁少杰痛得在床上打滚,这个死女人竟然还唱起歌来,当真是半点良心都没有!
桂花扶着陆夏进房间里休息,她看着她脖子上的红印,叹了口气说道:“为了一个阿垚,值当吗?”
“我可不是为了阿垚!”陆夏哼了一声,拿了药膏往自己脖颈上擦药,她的眸光一转像是变了个人般,说道:“你可别忘了,那人交代给我们的任务。”
桂花笑着倒茶,瞬间知道她今日的用意,“这会他们闹掰了,可就没法齐心了!”
陆夏得意的勾了勾唇,她的任务圆满完成。
天福客栈楼下,一袭红衣的神秘人坐在角落里饮茶,对于楼上的动静,他挑了挑眉,笑了。
陆梨在空间里研究那枚解药的成分,到了夜里,她总算得出成分写下药方,完美破解那迷情粉的毒性。她从空间出去,这才发现自己已经饥肠辘辘,陆陶在门外叫她下楼吃饭。
她兴高采烈的抱着陆陶的胳膊问道:“二哥,铺面你看好了吗?”
陆陶摇了摇头,“苏城繁荣,食肆诸多,花样百出,我……”
“咦,咱们陆陶不自信了?”陆梨见他低下头去,笑着问他。
“苏城能人诸多,我怕我不能够万里挑一!”
“害,能不能万里挑一不重要,重要的是实现自己的愿望。你要相信自己,以你对厨艺的喜爱,一定会有一片天地!”陆梨拍着他的胳膊,跟他一起下楼。
到了楼下,梁少杰等人正在吃饭。
陆梨见了他们,拉着陆陶在旁边的桌子坐下,“阿垚呢?怎么不见他?”
“他出门了还没回来,你饿了吧,先吃饭!”陆陶让小二上菜,又忙着给陆梨盛饭,“你多吃点,都瘦了!回家老娘又该骂我了!”
陆梨无奈的笑着接下那碗堆的高高的白米饭,心里苦笑:陆陶啊陆陶,浪费粮食可耻,吃下这碗我又怕我看见西天佛祖!
梁少杰见陆梨不和自己同桌吃饭,他干脆自己扒饭吃,想到陆梨说的话以及她的行为,他可以确定,这个死女人就是用完他就想踹掉他!
丁康也看出他们的不对劲,识相的闭紧嘴巴,阿飞却说:“头儿,你被陆姑娘甩了?”
丁康听了这话,咳嗽了两声,没想到梁少杰忽然被鱼刺卡住了喉咙!
阿飞见他不说话,又问:“头儿,你不是喜欢陆姑娘吗?被人捷足先登了?”
梁少杰想要将鱼刺咽下去,吞了口米饭结果越来越痛,痛得他眼泪直飞。
“你少说两句,没见老大都流泪了吗?”丁康给阿飞夹了一筷子,“你快吃吧!吃还堵不上你的嘴?”
梁少杰气得捶打着桌子,他张着嘴,朝自己嗓子啊啊出声,阿飞立马丢了筷子,拍着他的背说道:“老大,你卡到了?”
阿飞大力的拍打着梁少杰,痛得他后背生疼,感觉五脏六腑也都跟着痛起来了,他挥开他的手,示意他不要再拍了!
丁康见状连忙走到陆梨面前说道:“陆姑娘,你帮帮咱们老大!”
陆梨瞥了一眼梁少杰,说道:“他又没说需要我帮忙!”
“啊啊啊啊~”梁少杰疼的话都说不了,指着自己的喉咙,眼泪汪汪。
阿飞急坏了,朝陆梨喊道:“陆姑娘,头儿的意思就是请你帮忙!”
“可我看他的眼神并没有需要我帮忙的意思!”陆梨吃了一口红烧肉,她一脸享受的说:“这红烧肉肥瘦相间,真好吃啊!”
梁少杰被她气得肺管子都要炸了,他咬牙切齿的闭了闭眼,丁康连忙说:“老大,你别生气,先把鱼刺取出来!”
梁少杰听了这话,冲到陆梨身边,拉着她的袖子眼泪汪汪的一脸讨好。
“好吧,既然你诚心诚意的求我了,我就大发慈悲的帮帮你吧!”陆梨笑着挽起袖子,拿出药箱让他张大嘴。
陆梨戴上检查灯,手里拿着镊子,给梁少杰取鱼刺。
阿垚刚进客栈大门,就见陆梨和梁少杰纠缠在一起,梁少杰双手紧紧地抓住她的双臂,二人举止暧昧。
他双拳紧握,只见他手背上青筋暴起,嫉妒令他疯狂,愤怒抑制着他的理智。他一个转身离开,到了城郊的竹林,他在竹林里打拳,掌风一出劈倒一片竹子。
“出来!”他察觉到有人跟踪他,愤怒的喊了一声。
“小侯爷!”阿垚身后传来一道声音。
阿垚转过身来只见几名穿着轻便布衣的男人跪在他身前,他锁了锁眉“你们是何人?”
“属下是骧平侯府的暗卫,卑职卫礼,恭请小侯爷回府。”卫礼跪在地上,虽是一身布衣但一身遒劲之势,一看就是常年习武之人。
阿垚双手背在身后,漆黑的眸子盯着卫礼,卫礼见他沉默,连忙解释:“三年前,侯爷到苏城寻小侯爷与夫人之时,才知夫人已经遇害,属下便一直在搜寻小侯爷的下落,直至前段时日见到小侯爷的玉玦被赎走,才知小侯爷一直寄住在陆家村。小侯爷,您受苦了!”
“你确定是我?”阿垚退了一步,心中颇为震惊,他从怀里拿出那枚玉玦,不敢置信自己梦中的一切竟是真的。
那……自己的名字,是箫钰,字墨生。
“墨生,你过来,阿爹带你去骑马!”
“墨生,射箭呢首先要身端体直,用力平和,拈弓得法,架箭从容,前推后走,弓满式成。”
“墨生,你记住,阿爹的名字叫箫启华,阿娘的名字叫江辞。”
……
阿垚脑袋一片疼痛,他按了按发晕的脑袋,只见卫礼站起来从怀里拿出一块玉玦与阿垚手中那块玉玦合在一起,两块玉玦合在一起后便成了龙凤呈祥佩。
阿垚手上一抖,他眼前一黑,耳朵嗡嗡作响,就这么昏死了过去。
“小侯爷!”卫礼见阿垚昏了,连忙扶住他,带着手下将阿垚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