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客厅的路上,大领导夫人听了,对何雨柱越发赏识。
到了客厅后,大领导笑容满面地说:“何师傅,我们又见面了!”
“您好,领导,真是缘分。”何雨柱恭敬地打招呼。
“好,既然这样,请小陈拿个凳子来,邀请何师傅一同就餐,免得他回去再辛苦做饭。
这么晚了,回家也麻烦。”大领导笑着说。
秘书立即起身去添凳子,但何雨柱连忙摇手表示无需:“感谢领导的好意,但这不符合规矩。
家里有人已经做了饭菜,回去就能吃到。”
大领导看出他的真诚,于是提议敬酒。
酒过一巡,何雨柱再次告辞。
此时,大领导悄悄给夫人使眼色。
很有默契的大领导夫人随后赠给何雨柱两斤肉及一些票券。
何雨柱收下了,感激地向她道歉自己之前的不知情。
“没什么,这样更好,若太过客套倒显得生分了。
何师傅,我那位特别喜欢川菜,我也不会做。
所以,能否请您今后每周过来帮一次忙做菜呢?”大领导夫人问。
“当然可以。
那就定每星期三我来做菜如何?我需要休息时间陪家人,周日不太方便。”何雨柱思索一番,如此安排。
“太棒了!到时候我会准备好所需食材。”
“那我就不打扰了,家中我妹妹估计已等急,今日下午来这边没告诉她。”
“好的,我送送您。”
坐进车里,何雨柱松了一口气,感到与这条重要人脉建立联系很是庆幸。
“师傅,请把我送到轧钢厂吧,我的自行车还停在那里,不然明天上班不方便。”何雨柱对司机说。
“行啊,您称呼我小钱就行了。”
回到轧钢厂……
何雨柱下车后径直走向停车处,取了自行车才朝家中骑行而去。
此刻,许大茂的家中热闹不再。
秦淮茹一进门,就发现许大茂独自一人饮酒至醺,已经趴在桌上不省人事。
一侧,秦京茹见姐姐到来,急忙悄声询问:“姐,你知道大茂哥今天怎么了吗?他一回来就喝酒不停,还一直说今天碰到鬼了。”
秦淮茹听到妹妹的疑惑之言,只是摇了摇头回应道:“不知晓,既然他醉了,就算了。
我先行回去了,等他醒后再告知他曾来拜访便是。”
话语未落,秦淮茹便未给秦京茹任何挽留的机会,直接离开了许大茂家门。
在中院内,何雨柱刚推着自行车回到院里,恰好看到秦淮茹从后院走了出来。
“柱子,你回来……”
秦淮茹见到何雨柱立刻满面笑容,似乎过往矛盾并不存在。
可是没等她将话说完,何雨柱已经停下车子冷漠开口:“秦淮茹,我早说过我们两家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今后当作陌生人最好。”
说完,未待秦淮茹反应过来,他再次停顿说道:“顺便提醒一句,你和许大茂那些拙劣的小把戏该收手了,幼稚至极。
而且我的容忍是有边界的,若下次还如此,别怪我不客气。”
语气冰冷结束讲话,随后直接推车入屋。
凝望着他的背影消失,秦淮茹心底顿时泛起惊惧之感。
她想到自己先前那些手段大概已经被识破。
顿时一股寒意袭上心头,秦淮茹赶忙擦去额头汗水退回房中。
而在何雨柱家里,当日姐姐依旧未归,因此他随意做了些饭菜后开始盘腿躺在床上思索起来。
他在纠结是否应将贾家存下的那1400多元拿走,当作给秦淮茹的一次警告。
其实,之前他已经借助随身的空间系统找到了藏于贾张氏床底下暗格的钱款、一枚金戒指以及一只品质不错的玉镯。
内心而言,何雨柱觉得自己并非心狠之人,当初对付许大茂只是为了泄愤,并不会令对方和秦京茹的生活困苦难捱。
然而面对秦淮茹的问题,他就犹豫起来。
毕竟这笔钱对贾家是极为重要之物,如果拿走的确太过分了。
就在他思考之际,秦淮茹带着棒梗闯进了屋内。
“柱子,我带棒梗向你赔礼来了。
他还年少懵懂做错事惹恼你,请别计较。”
秦淮茹甫一进屋就先发话。
可何雨柱瞟了眼仍怀有怨恨目光的棒梗,冷冷回应道:“我说过了,两家从此井水不犯河水,无需道歉。
以后见面权当不认识也罢,我也不想找你们麻烦。”
然而出人意料地,秦淮茹并未停止脚步转身逼问棒梗:“还不快向你何叔叔跪下赔不是,表示改过自新。”
尽管心中不满却碍于姐姐神色严厉态度强硬只好慢慢跪下嘴里喃喃说道:“对不起何叔叔,我真的知错了请原谅我吧。”
目睹这一切,何雨柱更加火大,怒声说道:“我言语难道如此费解吗?明确告诉你两家已然决裂,我绝不稀罕这种假惺惺道歉也再不会与此事有所牵扯。
现在立刻出门回家吧,你俩永远不要再踏入我家。”
“傻柱啊,我都这么低声下气向你认错你还不满足咋滴?”
棒梗愤怒地站了起来,指着何雨柱大声叱责。
“棒梗,你在胡说什么?”
秦淮茹眼看何雨柱不打算原谅,而棒梗还在大声嚷嚷,赶忙伸手捂住他的嘴。
“柱子,我承认我们家对你不起。
我也想了好久,决定带棒梗来向你认错。
看在我们多年邻居的份上,能否宽恕棒梗?”
何雨柱听她说完,感到十分不适,就像吞下了一只苍蝇似的,冷冷说道:“出去!我已经说过不再和你们有任何瓜葛,听不懂吗?滚出去!”
秦淮茹发现他开始大发雷霆,心中难免有些害怕,但比起家里日后的生计,这点难受根本算不了什么。
“柱子,别生气了,冷静一点。
让我把话说完好不好?说完我就走。”秦淮茹温声细语地说,并让棒梗先回去。
棒梗早就不耐烦待在这里,秦淮茹话音刚落,他马上就急不可待地冲出了门。
不久,房内只剩下何雨柱和秦淮茹两个人。
“快说吧,完了赶紧走!”
何雨柱非常不耐烦。
说实话,他真的不愿再跟他们有任何纠缠。
若非因为秦淮茹是个女人,仅凭她擅自闯入这点就足够让他直接动手教训一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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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态度已经表明得够明确了,他们却依然纠缠不休,成天就像苍蝇一样围着他嗡嗡直叫,实在让人不堪其扰。
“柱子,我也清楚以前是我们拖累你了,现在我再次跟你道歉。
至于许大茂那档事,也是因你从他那儿拿了五百块钱,才招致他的报复举动。
我本来打算等他有所行动后再告诉你的,好让你有个防范准备,结果没想到你已经知道这回事了。
不过,即使你早已知悉,我觉得还是要告诉你一声,许大茂正想通过于海棠接近你,让她纠缠你不放,从而破坏你和那个警察小姐的婚约。
这些就是我想讲的内容。
我不求你的谅解,但是我确实没有半点害你之心啊。”
边诉说,边用纸巾擦眼泪,似乎真受了多少莫大的委屈一般。
其实她是故意揭发许大茂的原因很简单,正是先前何雨柱说她和许大茂的小动作应该停了那句话的缘故。
正是这句话,使秦淮茹判断对方很可能知晓详情,于是这才带着棒梗来道谢并出卖了许大茂。
然而何雨柱并非愚笨之人,尽管许大茂确实想要报复他,但他也明白得很,秦淮茹的目的是什么呢?
都是老谋深算的人,难道还会信她那一套聊斋故事不成?
“我已经清楚了,请回吧。
我早已强调过,不愿和你们一家有任何接触交往。
至于你说许大茂要报复我干扰我相亲的事情,这无关紧要。
明刀明枪也好,阴险诡计也好,要是你们自认为承担得了我的反制手段的话,随时动手都没关系。”
说罢,他缓缓喝了一口茶水,接着道,“既然你今日说了这么多,我也不妨明说。
我并非全无脾气的人,只是偶尔不想过多计较才懒得理会罢了。
当然,愿听与否由你自己抉择。
只是如果是我,与其在这儿百般纠缠甚至耍弄阴谋诡计,不如好好想想如何增加收入来源才是上上策。
还有,秦淮茹,我最后送你一句话:一个人的生活走向最终还是取决于自己选择的,靠任何人都不是长久之计。
所谓靠山山倒,靠人人跑。
就说这些,希望你能慎重思考善待自己。”
然而听完这些坚决的话语后,秦淮茹心底重新涌起一股怨愤之情,随即狠狠瞪了一眼何雨柱,旋即掉头而去,始终没再开口言语。
秦淮茹离开不久,何雨柱刚松了口气,正准备泡茶喝,就听到院子里贾张氏已经开始大声咒骂:“傻柱,你就注定绝后!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又有什么本事?
当年若不是我看你和何雨水可怜,借给你们五斤玉米面,你们早就饿死了!
现在你发达了就想跟我们断绝关系,别做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