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阿紫的这条线,真的让陈霄很是头疼,还真怕这一辈子都找不到这个阴险毒辣的小魔女。
此时阿紫在这条水域出现,陈霄也能猜出一个大概原因了。
此时的阿紫,定然是已经偷了丁春秋的神木王鼎,此时应该是正在被丁春秋的弟子们协力追杀至此。
而阿紫之所以出现在中原,且登上了一条正在南下的船只。
绝不单纯的是为了躲避追杀,很可能是已经有了一些自己身世的线索,这一路就是为了了解清楚自己的身世之谜才来的。
不然,03版天龙的剧情里,阿紫绝不会突然出现在小镜湖的附近。
此时阿紫就这样的上了他的贼船,这不是羊入虎口了吗。
桀桀桀桀。
还在他暗自得意的时候,岸边忽然再次飞来五道奇装异服的怪人。
他们手中的兵器也是五花八门的,怪异之极。
那为首之人,在甲板上看到唯一衣着华贵的陈霄,自然把他当成了主事之人。
他手中武器抬起,斜指着陈霄厉声喝问:
“小白脸,有没有见过一个身穿紫衣的女人?”
陈霄眼神一凝:
“我很讨厌被人家用兵器指着,我劝你还是好好跟我说话。”
那人顿时被气笑了:
“呦呵,你小子真特么有种啊,老子这就让你尝尝毒爷的厉害。”
说着就以手一挥,一大片毒粉在真气的鼓动之下朝着陈霄扑面而来。
陈霄只是眉头轻挑,然后抬手猛地一扇,一股比眼前之人更强的内力风暴直接倒卷而回。
瞬间这些毒粉就已经飘向了刚刚跟来的所有人。
这种药粉明显是奇毒无比的玩意儿,这五个人刚一被药粉接触立即就发出了惨烈的嘶吼,凡是接触到药粉的皮肤之处,立即就开始溃烂化脓,场面十分的让人恶心。
电光火石之间,刚刚放出毒粉之人,已经一边强忍的身上的痛苦,一边快速的从包包里边掏出解药就对着自己开始解毒。
而跟着他上船的那几人立即就开始对着这人努力祈求:
“大师兄,快救救我,救救我们,好痛啊。”
然而此时他们的大师兄已经自身难保,哪里还能顾得上他们。
他刚刚洒出的这种毒药十分霸道,解毒的时候,不仅需要内服解药,还要用另一种解药外敷在伤口溃烂之处。
整个解毒的过程十分的繁琐。
此时他自救都尚有些手忙脚乱,又哪里还能顾得上这些师弟呢?
一顿忙活之后,那个大师兄终于成功的将自己给救了回来。
然而他的所有师弟们,皆是已经全身溃烂,全都已经开始奄奄一息了,眼看是已经活不成了。
这时已经缓过来的大师兄,愤怒的指着陈霄怒吼:
“阁下好狠的手段,竟然如此狠毒的伤我四位师弟,是不是要给在下一个说法?”
陈霄一个没收住,差点没让自己一口唾沫呛到,他不可思议的用手指头指着自己:
“你在说我狠毒?你有没有搞错,这些药粉可全都是你扔出来的啊,你这个脑子多少有些不正常吧,怎么这也能赖我呢?”
这人脸色很是难看,转头观察了下已经奄奄一息的师弟们,显然是已经救不活了。
他这才后知后觉的有了一些后怕,气势一弱,有些怕怕的说:
“阁下,我等只是为了追查我们门内小师妹的下落而已,我们分明看到她已经上了你们的船,我师弟的事情,可以不追究,不过我师妹不能有失,还请阁下将我师妹给叫出来,我这就带着她消失在阁下的眼中。”
陈霄眼中露出了有意识的笑容:
“哦,不知道你们说的可是她?”
话音落下,陈霄张开右手五指握成爪状朝后边一吸,顿时,一股庞然的吸力就从陈霄的手中朝着身后躲起来的阿紫吸了过去。
此时已经躲藏在货仓一角的阿紫,顿时就感觉到身上仿佛被什么东西给凭空抓住了一般。
还不待她抓住什么东西来抵抗这股吸力的同时,她就已经开始朝着陈霄的手中飞去。
眨眼间,她就已经被陈霄给抓在了手中,霎时间他的小脸就是羞红了一片。
因为此时陈霄的手赫然抓着她已经初具规模的小熊之上。
陈霄也在第一时间感觉到了异样,仓促之间捏了一下后,就立马将她给丢在了甲板上。
那个所谓的大师兄当即点头:
“对对对,这就是我的小师妹,阁下只要将她交给在下,咱们的恩怨一笔勾销如何,你要知道我们的师父可是江湖上鼎鼎大名的星宿老仙。
你也不愿意和我们星宿派结怨吧。
我向你保证,只要你乖乖的将小师妹交给我,我想保证绝不会让师父知道这件事儿。”
陈霄再次被气笑:
“你特么不提星宿老仙,本公子都还忘了,老子还有师仇在身。”
说着他又运起内力朝身后更远的客舱喊了一声:
“语嫣妹妹,你快出来一下,这里有几个人,咱们先给你外公小小的报个仇。”
王语嫣已经是身怀70年内力在身的大高手,听到陈霄叫她,眨眼间就已经窜了出来。
她来到陈霄的身边疑惑的看着面前的大师兄,还有躺在地上的四具腐尸。
“宝瑜哥哥,这是什么情况?”
陈霄看着面前这个大师兄冷笑一声:
“语嫣妹妹,眼前之人就是星宿老怪丁春秋的大徒弟,就是这个家伙的师父,当年对师父偷袭,所以才导致了让师父在擂鼓山隐居几十年。”
王语嫣听了眼睛顿时就红了,一想到那个舍弃了性命不要,将全身功力都传给了自己的亲切外公,就是被这人的师父给害成了那个样子,她就恨得咬牙切齿。
即使那个坏蛋曾经养育了她的母亲,她也不能平息心中的怒火。
她当即对着眼前之人厉声问出一句:
“你师父当真是星宿老怪丁春秋?”
这时就算是这个大师兄再蠢也看出了自家师父与人家刚好有仇了。
霎时间他的腿直接就软了,麻利的跪在甲板上哐哐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