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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叔又说还想一掌下去能把墙打一个大洞,他能够出去。

于是我也有了一个目标,就是练到一掌能把墙打一个大洞,同桌危难之际,我能救她。因为我为了心爱女孩“金慕芝”,有时故意气她,万分后悔感伤,其实初中时,我应该对她好点的,可惜那时我从来没有照顾过她的感受……暗暗发誓今后一定要对她非常非常好!

我经常问马叔像这样练打墙打砖多长时间能把砖打断。他说需要三年。我觉时间太长,又问一年可不可以?他说可以,我还是急于求成,又问练半年可不可以?他说也可以。对于我的自欺欺人,我听说半年可以,竟然有点小激动和小兴奋。

半年可以,那是对于马叔,有的习武之人就是练一辈子,也没见能像马叔这样单掌断砖。

我心急想吃热豆腐,又问,如果你拿着我的手去打砖,能把砖打断吗?他说可以,就是怕你的手受不了。

那年夏天大旱,红眼病流行,这个难受劲儿,就甭提啦!吃消炎药、点眼药膏水,根本不顶用,只能打针。我记得梁二伯带我打了两次针。治眼病打针的位置你可能想象不到。是在太阳穴处,针斜扎进去,将药水输入。左右两边太阳穴都都打了一遍,红眼病这才好。

正逢暑假,梁大伯的儿子梁库在梁湾住了十多天。他近1米8的个头,我因好动,向他“动手递招”,招惹了他,于是二人摔跤,他被我连续放倒两次。我问他服不服,他说一次说不服,两次就不能说不服。

要说摔跤,大个子其实并不占优势。初中年级中摔跤最厉害的两个人,其中一个是我,另一个好像1米6不到。我与他摔过两回,出尽全力,一胜一负,难分上下。

梁满最恨别家散养的猪跑到自家地里祸害庄稼蔬菜。为此他用铁矛捅死过两头小猪。当时我对梁满这种行为没有认为残忍,只是感到不妥。毕竟事情都有两面性。猪的主家自然知道放养猪会糟蹋庄稼蔬菜,还要放任自流,还不是自私凉薄?试问一头三五十斤重的猪,一天能拱坏多少蔬菜庄稼?不说猪死了活该,多少还是有点咎由自取吧?

死猪的女主找到他家里边告状,他依然我行我素。

一次一头小猪跑到他家菜地,他拿了一根铁矛。跑到小猪近前上去就扎。小猪惊慌逃窜,他急呼,让我拦住。当时我手中也拿了一根铁矛,要真想拦,是能拦住的,看那三五十斤重的小猪就这样被扎死,实在可惜。又有点儿不忍心,于是放水了。

我也劝过他,他却不为所动。有小猪跑到他家菜地,他拿着长矛,势必非把猪捅死才肯罢休。

现在想想他心够狠的,敢这样不计后果的痛下杀手,还有一点就是没有吃过这方面的亏。

其实痛下杀手能够获得一种快感。当年我为了练胆量。见到蛇,便即打死,毫不手软。还练习杀鸡杀鸭敲兔子。将之拔毛剥皮,开膛破肚,心中没有丝毫怜悯恻隐之心,反生痛快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