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唔!”
话才出口就被人给堵了回去,不可思议的看着和自己只有几毫米距离的眼眸,洛菲儿的脑子突然雾蒙蒙一片,丢失了思考能力。
酥麻的感觉由唇瓣迅速蔓延至周身,本就有些迷蒙的人彻底迷失在香醇的酒香味中。
撑在墙上的大手随即收回,左手捂住她瞪圆的眼,右手托住她有些发软的腰身,上前一步将她完全抵在墙上,又紧贴着他的胸膛。
他不知道明天她会不会又恼的不理他,可此刻已经想不了那么多了,面对近在眼前的小脸,白铮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吻她。
狠狠的吻她!
心念及此,理智便游离四散,所有的一切都只凭本能。
贪恋的吮吸着她的香醇,一点一点占有过去,怀中的人更软了。
捂在眉眼上的大手撤离,拉过她下垂的小手扶到自己腰上,让她不至于软倒下去。
一只手被动扶上,紧跟着另一只手自主攀上,小手在他腰后攀稳,紧紧的揪住他的衬衫,察觉此,白铮心中不由一阵狂喜。
攻势也越发凌厉果决。
洛菲儿哪经历过这样的攻势,惊慌下理智逐渐丧失,到最后只能任由他采撷。
脸越来越红,脑子越来越昏,气息逐渐变的微弱,吓的白铮赶忙放开她。
甫一放下,就见她大口大口的喘息着,胸膛更是剧烈的起伏个不停,看的白铮身子倏然震颤,腹部跟着迅速后退。
她是个未经人事的小丫头不错,可同样也是一名熟知人体各部的法医,若被她发现自己的异样,只怕今晚就不好收场了。
可即便他已迅速后退,反应过来的洛菲儿还是快速撤回自己的小手跟着用力推开了他。
等白铮追过去的时候她已砰一声关上了卧室的房门。
哭笑不得的看着紧闭的房门,白铮抬手用指腹抹了一下唇,唇边似乎还残留着她的气息,证明着刚才的热烈不是虚幻,而是真真实实的发生了。
她沉沦了。
他可以肯定她也沉沦了,所以他的追妻路在这顿晚饭之后向前跨了一大步?
“菲儿,对不起,我……一时情难自禁,真的很对不起!”也没敲门,只隔着房门诚恳的道歉。
“……”
屋内没有动静,也没有人过来开门。
白铮知道她定然不会过来开门,更不会跟自己说没关系。
便又道:“菲儿,我知道你能听到,如果要我做什么才能让你消气,你只管说出来!”
“你走!”
屋内的人终于有了反应。
“菲儿!”
“你走啊,我要睡觉了!”
“好,我走,有事记得给我打电话,晚安!”
不敢再多说,白铮说完在门口又等了几秒这才转身出去。
她没有给自己一巴掌已然是莫大的恩泽,他岂能再贪心其它。
这一夜白铮辗转难眠。
后半宿才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刚睡两小时生物钟又让他醒了过来。
五点半了,原本今天他还可以带着她一起晨跑锻炼,然后一起吃早饭送她上班,可如今……
想到自己刚开的好头就被他的冲动给推回了原点,白铮便不由一阵阵懊恼。
冲动果然是魔鬼。
可此刻后悔已然无用,倒不如想想法子去补救。
一骨碌从床上爬起,迅速洗漱好白铮照常出门。
只是今天他不在楼下等着,而是直接上了楼。
朱朝阳说的对,想要娶上媳妇,脸面是不能要的,作为一个男人,在自己喜欢的女人面前厚点脸皮那是必备的修养。
抬手敲了敲门,没敢用力,也没敢多敲,只轻轻的敲了三下。
她若是醒了定然能听到,她若是没醒,那便不打扰她的懒觉。
三声过后,白铮屏气凝神,听着屋内的动静。
不多时,有脚步声过来,大门随即被人从里面推开,当看到门口的白铮,洛菲儿下意识的低垂下小脸,也没动,也没说话。
只是静静地站在门口。
见此情形,白铮心中大喜,她没有撵自己走,更没有骂他,虽什么话都没说,却又什么都说了。
思及此,白铮直接道:“洗漱好了吗?好了就出发!”
“……”洛菲儿明显想要说点什么,可嘴唇翕动了一下却什么也没说,转身回了屋内,不一会儿换了一身运动装出来。
进了电梯,白铮思索再三还是决定说一下。
“对不起菲儿,我保证昨晚的事不会再发生,请你原谅我昨晚的冲动!”
“……你回头把酒拿走吧,我不喝了!”
昨晚他走后洛菲儿也是半宿没睡,思来想去都是那酒作的怪。
如果不是喝多了她岂会让他那么轻易的占了便宜去,又岂会沉沦其中。
这话一出,白铮突然轻笑出声,洛菲儿当即瞪了他一眼。
“是我的错,怎么能怪到酒呢,下次少喝点就是!”
“还喝!”嘟囔了一句,电梯到了楼下,洛菲儿也不等他,快步走了出去。
“那就不喝,下次给你榨点果汁怎么样?你喜欢什么水果?”
“……”
紧跟出去,白铮悬着的心总算落了下来。
幸好幸好,幸好他厚着脸皮上去了,不然哪能知道那小丫头的态度。
他的追妻路真的跨越了一大步。
久违的恋爱感让白铮孤寂许久的心再次蓬勃雀跃起来,与这日渐暖和起来的天一般,春暖花开。
转眼便到了三月底。
朱朝阳的事也终于能告一段落,他也终于可以有时间好好谈一场恋爱。
“铮儿,你和小洛怎么样了?都一个多月了,确定了关系没有?”机场内,朱朝阳促狭的看向白铮问道。
不好意思的挠挠头,一咧嘴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
“我打算清明假期带她出去玩玩,到时候挑个气氛好的时候跟她表白!”
“嗯,也好,早点确定关系心也能定点,咱们都不是那二十出头的小年轻,该果断的时候就要果断!”
“我知道,我心里有数!我想再去看一下夏芙,等回来就跟她表白。”
“……也好!”微微顿了一下,朱朝阳抬手用力的捏了捏他的肩头。
每年清明他都会去给夏芙送一束花,他也知道每次送过去都会被她的家人给扔掉,若是不巧碰上,少不得还要被她父亲和大哥骂上一通,十年了,他该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