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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精心的烹饪,大家吃着焦香的烤鱼,借着朦胧的夜色,谈着儿时的梦想。

“老陈,你的梦想是什么啊?”林风问道。

“啊?我的梦想?我的梦想就是每天吃着焦香的烤鱼,抱着方……”陈嘉转头看了一眼方艺,在接收到她那刀人的眼神后,陈嘉转而说:“抱着老林,美美地睡上一觉。”

“咦,瓜娃子。”林风一脸鄙夷。

“我有点想我家楼下的那个卤肉饭了,怎么那么好吃。”陈嘉说道。

“别来这套啊!”

作为素食主义者的沐沐对这种肉类丝毫不感兴趣,只是吃着自己的海菜。

“潘安姐,最后两条给你。”林风把剩下的烤鱼递给潘安。

“我还没吃呢。”陈嘉说道。

林风看了他一眼:“瓜娃子,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给你个海茄子补补。”

“今天我不吃海鲜。”陈嘉摇摇头。

“魔法披风!”

“我吃点素的。”

“给你木瓜。”

“嗯...跟着林风混,一天饿两顿。”陈嘉叹口气。

“呵呵~”林风不再多说,专心吃东西。

“你还呵呵我!我跟你说我吃完这一顿,我明天就走了!”陈嘉蛐蛐道。

“你莫走!”林风抬起头。

“莫走个锤锤,要是每天都有鱼吃你看他走不走。”方艺说道。

“也是。”

潮湿的海风卷着篝火余烬的味道,林风数到第七次潮水漫过礁石凹槽时,潘安忽然用鲨鱼齿挑起了他的衣领。

“领口沾了箭毒木汁。”她指尖划过青年锁骨:“想表演当场暴毙?”

林风缩了缩脖子,衣服上的盐晶簌簌掉落。

他想起白天沐沐往他衣襟别了朵荧光海葵,此刻怕是早被浪卷走了。

“李莫宣的弓箭淬了蟾蜍毒。”潘安突然说。

青年往火堆里添了截棕榈芯:“她的毒理课还是我教的。”

“沐沐的银簪能刺穿鳄鱼皮。”潘安甩手将匕首钉在两人之间的礁石缝,惊飞几只磷虾:“上次解剖鬣蜥时,她在你背后比划了十七次。”

林风终于听出弦外之音:“你在我身上装监控了?”

潘安抽回武器,刃口擦着他耳廓:“是啊!在你衣服里第三颗纽扣,防水层夹缝,战术包暗袋。”

她扳着手指细数,像在汇报军火库存:“需要报经纬度坐标吗?”

“不是...”

潮声吞没了总设计师的抗议。三百米外,陈嘉的鼾声穿透船舱铁皮。

潘安突然扯开林风左臂上缠绕着的绷带。

三日前为取蜂巢受的蛰伤肿胀发亮,在月光下宛如嵌了珍珠的蚌肉。

“化脓了。”她含了口椰子酒喷在伤口,辛辣的酒气混着海盐刺得林风倒抽冷气。

青年夺回酒精瓶的手被按在滚烫礁石上。

潘安的呼吸扫过他汗湿的额角:“荒岛第一课,活下来的人才有资格讲究。”

她咬开子弹蚁熬制的镇痛膏,药膏抹在伤口的力度像在擦拭古董瓷器。

潘安解开颈间的鲨鱼牙项链,108颗牙齿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天狼星偏东15度。”她将项链甩成星斗形状:“下周该去北滩收割海带。”

林风摸出防水日志本,磷光笔迹记录着潮汐周期表。纸页间夹着朵风干的蓝玫瑰,是在沉船客舱发现的塑料花。

潘安变出个锈迹斑斑的罐头盒,掀开是凝结的蜂蜜块。这是端了杀人蜂窝的战利品,林风左手的蛰伤至今未愈。

她掰下沾着蜂蜡的碎块:“比李莫宣的毒蛋糕强。”

甜腻在舌尖炸开的瞬间,记忆闪回暴雨夜的庇护所。高烧的自己蜷在棕榈叶的床铺上,潘安嚼碎药草渡进他口中的触感。青年呛咳着抓皱棕榈叶。

“你脸好红啊,需要人工呼吸教学吗?”潘安调侃道。

二十步外,涨潮的海水正吞没沐沐用贝壳摆的爱心阵。

林风调试着新改装的六分仪,金属部件突然被潘安抽走。

“如果明天触礁...”她将仪器抛向半空又稳稳接住:“你会先救航海日志还是医疗箱?”

“救你。”青年脱口而出。

潘安笑出短促的气音,像海鸥掠过桅杆的振翅声。

月光将两人的影子揉成浪尖的泡沫。潮声渐起,守夜人的灯笼在甲板摇晃。

在永恒涨落的海浪间,有些答案不必说出口,就像有些伤疤终会变成新生的鳞甲。

“潘安姐,你赶紧去休息吧,我帮你的那间舱室整理好了,整个一小单间,采光也不错。”

“谢谢啦,小媳妇儿。”

“啊?”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