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司言面无表情地站起身来,毫不犹豫地朝着浴室走去,仿佛完全无视了一旁的明幼薇。他那高大而挺拔的身影很快消失在了门后,留下明幼薇一个人静静地坐在沙发上,目光紧随着他离去的方向,但却并未选择离开。
没过多久,薄司言从浴室走了出来,身上只裹着一条白色的浴巾,水珠顺着他结实的肌肉线条缓缓滑落。他一边用毛巾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看向坐在沙发上纹丝未动的明幼薇。只见她眼神坚定,似乎正在等待着什么。
\"看来你已经想通了,决定答应我的条件了?\" 薄司言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然后大步走到明幼薇面前,俯身盯着她那张精致的脸庞看了一会儿,突然猛地扑上前去,轻轻地亲吻了一下她粉嫩的脸颊。
\"先把话说清楚!\" 明幼薇迅速反应过来,伸手推开了薄司言,一脸严肃地说道。
薄司言见状,直起身子,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浴袍,这才缓缓开口:\"好吧,既然你这么着急想要知道答案。其实,沈怀之的确是个孤儿,他还是个婴儿的时候就被无情地遗弃在了贵州铜仁的一户普通农村夫妇家里。所以,他根本不可能是什么纳兰容若,只不过长得颇为相似罢了。\" 说完,薄司言目不转睛地注视着明幼薇,观察着她脸上每一丝细微的变化,接着问道,\"怎么样,还需要我继续说下去吗?\"
\"那么,你究竟是谁?\" 明幼薇并没有因为这个消息而感到惊讶,反而紧紧皱起眉头,十分认真地直视着薄司言的眼睛追问道。
薄司言微微一笑,轻声回答道:\"薄这个姓氏,在国内可不常见吧?\" 他稍稍停顿了一下,见明幼薇仍旧一脸迷茫,便好心地提醒道,\"难道你就没听说过京城薄氏家族吗?\"
\"京城薄氏......难道你就是那个一直被薄家刻意隐瞒起来的继承人?\" 明幼薇瞪大了眼睛,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神色。
薄司言点了点头,淡淡地说道:\"没错,正是如此。现在,你应该明白我为何会知晓关于沈怀之的这些事情了吧?\" 说着,他转身走到衣柜前,拿出一套干净的衣物开始穿戴起来,同时继续解释道,\"至于我为什么对沈怀之了解得如此清楚,原因很简单——我的大姑便是沈怀之的母亲之一!\"
“走吧,领证去。”薄司言温柔地拉起明幼薇那柔若无骨的小手,轻声说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坚定与期待,仿佛这一刻已经等待了许久。
明幼薇有些恍惚地被薄司言拉着,缓缓地上了车。一路上,她的心砰砰直跳,脑海中不断闪过各种念头:这一切是不是发生得太快了?自己真的要和这个男人步入婚姻的殿堂吗?然而,当车子稳稳地停在了民政局门口时,她知道,这一切都已成定局。
走进民政局,两人按照流程一步步办理手续。填表、签字、拍照……整个过程中,明幼薇都像是一个木偶般机械地完成着每一个动作,直到工作人员将两本鲜红的结婚证递到他们面前。
薄司言小心翼翼地接过结婚证,然后轻轻地递给了明幼薇一本。明幼薇木然地接过证书,打开一看,上面赫然印着她和薄司言的照片以及名字。就在看到结婚证的那一刻,她只觉得脑袋里嗡的一声,瞬间变得一片空白。
“就这样结婚了?”过了好一会儿,明幼薇才如梦初醒般喃喃自语道。她抬起头,目光迷茫地看向手中的结婚证,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表达自己此刻复杂的心情。
薄司言微笑着凝视着明幼薇,伸手轻轻摸了摸她的头发,柔声说道:“对啊,从今天起,你就是我老婆了。”说着,他又低头看了看自己手中的结婚证,脸上洋溢着无法掩饰的幸福笑容。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他们身上,映照出一幅温馨而美好的画面。
薄司言携着明幼薇踏入家门,这里乃是薄司言精心为自己筹备的婚房,每一处角落都洋溢着明幼薇的喜好。
“薄太太,我们薄家有条铁律,那便是成婚之后决不能有丝毫的背叛,切不可脚踏两只船。不过,鉴于我们是闪婚,我会给你一年的时间去适应,倘若你无法接受我,那我们便好聚好散。否则,后果可是相当严重的哦。”薄司言一脸严肃,语重心长地说道。
明幼薇只觉幼稚可笑,满脸都是不屑。“我们这个圈子不都是如此吗?”
“哈哈哈,所以你们明家与纳兰家族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高下立判。”薄司言凝视着明幼薇,继续说道:“沈怀之的《血戒》中也有这一规定。它犹如一道坚固的屏障,守护着一个家族的完整,使其不致分崩离析。”
“你竟然知晓《血戒》?哦,原来你是司徒家族的亲戚,自然是知道的。”明幼薇微微一笑,轻点了下头。
“哈哈哈,堂堂京大的研究生,这智商,难怪不是刘青青的对手。”薄司言无奈地摇了摇头。
“你这是在嘲讽我吗?”
“不,我是希望你能反思。你难道就不好奇沈怀之为何能得到四大家族的股份?就不好奇他的夫人为何是刘青青?你还包养与他有几分相似的男模,你只知道在酒吧买醉,还口口声声说这就是圈子的玩法。”薄司言目光如炬,紧紧地盯着明幼薇,“你可知道沈怀之有多狠辣?一旦出轨,出轨者及其全家都将面临灭顶之灾。暂且不论其他,你明家和我薄家能够做到如此吗?所以,不要再抱有幻想了,沈怀之根本不会将你放在心上。倘若你家遭遇危机,他或许会出手相助,只因你未曾接受刘青青的投资。”
“好好思索一番吧,沈怀之究竟为何要在此时此刻回归纳兰家族。老婆啊,待你想通之后,想必就会接纳我了吧。倘若真的无法接受我,我们是隐婚,而后悄然离婚即可。我只求你这一次,绝不会有第二次。”薄司言对明幼薇的喜欢犹如那熊熊燃烧的火焰,炽热而真挚;对她的爱恰似那潺潺流淌的溪流,绵延而深沉。然而,并非愚笨之人,亦非那摇尾乞怜的哈巴狗,若不能相伴一生,薄司言宁可选择孤独终老,也绝不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