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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言心急如焚地一路疾驰,终于抵达了大泽乡,然后马不停蹄地赶回了烈山堂。

然而,当她踏入烈山堂时,却惊讶地发现这里空无一人,一片寂静。

田言心中不禁涌起一丝疑惑,但她来不及多想,决定先返回自己的家中寻找母亲。

“妈,我回来了!”田言一边高声呼喊着,一边推开家门快步走了进去。

可就在这时,她突然看见惊鲵正坐在椅子上,怀中竟然抱着一个年幼的孩子。

这一幕让田言瞬间呆住了,脑海中充满了问号,完全不明白眼前究竟是什么状况。

惊鲵见到田言归来,脸上立刻露出欣喜的笑容,赶忙站起身来迎接女儿,并迅速将她领进屋内。

田言的目光始终无法从那个孩子身上移开,她难以置信地指着孩子,结结巴巴地问道:“妈,这个孩子……是您和……”话未说完,只见惊鲵微微点头,表示肯定。

田言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之色,紧接着追问道:“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这件事是什么时候发生的?”

惊鲵轻轻叹了口气,缓缓回答道:“已经有 3 年了。”

在田言前往咸阳后,惊鲵与田猛之间的感情就逐渐升温。

实际上,这么多年来,田猛一直默默地照顾着她们母女俩。

哪怕是侠魁田光失踪之后,田猛对待她们非但没有丝毫的苛刻和怠慢,反而关怀备至。

正因如此,惊鲵心中早已对田猛有好感。

田言在的楼兰不幸受伤的消息。尽管扶苏竭力隐瞒,但终究还是被一些亲近之人知道。

当梅三娘从楼兰回来的时候,便将田言受伤之事如实告知了惊鲵。

虽说田言只是暂时陷入昏迷状态并无大碍,可惊鲵依然整日忧心忡忡、坐立难安。

而在此期间,田猛始终陪伴在惊鲵身旁,给予她无微不至的关心与呵护。

就这样,两人最终在一起。

田言又问道:“妈,最近咱们农家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大事?方才我路过烈山堂,里面一个人也没有!”

惊鲵小心翼翼地将怀中的孩子轻轻地放在那辆陈旧却依然坚固的摇摇车上。

这辆摇摇车承载着岁月的痕迹,它可是田言小时候田猛亲手精心打造而成的。

说道:“自从陈胜和吴旷二人踏入农家之后,农家的局势便开始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他们二人先是说了当年被田蜜陷害,想以强硬之势剔除了田蜜的堂主之位,让陈胜取而代之成为了魁隗堂新的堂主。

然而,现在没有侠魁,没有人有资格处决一堂之首,哪怕是曾经的。但陈胜吴旷的回归让田蜜在魁隗堂没有了话语权,就暂时投靠了共工堂。

后来陈胜吴旷二人知道后陈胜就去共工堂找田仲算账。

但二人的脾气都不好,于是几句话没说,就动起手来,一开始只是相互试探,最后双方都打出火来,一场惊心动魄的大战瞬间爆发开来。

经过一番激烈的厮杀,最终田仲不敌陈胜,被巨阙重伤倒在了血泊之中。

眼见兄弟受伤,田虎怒火中烧,他毫不犹豫地带领着蚩尤堂气势汹汹地冲向魁隗堂,要找吴旷算账。

结果可想而知,双方再次展开了一场惨烈的激战,而这次吴旷也未能幸免,被田虎联手打伤。

至此,原本的六堂会议彻底崩坏,内姓与外姓之间长久以来积压的矛盾也如同火山一般彻底喷发出来。

就在今日,六位堂主皆接到六贤冢的长老命令,纷纷赶往六贤冢。”

田言静静地听完这一连串令人震惊的消息后,微微皱起眉头,轻声对母亲说道:“妈,情况如此紧急,我必须先前往一趟六贤冢。”

说罢,只见她猛然转身,脚步匆匆地向着远方奔去。她的身影如同离弦之箭一般迅速,眨眼间便消失在了视野之中,只留下了一道模糊的残影。

与此同时,在那庄严肃穆的六贤冢前,六位长老正稳稳地站立在高高的平台之上,他们目光如炬,俯瞰着下方的六位堂主。

而在堂下,田仲和吴旷两人则静静地坐在轮椅之上,面色阴沉。

历师率先打破了沉默,他眉头紧皱,语气严厉地质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道非要等到我们农家彻底分裂成一盘散沙,你们才肯心甘情愿地接受现实吗?”

话音未落,一旁脾气火爆的田虎便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高声吼道:“哼!这还用问吗?还不都是因为这两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竟然对自己人痛下杀手!”

然而,就在田虎话音刚落之时,田猛急忙伸手拦住了他,生怕他再说出什么过激的话语来进一步激化矛盾。

这时,一直隐忍未发的陈胜终于开口说话了,他双目圆睁,怒视着田仲,大声喝道:“住嘴!

田虎,你休得在此信口胡言!

当年若不是田仲指使田蜜设计陷害于我兄弟二人,又怎会有今日这般局面?”

面对陈胜的指责,兵主连忙出言喝止道:“陈胜,放肆!不利于团结的话不要说!”

听到陈胜这话,田仲却是冷冷一笑,反唇相讥道:“嘿嘿,你说我指使田蜜?

那好啊,你可有确凿的证据能够证明此事?

空口白话,谁会相信你的一面之词?”

陈胜闻言,气得浑身发抖,他用手指着田仲,怒声回道:“你收留田蜜难道还不足以成为证据吗?

天下众人皆知,田蜜乃是陷害我二人的凶手,你却将她庇护在身边,这其中难道没有猫腻不成?”

“哈哈哈!”

田仲发出一阵张狂的大笑声,他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地盯着陈胜,大声说道:“我之所以收留田蜜,那完全是因为她乃是堂堂魁隗堂的堂主啊!

无论这堂主之位她究竟是如何得来的,但不可否认的是,这可是当年侠魁大人亲口所任命的!”

而就在这时,一旁的陈胜怒目圆睁,他指着田仲大声吼道:“你休要在此胡言乱语!我陈胜今日前来,不过是想要讨回一个公道罢了!”

然而面对陈胜的怒斥,田仲却是丝毫不为所动,反而冷笑着讥讽道:

“哼!陈胜啊陈胜,你口口声声说自己是被冤枉的,可你别忘了,当初你大摇大摆地走进你兄弟妻子的房间,这可是不争的事实!

难道仅仅凭着一句‘诬陷’,就能将这一切都抹得干干净净吗?

再者说了,难不成当年还有人拿刀架在你的脖子上,逼着你踏入那个房间不成?”

说罢,田仲转头看向站在身后的田蜜,只见此时的田蜜早已泪流满面,那楚楚可怜的模样仿佛受尽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当年之事,分明就是你与田蜜狼狈为奸,设计陷害于我!

如今你竟然还敢颠倒黑白,妄图将所有罪责都推到我的身上,简直是痴人说梦!”

田仲阴阳怪气的说道:“陷害你?我们当年去抓捕你的时候,我看你享受的紧啊”

陈胜气得浑身发抖,他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猛地从背后抽出那把巨大无比的巨阙剑,作势就要向田仲砍去。

眼看着一场激烈的争斗即将爆发,却见一道寒光闪过,只听“铛”的一声脆响,陈胜手中的巨阙剑竟瞬间脱手而出,直直地掉落在地上。

原来,出手之人正是一直站在旁边默不作声的兵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