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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宋氏当即沉下脸,冷声骂道:“又去霞光巷找那个小贱人了?这府里都要翻天了,他还只顾着和那个贱人厮混,真是气死我了。

来人!来人!赶紧把他给我喊回来!”

顾宋氏只感觉自己的头都要炸了。

下人匆匆领命下去,一个个全都战战兢兢的很是害怕,生怕会惹了顾宋氏不高兴。

“此事我绝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顾宋氏冷哼道:“重打沈姨娘三十大板!我要让谢氏明白,这侯府中是谁做主!”

谢慧兰不就是仗着替嫁的事情不能张扬,还有沈娇曾经救过她儿子一命,这才敢如此嚣张。

还真以为她没有任何办法了吗?

沈芊现在是顾家的姨娘,揉圆搓扁还不是她说了算?

谢氏应该要在她面前夹着尾巴做人才是!

顾宋氏越想越气,便越觉得,顾翎安养外室的事,是谢慧兰传出去的。

当初这事就是沈科发现的。

嬷嬷小声劝道:“沈姨娘上次的伤还没好,恐怕是承受不了三十大板,若是人真出了什么事,只怕是于侯府的名声更加火上浇油!”

顾宋氏府愤怒道:“这么说我还不能拿她如何了?我如何能忍得下这口气?”

她不能拿谢慧兰如何,现在也不能拿沈芊如何,她难道只能忍下这口气吗?

嬷嬷垂眸道:“只要不伤及沈姨娘性命便好。”

顾宋氏深呼吸着,压下心头的杀意,冷声说道:“那就关她一个月禁闭,一日只给送一顿饭。”

嬷嬷这才沉默下来,显然是默认了。

霞光巷。

顾翎安怀里抱着三岁的儿子,正手把手,温柔地教他写字。

“序阳,你别缠着爹爹了,自己好好写。”

殷素柔将手里端着的茶盏递给顾翎安。

“翎安,这是我特意给你泡的菊花茶,清热败火的,你瞧你嘴角的泡。”

顾翎安来这里就是躲清净。

因为库房被烧,还有成亲那日的事情,他烦的不行。

虽然这事情不是他的错,但怀王对他的态度明显冷淡了。

进宫姑姑话里话外也很是不满。

虽然他不在乎权势地位,但他不能让侯府败在他手里。

他有他的追求,那就是和心爱之人长相厮守,但他也有他的责任。

喝了小半杯,他便将茶杯放下了。

这几日他何尝是着急上火,那是吃不下睡不好。

回到侯府又得面对父亲的冷眼和母亲的唠叨。

就仿佛所有的事情都是他的错一般。

“世子,世子不好了,出事了,夫人让您回去一趟,世子。”

顾翎安刚放松下来的心情又紧绷了起来,头隐隐作痛,整个人都烦躁了,朝外吼道:“又怎么了?”

“您还是先回去再说吧,夫人生了好大的气。”

殷素柔温柔地劝道:“您还是先回去吧,莫要让夫人着急伤心,说不定是真有什么要紧的事情。”

顾翎安只得起身,往外走去。

顾序阳见状哇哇大哭。

“爹爹,爹爹不要走,哇啊啊啊、”

殷素柔赶紧将儿子抱在了怀里,“序阳,你听话,爹爹很快就会回来的。”

听着儿子的哭声,顾翎安心中很不好受。

他如今已经三岁了,却还是只能躲躲藏藏,当个上不得台面的私生子。

这让他心中无比愧疚。

他正想回头哄哄孩子,可这时门口的下人又催促道:“世子,您快点啊,夫人等的该着急了,”

顾翎安被催的心头火起,扭头吼道:“闭嘴,你这个狗奴才,到底谁才是你的主子?”

下人被吼的低垂着头不敢吭声了。

殷素柔一边哄着孩子一边说道:“你和下人置什么气,既然有事就赶紧回去吧,序阳一会就好。”

顾翎安还是转身回了屋,给顾序阳擦了擦眼泪,温声哄了许久,这才离开。

顾宋氏等了他许久,左等右等都不见人回来,本来就没耐心,这下更是一肚子气了。

终于,顾翎安回来了。

屋里气氛沉重,顾宋氏的脸色更是难看至极。

顾翎安本来心中满是怨气,见状神色稍缓,行礼过后问道:“母亲,发生什么事情了?”

顾宋氏看着他就气不打一处来,但她只有这一个儿子,自是舍不得怪他。

心中只将所有过错都怪到了殷素柔身上。

都是这个贱人迷惑了她儿子。

从前她儿子是个多么上进听话,都是认识殷素柔才变成现在这样的。

想着想着,顾宋氏就哭了起来。

“母亲,您到底是怎么了?”

顾翎安见到顾宋氏哭泣,当即急了起来。

顾宋氏见他急了,哭的就更厉害了,一边哭一边期期艾艾道:

“你还知道回来,你回来做什么,你眼里还有这个家,还有我这个母亲吗?你心里眼里只有殷素柔那个贱人。”

本来顾翎安还因为顾宋氏哭泣而心疼。

但她骂了殷素柔,他的脸色便沉了下来。

“母亲,素娘什么都没做,您怎么又迁怒她。”

顾宋氏闻言更气,她从未舍得对儿子说过重话,今日真是气狠了。

“要不是她,我们侯府今日能陷入如此境地? 你还帮着她说话?”

顾翎安还以为顾宋氏说的是成亲那日的事情和库房被烧之事。

他沉声说道:“府里发生的事情和素娘有什么关系?

母亲,我知你不喜她,但你也不能总是迁怒她吧!”

顾宋氏捂着胸口,真是难过的肝肠寸断。

“我是生你养你的母亲,而你呢?却三番四次因为一个女人忤逆我,你,你……”

顾宋氏哭的厉害。

顾翎安眉头紧锁,只能是直直跪了下来,却是不敢再说话了。

一边是心爱的人,一边是生养他的母亲,他该怎么办?

“夫人,夫人您当心身子!”

嬷嬷着急地轻轻安抚着顾宋氏的背,又着急地和顾翎安说道:

“世子,夫人为您操劳过多,前两日才昏迷,大夫说不能再动气了,否则伤了根本,身体就养不好了。”

顾翎安只得重重磕头。

“儿子知错,求母亲责罚!”

嬷嬷又说道:“京城现在流言四起,茶馆酒肆肆意宣扬,世子养外室早有了庶出子女,忘恩负义沈家小姐之事。

夫人是着急了才会怪罪殷氏,世子要理解夫人一片苦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