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问题这么一想的话真是举步维艰,即便那人真的有黑石断玉丹的药方,那些珍贵的药材恐怕一时半会也难以找齐。
“那怎么办呀?”白琪琪心急如焚,本来燃起了一点希望之火,没想到这么快就熄灭了。
在大家一筹莫展的时候,秦天提议道“我看这样吧,我们先去拜会一下那名炼丹师,如果连他都没有办法的话,那我可以求一下师傅为白老爷炼制一颗。”
停顿了一下,秦天也不知道羽晨有没有黑石断玉丹的药方,为了不把话说死,秦天接着说道“当然了,在有药方和药材的前提下!”
话刚说完羽晨就开始了无声的抗议,这完全是秦天的自作主张,羽晨压根就不想沾惹上这些琐碎的事情。
秦天之所以想帮白七爷并不是没有目的的,只是绝大一部分的心思都是想要还他的恩情。
天澜珠和飞行武技算是白七爷赠送的,于情于理也是要礼尚往来。
再说了,以羽晨的能耐,区区一颗四转灵丹确实不是什么难事,举手之劳罢了,两人早已经是荣辱与共、唇亡齿寒的关系,秦天欠的人情也是羽晨欠的。
秦天之所以这样说,其实他也是想去那武王炼丹师那里碰碰运气,兴许他有着养魂丹的药方呢?
秦天的话无疑给白七爷打了一针兴奋剂,刚刚以为无望了,可峰回路转又有了一线的希望。
白七爷按耐不住兴奋站了起来,激动的看着秦天问道“秦天,尊师真的有能力炼制四转极品灵丹?”
秦天肯定的点了点头,说道“我师傅修为高深莫测,区区四转灵丹信手捏来,这对他来说简直不值一提,而且我师傅心胸宽广,常常以助人为快乐之本,我相信他也很乐意帮白老爷您这个忙的。”
这番恭维的话是秦天故意说给师傅听的,羽晨有时候大度的很,有时候又是小肚鸡肠,不事先给他灌点迷魂汤还真拜托不了他这件事。
少年的话还真起到了一定的作用,羽晨听得很是享受,只是单单这样还不足以让羽晨伸出援手,日后还是得靠秦天慢慢磨下嘴皮子才行。
白七爷喜出望外,连忙说道“白某不会让尊师白帮这个忙的,事后一定厚礼相谢。”
一旁的白琪琪也是丢掉了刚刚的失落,面怀灿烂的笑容由衷的谢道“秦天谢谢你!”
秦天摆摆手说道“你们先不要谢我,因为我也不知道我师傅有没有黑石断玉丹的药方。”
白逍以为秦天在夸夸其谈,担心自家大哥上当受骗,所以掐着质疑声问道“不知尊师是何方高人?现在在何处修行呢?白某也算是四处游历过之人,或许听过尊师名讳也说不一定的!不知小兄弟方不方便告知?”
白七爷连忙解释道“二弟有所不知,秦天在临行前他师傅再三叮嘱不可将他的名讳告知外人,二弟不用太多的顾虑,我相信秦天。”
白逍哦了一声,可是心里的疑虑依旧不减,他为人有时候看起来大大咧咧,其实心思缜密城府极深,只是没有表露出来罢了。
白逍说道“好吧,既然如此,那暂且在这里休息两天,然后我再动身去拜访一下那炼丹师,兴许他能炼制也说不定,这样也可以不用麻烦秦天的师傅了!”
白七爷脸上出现焦虑,似在担忧着前者“可是二弟你的……”
白逍连忙堵住大哥的话说道“大哥放心好了,那名炼丹师与我有些交情,我拜托的事相信他会给这个薄面的。”
秦天心中笑着摇了摇头,前者与炎転交战所动用的灵气超出了武皇一转强者所能承受的负荷。
灵脉受损,现在明明已经是强弩之末,随便一名武王强者都能轻松要了他的命,可他却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秦天不得不佩服白逍真是个善于隐藏之人啊!
秦天不喜欢兜圈子,直言道“前辈,看你体内气息缭乱,经脉喷张,想必是交战时灵气使用过度造成的,你现在的情况不容乐观啊,如果再有一场恶战恐怕您应对起来也很吃力,我看还是修养好以后再出发吧!”
在场的三人脸色皆是一惊,白逍惊愕的看着秦天如同看到鬼了一般“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之前和炎転最后一招所运转的灵气确实伤到了体内的灵脉。
大量的灵气涌出超过了灵脉能承受的范围,再加上回来以后动用冰属性灵气为白七爷治疗伤势,这无疑是火上浇油。
如果此刻还强行动用过多的灵气,恐怕这会成为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秦天自小跟在师傅左右,行医炼丹略有所懂,望闻问切是最基本的本领,前辈不必大惊小怪。”
秦天笑着说道,他知道的都是羽晨刚刚暗中说的,除了羽晨以外,恐怕连那些四转炼丹师都不能够发觉的到白逍体内的异常。
白七爷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小声说道“秦天,这事你知晓就可以了,可别到处乱说,一名武皇强者重伤之体可是会引来许多麻烦的。”
刚刚白七爷和白逍在这里神神秘秘说的正是这件事情。
白逍想要彻底恢复巅峰状态是要一些时间的,这段时间如果消息走漏,那白逍的仇家和觊觎白家已久的人可能都会趁这个机会来找麻烦。
白逍虽然贵为武皇强者,其实得罪的人不在少数。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有恩怨情仇。
想要白逍性命的人肯定不会少,但是碍于白逍的实力太强所以隐忍不动。
今时不同往日,白逍一个重伤之体对战一名武王都有性命之忧,这样一个状态岂敢泄露这个消息!
秦天说道“白老爷放心,秦天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我之所以这样直言也是不想把事情拖的太久,如果各位信得过秦天,那就由我走上一趟,替前辈和白老爷去拜会一下那位炼丹师!”
白逍摇了摇头说道“路途遥远,你一个人人生地不熟的如何找,何况那人脾气古怪,早已隐居深山多年,只有寥寥几人才知道他的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