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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中海的话,阎解放也明白是什么意思,说的是房子。

“真是的,折腾院里人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后果,现在还想道德绑架。”

嘟囔了两句,将老四的碗筷收起来,出门去了前院。

来到主屋,炕头上三人已经坐好了,便宜老子拿着酒往炕头爬。

“来了!”刘海中不咸不淡的打了个招呼。

他过来的时候,拿了几个鸡蛋,差不多也够一小盘。

可阎老西儿这个抠门,居然也没说炒炒添个菜,心里正郁闷着呢。

“二大爷,傻柱回来了,您知道不?”

顺势坐在炕沿,拒绝便宜老子倒酒,今天他不想喝。

明天还要早起上班,怕耽误正事。

“这孙贼…我特么想弄死他!”

旁边的许大茂眼里透露着恨意,恨不得现在就去拿刀劈了傻柱。

医院的检查结果出来了,但他完全不能接受。

不孕不育!

他以后不会有孩子了!

想到这里,心里恨得牙痒痒,一阵凄苦涌上心头。

医生告诉他,种子活性低,他也没听明白是怎么个事。

但有一点他听明白了,如果傻柱不踢它,还是有机会能生孩子的,这让他如何不恨。

现在他不敢跟任何人说,尤其是娄小娥,要不然就坏菜了。

越想越气,端起杯子灌了口酒,差点没吐出来。

“三大爷,我过来的时候可是拿了一瓶酒,你给我们喝兑过水的?”

酒这玩意儿不兑水还好,否则就特别难喝。

“拿错了拿错了!”

阎埠贵局促的笑了笑,赶紧让老二去拿矮柜上的酒。

这哪里是拿错了,压根就是想省点,一瓶酒添点水,那就是一瓶半,能省不少钱。

“许大茂,你哪天不想弄死傻柱,也不是只有这一天两天的事,十多年都没成功过,还是歇着吧。”

从矮柜上拿了瓶汾酒,阎解放开口调侃道。

院里除了易中海跟老太太,其他人都只是道德问题,不至于犯法。

就连傻柱拿菜这件事来说,轧钢厂都没追究,别人也不好说什么。

后厨的都知道这件事,包括一些保卫科的同志。

厨子做饭尝尝咸淡,厂领导都是这么说的,他们能怎么办,放心呗!

说到底还要看领导怎么想的,一句话的事而已。

“现在就有机会,我听说易中海要调走,只要他离开咱们院,就傻柱自己还不好收拾?”

想到今中午听到的事,刘海中兴致勃勃的讨论起来。

“具体怎么个事?讲讲!”

“不知道!”

气的阎埠贵翻了个白眼,不知道还这么开心!

不过想到正事,他赶紧招呼大家伙吃鱼。

今天的菜虽然没有什么呀油水,但也是下了血本。

土豆丝,白菜,花生米,一大盆草鱼炖豆腐。

“三大爷,您就别卖关子,赶紧说说是什么事,要不然我还真不敢吃。”

拿着筷子瞄了半天,许大茂似乎想到什么,还是把筷子放了下去。

整个大院,就傻柱跟三大爷家的饭他不吃。

要么多加水没滋味,要么就是不想吃。

可今天这饭有点玄乎,炖鱼出乎意料的用料扎实。

阎埠贵放下筷子,笑了笑道:“你看看,我请你们吃饭就是乐呵乐呵。当然也有一点小事,咱们可以商量商量。”

许大茂一副我就知道的模样,往木箱子上一靠,等着看是什么事。

“给傻柱找个媳妇,那个…”

“不可能!”

还不等说完,他顿时坐直了身子怒道:“我跟傻柱不共戴天,还想让我给他找媳妇。三大爷,您没睡醒吧?”

断子绝孙之仇还没报,他能眼睁睁看着傻柱有孩子,不可能。

说着就要起身离席,这饭他是吃不下去了。

阎埠贵顿时急了,连忙一把拉住解释道:“我说的是马寡妇…咳咳!”

“马寡妇条件也算不错,应该配得上傻柱。”

听到是马寡妇,许大茂这才冷静下来。

这跟他想得一模一样,如果没有怀孕这档子事,他还真不想介绍给傻柱。

一进的院子,手里还有抚恤金,这条件可不是一般的好,现在不一样。

旁边的二大爷一头雾水,怎么突然要给傻柱介绍对象?

放下筷子诧异道:“你们想干什么?”

他感觉两人各有算计,但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心里有些痒痒。

阎埠贵叹了口气,端起搪瓷缸子灌了一口:

“老刘,这件事还要你帮忙,让二大妈中间扯个线。你放心我不会让你白忙活,要是老易回不来,一大爷的位置我让给你。”

这是他早就盘算好的,自家老伴儿也可以当媒人,可有阎解成的是横在中间,生怕被别人知道这件事。

思来想去,他觉得还是要找个不想干的去办,恰好二大爷自己送上门来,不用白不用。

至于一大爷的位置,不是他看不起刘海中,压根不是这块料。

“这话当真?”刘海中顿时坐直了身子。

忙活了大半辈子,不就是为了能过一次当官的瘾。

如今易中海调走,他就是怕阎埠贵跟他争一大爷的位置,所以眼巴巴的凑了过来。

愣是没想到老阎自己放弃了,这让他内心狂喜不已。

“大茂也在,我还能骗你不成,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人好面儿。”

老阎这话倒是没错,他心里暗自琢磨,左右只是牵线,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不过想要办成这件事,也不是那么简单,单单是秦寡妇一家就不好对付。

“中院秦姐那…”

许大茂也想到这个问题,小声提醒道。

都说傻柱相亲失败都是他暗中挑事,可这真的冤枉他了。

根本不需要他使坏,往往他刚得到消息,相亲就差不多结束了。

就傻柱那张破嘴,一开口就是得罪人的话,根本用不到他。

偶尔有几个条件好的,都是中院秦淮如在中间挑拨。

都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秦寡妇做了多少坏事,也没见街坊邻居说什么。

这么一对此,他心眼儿还算是好的,毕竟没实施的坏心眼儿不算。

想到这里,他还真有点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