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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靴挑起观宁下巴。

观宁心中生出耻辱,她的鞋很干净,但也不能这么对待他。

观宁迎着日光看到温姿月的脸。

他的妻主容貌生得鲜妍,看上去柔和无害,一头银色长发好似神女,在第一次见到她时,她眸色含笑的望着他。

观宁含羞带怯的侧过脸,他愿意嫁她。

弹幕划过——

【我的好宝宝,你,你......】

【算了,再原谅你一次,下次不准再欺负观宁了】

【这,这不怪你,郑怀瑾挑拨离间,皇女宝宝只是太单纯,没看出他的诡计多端】

叶凌看着弹幕。

他心中划过一万句疑惑,“你们不都是我的事业粉吗,怎么现在不想着抽高等卡,每天只会催着我看皇女的日常。”

弹幕嘻嘻哈哈。

【煮波,你太非了,说实话,你赶紧把号出给我】

【+1,别抽了,别的主播至少都出了SR卡牌,就你整天都是低级牌。】

【皇女和她这点后宫颜值高,我磕糖不过分吧】

叶凌有点破防,“你们想看皇女画面就和我说,为什么非要说我非,主播真的会破防。”

温姿月俯下身,她伸手,郑怀瑾立刻递出手帕。

这手帕在郑怀瑾袖袋中,有着淡淡的竹木气息,观宁一时间作呕。

温姿月攥住他的下巴,温柔道:“躲什么,看看你这脏污模样,怀瑾都未嫌弃你。”

郑怀瑾不满道:“殿下,那是怀瑾的东西。”

温姿月扔下帕子,哄道:“好,回头让管事多划给你份例。”

观宁鼻间还能嗅闻到她身上的香气,可很快的,她就和旁的男子说话。

郑怀瑾撒娇道:“妻主,方才我受了惊吓,要您陪着才能安心。”

他们二人离开,方才捏腿的夫侍去扶起观宁。

楚星迟关切道:“观宁,我方才看到了,是郑怀瑾自己掉下去陷害你。”

观宁掌心攥紧,很快又松开。

是啊,他又不被十二皇女喜爱,楚星迟不为他作证也没什么。

楚星迟愧疚道:“对不起,我当时真的不敢说,郑怀瑾总嚣张跋扈,又得妻主喜爱,我不敢去得罪他。”

经冷风一吹,观宁身体微微发抖,他回复道:“没关系,我都清楚。”

观宁和温姿月住在一处,这是容贵君安排的。

入目可见的区域,观宁的东西少得可怜,几件衣服孤零零的挂在晾衣杆上。

楚星迟咬着唇,很小声说道:“观宁,你是不是还未和妻主圆房?”

观宁没言语。

楚星迟连忙解释道:“我只是胡乱猜的。”

观宁道:“我现在要沐浴,恐怕不能再留你。”

楚星迟只得道:“好。”

观宁把自己沉在水桶里,他用力擦拭着身体,白皙的肌肤很快被擦出一片红。

但是还不够,那池塘里那么多淤泥,他们看他时的目光那么轻慢,仿佛他只是脏东西。

不是的,他不是脏东西。

他是妻主亲自娶进门的正夫,观宁忍受不住的抽泣。

温姿月送了郑怀瑾回房,她回到住的院子,正好看到楚星迟从门内走出。

楚星迟请安道:“殿下。”

温姿月没理会他。

楚星迟相对来说无趣。

郑怀瑾会撒娇勾人,观宁让她有欺负欲,楚星迟说不得好听话长相也只是清秀有余。

楚星迟呆呆的看着温姿月,忍不住道:“妻主,夫郎正在沐浴。”

......

温姿月神色恹恹,观宁大白天做什么沐浴,别是又想勾引她。

不是她普信,是观宁真真确确做过这种事。

楚星迟道:“夫郎,荷花池塘脏污,夫郎虽不承认错误,但到底也受了惩罚,您可以别再怪他吗?”

“要是您心中有气,那,那星迟愿意供妻主发泄。”

说着话,楚星迟的神色含羞带怯。

楚星迟脖颈纤长白皙,如今晕上粉意,倒是比平日多了好颜色。

温姿月唇角扬起,戏谑道:“我看你也是颇有姿色。”

她是一个调戏良家公子的纨绔。

但这是她纳的夫侍,说两句玩笑话理所当然,可很快出来几个男人挡住楚星迟。

阴阳怪气道:“楚夫侍,进皇女府的男子,最该做到端庄,怎么狐媚子做派,勾的皇女走不开脚。”

“这次奴才只是多嘴,下次保不齐会禀告容贵君。”

楚星迟脸色苍白,他祈求的看着温姿月,期盼妻主能为他说句话。

可温姿月只是转身离开。

不是这样的,明明郑怀瑾弱柳扶风往她怀里靠时,这些奴才都不敢啧舌,背地里也是好声好气的劝。

他不被宠爱,所以便要被如此冷待。

温姿月好久没拿过这种薄情渣滓剧本,但她适应性良好,赶场一样去了住处。

观宁已经沐浴结束,头发尚且湿着,听到开门声便自己去了角落。

妻主不喜欢见他。

他清楚。

可他现在姿容狼狈,去不得外面,只得极力缩小自己存在感。

十二皇女课业平平,喜好玩乐。

她的住处堆着闲书,或是玩乐的东西。

观宁想到容贵君的嘱咐。

贵君说,男子诞下子嗣女子便会多出责任感,也会对为她孕育子嗣之人多出怜惜。

他的日子也会好过些。

温姿月摆弄着九连环,她解不开,只当做寻常玩意摆弄。

观宁鼓起勇气,出声道:“妻主,可否让我瞧瞧。”

他现在衣衫半解,湿发垂坠,看着倒是诱人。

温姿月眸色深深,看到她的神态,观宁一时间腿发软,他勉强自己不露怯。

九连环上似乎还沾染着她的余温。

观宁不由得覆上去,试图汲取温度。

他的动作不疾不徐,一步步展示着,慢慢的,他沉浸在其中,声音都变得自然许多。

在解到最后时,他被揽入她怀中。

观宁身体紧绷,瑟缩道:“妻主,还请再等宁半炷香。”

他这模样,还真如同受了惊吓的兔子。

温姿月逗弄够了,将人松开,话音戏谑,“你以为我要做什么,吻你,和你云雨之欢?”

观宁不明白,刚刚他们还那么亲昵,她怎么立刻就翻脸了。

定是他方才的推拒惹得她不悦,他知道错了,他会改的。

观宁急迫的解开腰间系带,他抱住温姿月的腰,哀求道:“妻主,怎样都可以,您别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