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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个抽法?”

“简单!”楚天竖起大拇指,“先派战凌风带兵驻扎各大世家周围,再派赵刚的人昼夜盯梢,同时让李虎带领义士们挨家挨户丈量土地,看看这些年他们占了多少良田!”

阿史那云微微一笑:“陛下这是打算明修栈道暗渡陈仓?”

“错!”楚天一拍桌子,笑得像只偷到鱼的猫,“朕这是明修栈道明渡陈仓!

就是要让他们看见朕在干什么,还拿朕没办法!”

正说着,诸葛蛋急急忙忙跑进来,气喘吁吁地报告:“陛下!不好了!

刚才会议一散,那些世家子弟就聚在一起密谋去了!”

楚天不慌不忙地喝了口茶:“密谋什么?”

“他们…他们说要联合起来,用拖字诀对付陛下的改革!

还说要拉拢河北军中的将领…”

“行了行了,别紧张。

他们要搞事,朕早就猜到了。

你去告诉战凌风,让他准备好,随时可能要清理一批世家!”

诸葛蛋眼睛一亮:“陛下是要…”

“不急。”楚天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朕准备给他们点颜色看看,让他们知道,在朕大楚的地盘上,还轮不到他们耍花招!”

此时,魏博城外,一支车队正缓缓驶出城门。

车上坐的正是刚才参加会议的几位世家子弟,他们面色凝重地交头接耳。

“这楚天也太狠了!直接就要动我们的根基!”

“科举取士也就算了,这均田制简直是要命啊!”

“怎么办?现在这情况,反抗肯定是不行的…”

正说着,突然听见身后马蹄声急促。

众人回头一看,只见一队黑甲骑兵正朝他们疾驰而来,为首的正是战凌风!

“完了完了!难道被发现了?”一个胖子世家子惊恐地说。

然而战凌风只是冷冷地看了他们一眼,然后带队从他们身边呼啸而过,往更远的地方赶去。

“吓死我了!”胖子擦了擦汗,“刚才我魂都要飞出来了!”

“别高兴太早。”旁边一位面色阴鸷的中年人低声道,“楚天这是在敲山震虎,警告我们别轻举妄动!”

“那咱们怎么办?就这么算了?”

中年人眯起眼睛:“以退为进!表面上支持改革,暗地里拖延时间。

听说楚天要南征吴国,咱们就等他主力出征后,再…嘿嘿…”

胖子脸上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高!实在是高!不愧是咱们河北第一智囊!”

“低调,都低调点!”中年人警惕地四下看了看,“现在墙都有耳,别被人听了去。”

就在他们自以为聪明的密谋时,不远处的树丛中,赵刚正通过特制的“听音筒”,一字不落地记录着他们的对话。

“呵,一群土鸡瓦狗,也敢算计陛下?”赵刚冷笑一声,悄悄地离开了。

……

“陛下,那些世家代表们密谋的内容已经探明。”

赵刚单膝跪地,手里捧着一份密报。

“哦?说来听听。”楚天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

赵刚展开密报:“他们打算表面支持改革,暗地拖延,等陛下南征主力离开后,就要在河北掀起波澜。”

“呵,一群土鸡瓦狗,也敢跟朕玩阴的?”楚天嘴角微微上扬,“送他们一份见面礼如何?”

诸葛蛋顿时精神一振,拿着那破旧蒲扇的手都有些颤抖:“陛下是要…”

“杀鸡儆猴!”楚天猛地一拍龙椅扶手,“既然他们这么想念阎王,朕就成全他们!”

就在当夜,魏博城外,各大世家的宅院同时被黑甲铁骑包围。

战凌风亲自带队,手持黑色令牌,直闯河北首富王家大宅。

“王大人,皇命在身,请随我们走一趟。”战凌风面无表情地站在王家大厅中央。

王俊山是那个第一个站出来“支持”改革的世家子弟,此刻他正穿着睡袍,一脸茫然:“将军,这是何意?深更半夜的…”

战凌风根本懒得废话,直接一挥手,身后的士兵立刻将王俊山按倒在地。

“哐当”一声,一大箱账册被扔在地上,散落一地。

“王俊山,你家占良田五万亩,隐瞒税收十五万两,勾结官府欺压百姓,罪证确凿!陛下已下旨,抄家灭族!”

王俊山脸色瞬间惨白:“这…这不可能!我冤枉啊!”

战凌风冷笑一声,从怀中掏出一张纸:“这是你们密谋的记录,字迹笔墨,你敢说不是你们写的?”

王俊山看着那熟悉的字迹,双腿一软,彻底瘫坐在地。

同一时刻,赵刚带队闯入另一个世家——李氏大院。

“李松,你勾结蛮夷,私通敌国,罪证确凿!”赵刚手持令牌,身后士兵火把照亮了整个院落。

李松是那个在车上出谋划策的中年人,此刻见事情败露,反而镇定下来:“赵将军,有话好好说,咱们都是明白人…”

他边说边从袖中摸出一个沉甸甸的金锭,刚要塞给赵刚,却见赵刚眼神一冷。

“咔嚓”一声,李松的手腕被赵刚一把扭断。

“还想行贿?好,再加一条罪名!”赵刚冷笑道。

李松终于慌了:“赵将军,陛下不是说要均田吗?我…我愿意交出全部家产!求陛下开恩啊!”

“晚了。”赵刚面无表情地说,“陛下说了,对待朋友要以诚相待,对待敌人…”

他凑近李松耳边,轻声说:“要像碾死一只蚂蚁一样。”

李松彻底崩溃,跪地痛哭:“将军饶命啊…”

一夜之间,河北十大世家,七家被抄,三家被警示。

鸡飞狗跳,哭爹喊娘的声音响彻魏博城,不知多少人度过了人生中最漫长的一夜。

次日清晨,魏博城中央广场上,立起了十几个木制高台。

台上,那些昨天还趾高气扬的世家代表,如今个个跪在地上,双手被绑在身后,脸色惨白如纸。

楚天缓步走上主台,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这些“阶下囚”。

“诸位,昨晚睡得如何啊?”楚天环顾四周,笑眯眯地问道。

台下鸦雀无声,只有微风吹过的声音。

“怎么不说话了?昨天不是挺能说的吗?等陛下南征,我们就…就什么来着?”楚天抬手做思考状,“啊,对了,就掀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