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吓了一跳,以为是自己喝多了。我甩了甩头,那个人又消失了。看来我真的不应该喝酒,一杯就醉了。
回到家,我把他们两个丢进客房,给我累得气喘吁吁。
洗漱完后,我躺在床上,想着这些年的经历。
我身边的朋友,包括长辈,都对我以前的事闭口不谈。十年之前的任何事,我都记不起来了。
我的家就在天师府,每个月我都会回去看他们,也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想着想着,我就睡着了。
我从石台上醒来,四周一片漆黑。
“嘭。”四周燃起火把,我左右张望,是一个很大的祭台。祭台左手边,是一面巨大的墙壁。我被墙壁吸引,一步一步走过去。
映入眼帘的,是一幅巨大的壁画,看着是两组人马正在激烈的厮杀。在边上,写着不认识的古老文字。
等我看完,整个石壁开始脱落,最后轰然倒塌。石壁后面露出一道门,强烈的好奇心使我把手放在门上,用力一推,里面传来刺眼的光芒。
接着我就醒了。
张松和毛建明早就醒了,见我从卧室出来,笑着说:“一杯酒就醉成这样?”
我没管他们,而是坐在他们对面,吃起给我准备好的早餐。
“今天咱们去天师府吧,怪想他们的。”我边吃边说。
“我们俩都行,反正现在也无事可做。”张松说。
“那行,咱吃完就走。”
吃完饭,我们开车去往天师府,一共两个小时的车程,说说笑笑就过去了。看着窗外的风景,就和回家的感觉一样。靠近龙虎山后,车没法再往里开了,我们下车步行上山。
天师府内,悠扬的音乐响彻整个院子。这熟悉的一草一木,让我的心瞬间安静。
“师姐,你回来了。”青云跑过来高兴的说。
“对啊,大师他们呢?”看到青云,我心中一喜。
“跟我来吧。”青云说道。
我们三个跟着青云,穿过大殿,走向内堂。
青云敲了敲门,说道:“祖师,师姐回来了。”
“让她先去三清殿在三清祖师面前念一百遍《黄庭经》再来见我!”屋里传来张大师愤怒的声音。
听了这话,我一头黑线,打开门,说道:“大师,是我!”
听到我的声音,张大师睁开眼,说道:“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他停下打坐,站起身。
“咋着,是不是尔玛妹妹又淘气了?”我问道。
“唉。”张大师长叹一声,说道:“那丫头年龄越大反而越叛逆了,这不前些日子又自己偷偷跑下山去了。”
“她那活泼的性子,能耐得住天师府的寂寞才怪。”想起尔玛每次都叽叽喳喳的围着人说个不停,现在她没在,反而觉得少了点什么。
“早知道当年就不收她了,太野了!”张大师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语气。
“我瞧您啊,是言不由衷。”
我说完这句话,张大师的脸露出自得的笑容,发出爽朗的笑声。
这时毛建明和张松从外面进来,张松和毛建明向张大师行了一个礼。张松上前说:“大师,您还记得当年下沟水库那事不,我就是那俩孩子中的一个。”
“你都长这么大了,唉,这一晃,都有十余年了。”张大师有些感叹。
随后他又看了看我,然后把张松和毛建明拉走,对我说:“小妹,你先出去,我和他们两个有事说。”
“有什么事不能当着我的面说啊。”我不解的说道。
“快去去去。”他摆着手示意我先出去。
我有些郁闷的走出屋子,他把门关上,锁紧了。
别以为这样就能防住我,我把耳朵贴进门缝,努力听里面的声音。
依稀听见张大师小声嘀咕着什么让他们别对我提起以前的事,不然会怎么怎么的。
这对我是不公平的,不知道他们为何不让我知道以前的事。
没一会门就打开了,张大师一脸平静的说:“走吧,你回来了,我去通知一下他们,这次你们就多住两天。”
青云的腿可比张大师跑得快,都没用张大师说,他就满天师府跑着,把我回来的消息传开了。我在这天师府也算小有名气,虽然并不是天师府中人,但每个人都很尊敬我。年纪比我大的,就叫我小妹,比我小的,都叫我师姐。
第一个窜过来的就是尔玛,不过她看到张大师在我旁边的时候,立刻转身就跑。
“站住!”张大师吼道。
尔玛立刻停下脚步,一脸不情愿的走过来,走近的时候,还冲我眨着眼,然后好奇的打量我身边的两个陌生人。
“嬉皮笑脸,我怎么就收了你这个孽徒,去抄一百遍《黄庭》再给我出来!”张大师生气的说。
尔玛的脸顿时垮了,痛苦的说:“是!”
“哎呀,抄什么抄,我今天回来了还不好好陪陪我。”我拉住她的胳膊说道。
听到我的话,她面色一喜,紧紧抱着我的胳膊,亲密的说:“还是师姐好。”
见我们两个这样,张大师说:“你就惯着她吧,二十几岁的人了,怎么反而比小时候还不听话了。”
“师父!”尔玛不愿意的说道。
张大师摇了摇头,说:“管不了了,管不了了。”
尔玛立刻跑到张大师旁边,给他捶着肩膀说:“师父最好了。”
我们都被她这动作逗笑了。
我和张大师笑倒也还好,张松和毛建明也在边上偷笑。这给尔玛闹了个大红脸,害羞的别过头。
“你还会害羞呢。”我调侃她说。
“姐~不理你了。”她腻歪的说。
“哈哈哈。”我笑道。
就这么说话的功夫,他们都出来了。
李丹阳、赵丹熹、刘丹辰还有青云。
他们四个见了张大师,对着他行了一礼,说道:“师父!”
“今天小妹回来,你们好好叙叙旧吧。”
尔玛见到李丹阳,高兴的说:“师兄,你看我给你带什么回来了?”
她从衣袖里拿出两块红枣糕。
“别以为拿了这个给我就不罚你。”李丹阳严厉的说。
尔玛笑嘻嘻的没当回事。
“小妹,这两位是?”刘丹辰问道。
“对了,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两个是我朋友。他叫毛建明,他叫张松。”我分别指向他们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