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代的人们不是很热衷抓破鞋的吗?
按道理谢飞这么搞,不可能这么长时间都不出事的呀。
“听说那个谢飞很小心的,每次都没人能抓到他的把柄,所以这些都是听说来的,具体可能还要你们去核实一下。”
江篱点头道:“好,我知道了,我会跟她说的,迎春姐,谢谢你的帮忙。”
谢迎春笑道:“客气啥呢,又不是多大的事儿,我跟你说,你昨天送我的那个麻辣兔,我家那口子可喜欢吃了,昨晚吃了两碗饭。”
江篱爽快地说道:“改天我打到兔子了再给迎春姐做。”
“那可不能,你上山打兔子也很辛苦的,我不能占你便宜。”
“就一只兔子而已,怎么就占便宜了呢,咱们不说这些客气话,打不到我也送不了给迎春姐不是?”
她空间的兔子开始繁殖了,想吃随时都有。
“也是,那我就厚脸皮听大妹子的,有啥事儿来找姐,别跟姐客气啊。”
“好嘞,迎春姐,那我就先回去了。”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小篱妹子,慢走啊。”
......
回到牛棚吃完饭后,江篱又去了大队长家。
大队长家也是刚吃完饭。
江篱看了看云彩霞,她要不要单独跟她说啊!
等一下她会难过吗?
云彩霞说道:“篱姐,你看我做啥?我以为你来找我爸说事的。”篱姐每次来她家都是找她爸说事的。
“彩霞,其实我今天来是想和你说谢飞的事。
刘菊珍一听江知青是要说她准女婿的事,关心地问道:“谢飞咋的了?江知青,你认识谢飞?想和彩霞说谢飞的啥事?”
云彩霞解释道:“妈,我和篱姐说了我和谢飞相亲成了的事。”
她说完后又对江篱说道:“篱姐,你想说什么就说吧,我家里人都在这里,他们都知道我的事情。”
江篱说道:“那我就说了,大队长,刘婶,我听彩霞说了她定亲的事,刚好我在食品厂认识有人,就托人打听了一番那个谢飞,他......”
江篱把从谢迎春那儿听来的关于谢飞的事,一五一十地说给了大队长一家人听。
刘菊珍听后愤怒不已,“没想到那个谢飞看起来人模狗样的,居然是这样的人。”
亏她之前还挺满意谢飞这个人的,觉得他家是镇上的,在县城又有正式工作,是他们家高攀了人家。
还想着嫁妆如何给女儿多添一些,让她在婆家有面子呢。
云中来对妻子说道:“既然知道谢飞是这样的人,这亲就不能结,我和你明天去找你二嫂她的娘家大嫂,一块儿去谢家退亲。”
“好,我们去把这门亲给退了。”
刘菊珍说完后怕女儿难过,又对女儿说:“彩霞,以后我们再给你找更好的,你别难过。”
“妈,我一点儿也不难过,我才见过他一次,又没有多喜欢他,幸好只是定亲而已,还没有结婚,要是结了婚才知道这事儿,那才叫难过呢。”
结了婚后才知道他在外面还和一个寡妇纠缠不清,那才呕。
幸好篱姐帮她打听谢飞的为人了。
要不然结婚后她肯定后悔死。
“对,你说得对,现在一起还来得及,明天我们就去退亲,把他们拿来的东西全部还给他家。”
云明浩说道:“爸、妈,明天我跟你们一块儿去,我担心他们不同意退亲。”
云中来点头道:“也行,那老大,你们两口子在家顾好家,我们几个去把亲事给退了。”
江篱看他们都有决断了,就说自己要回去了,这次坚决谁也不要送。
她自己回去就挺好的,送来送去的,就是多此一举。
再说了,谁敢打她的主意,那简直就是自寻倒霉。
云家人看她坚决,也就没有坚持要送。
不过江篱还真是遇到了倒霉蛋。
她走到快要到牛棚的时候,遇到了云耀祖喝得醉醺醺的,不知道从哪里蹿出来。
云耀祖走路有些东倒西歪的,他有些大舌头地说道:“江......知青,你......你去哪儿啊?我......送你!”
“滚远点,别逼我揍你啊!”他突然出现,吓了江篱一跳。
“江......江知青,你长得真......好看,给我......亲亲,好吗?”云耀祖不但不滚,反而撅着猪嘴巴向江篱靠近。
“好你个头,云耀祖,赖丽华来找你了,快回家吧。”她还是挺有爱心的,劝了劝。
“我不要那个丑婆娘,江知青漂亮,要江知青,嘻嘻,来,亲亲。”
江篱嫌弃地捂住了嘴巴,臭死了!
在云耀祖靠近她的时候,从空间摸出了一根棍子,明晃晃地把云耀祖揍了一顿。
为了不让云耀祖喊叫出声引来其他人,她还是把人敲晕了才揍的。
她劝过了,他不听,那可不能怪她了。
揍完人后,江篱把他收进空间,勉为其难地走了一趟后山,把云耀祖丢进后山那个大坑里。
这个大坑是她和牛棚小分队一块儿挖的,为了捕猎用。
然而,一次猎物都没捕到就是了。
有猎物的时候都是她人工放进去的。
这个坑挺深的,没有人帮助的话,一个人爬不上来。
就让云耀祖在这里醒醒酒吧。
次日。
大队长和媳妇带上小儿子去找了保媒的人,然后去谢家退亲。
可是退亲并不顺利。
媒人说明来意后,谢家不同意退亲。
谢母说道:“亲家,这定亲才没几天就上门来退亲,你们是不是故意来侮辱我们的啊?”
刘菊珍也不怕她,“可别乱叫,我们还不是亲家呢,至于为什么退亲,你儿子在县城干了啥,你这个当娘的真的不知道吗?要我说出来?”
谢母生气地说道:“我儿子咋了?你不要张口就来,我儿子在县城工作,还是个正式工,好着呢,
我们不嫌弃你们家是泥腿子,上门提亲,你们也同意了,现在突然来退亲是什么意思?”
刘菊珍呸了一口,“咋的,你还想强迫不成?我们家就不愿意把闺女嫁给你们家儿子咋了?
你儿子在县城和寡妇纠缠不清,就让他娶那寡妇去呗,我们既然是泥腿子,就不高攀你们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