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丽萍和付永军这才知道一直和江医生在一起的男人是她的对象。
付永军首先表态道:“我早就看穿李玉娇不是个东西了,所以一直没有上过她的当,
没想到她居然还登堂入室,这和小偷没有区别,江医生,不管你帮不帮她治手,我都没有意见,
一切都是她作恶多端的惩罚,如果蒋丽萍还是眼瞎要帮她的话,我会考虑和她离婚。”
他巴不得和李玉娇没有任何关系,怕死她再继续作妖影响他的工作。
所以哪怕知道刚才顾睿廷说的话是吓唬人居多,他也不揭穿。
不吓吓李玉娇那个人,她都不知道天高地厚!
还有他说出离婚的话也不是头脑发热才说的。
他不想和一个把娘家和亲戚关系看得比他这个枕边爱人还重要的人继续过下去。
这么多年,累了!
蒋丽萍听到付永军说会考虑和她离婚的话,慌了,也怒了。
她愤怒地不断打着付永军,骂道:“付永军,你有没有良心,我为你生儿育女,为你操持家务,为你熬坏了身体,到头来你却因为这点小事要和我离婚?你对得起我吗?”
蒋丽萍的身体本来就不好,愤怒地说完这么多话之后,她就忍不住咳了起来。
付永军冷静地说道:“蒋丽萍,我不想和你吵,这么多年,你自己想想你往娘家搬了多少东西回去,
你对你娘家的侄子侄女和外甥外甥女,比自己的儿子女儿还要上心,我看李玉娇在你心里的地位比我这个做丈夫的还重要吧,
我说的话你从来就没有相信过,既然如此,两个人在一起还有什么意思?不如分开大家都好过。”
蒋丽萍更慌了,她没有想过付永军会有一天提出和她离婚,也没有想过因为李玉娇会把事情闹成这个样子。
这些年,她确实照顾娘家比较多一些,这不是想着娘家好过了,才会有人给她撑腰吗。
现在真出事了,娘家撑腰没见着,她自己却要面临婚姻破裂,她这都做了些什么事啊!
也许她真的做错了!
蒋丽萍低声地说道:“永军,你别这样,我们都在一起过这么多年了,我不要和你离婚,
以后李玉娇的事情我再也不管了,等她的手好了我马上让她回去,以后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都听你的,咱们别离婚好不好?”
她不可能因为一个李玉娇而和丈夫离婚,而且她身体不好,离婚后根本没有地方去。
江篱没想过一个谈话会把人家的家庭关系谈散,这不是她的初衷。
她可不能任由蒋丽萍把付永军要和她离婚的事情甩锅到她身上来。
她赶紧说道:“你们离婚不离婚和我一点儿关系都没有,可千万别把这件事情赖到我身上来,
是你们之间早就出现问题了,只是刚好今天爆发出来而已,我今天之所以让李玉娇说出这一切,
就是想让你们看清楚她的真面目,还有想知道你们对待这件事情的态度,
其他的事情你们自己关起门来再慢慢讨论,就别在我们外人面前说这些了,我们也不想听。”
付永军赶忙说道:“让江医生看笑话了,我刚才已经表明我的态度了,李玉娇随江医生处置,
我是医院人事科的,李玉娇住的那个单人间是我向单位申请的,现在我就报备后勤,让人去收回,
她今天下午之前不可能再住在那里,同时也谢谢你还能这么冷静地坐下来跟我们谈话。”
付永军知道,如果江篱选择把事情闹开来,倒霉的是他,所以他不可能让李玉娇再住医院的宿舍,出了事还落他头上。
蒋丽萍也不敢再继续和付永军吵下去,怕他真要离婚,也赶紧表明自己的态度。
“江医生,我知道,这一切都是李玉娇的错,当然我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只要你能把李玉娇的手治好,我马上让她离开这里,并且以后都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
至于你小院被李玉娇弄坏的那把锁,我赔,你还有其他要求的话也可以提出来,我能做到的一定照做。”
李玉娇的行为很可恨,人家江医生能坐在这里和他们好好谈话,而不是把事情闹大,已经是人家的宽容大度了。
这件事情要是闹大了,先不说李玉娇会不会去蹲大牢,付永军的工作肯定会受到影响,毕竟李玉娇的住处是付永军申请的。
她现在也已经彻底看清李玉娇的行为,不会再帮她,但还是无法眼睁睁看着她中毒而亡。
李玉娇则是低着头,一句话都不敢说。
她知道,事情闹成现在这个样子,大姨和大姨丈是不可能再帮她的了。
大姨丈本来就不待见她,现在恐怕更讨厌她了。
医院的住处没了,大姨丈不可能要她去他家,她除了回父母的家,没有去处。
江篱对付永军和蒋丽萍的态度还算满意。
她说道:“我确实没丢什么东西,你们赔把锁头就好,那是医院的财产,不是我个人的,
李玉娇的手我马上就能帮她治好,但是,希望你们刚才说的话能做到,
要不然下一次李玉娇再犯到我手上,我可就不是现在这么好讲话的了,你们好自为之吧。”
江篱说完后从包里掏出了一颗药丸给李玉娇,“吃下去你的手就没事了。”
付永军是个清醒的,蒋丽萍现在也看清了李玉娇的为人,李玉娇的后续事宜基本已经定型,让她的手好了赶紧滚蛋也好,省得看着心烦。
李玉娇接过药丸,马上就放进了嘴里。
几分钟后,她的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消肿。
“行了,你们都走吧,李玉娇的手两个小时之后就能好全,我要陪我对象去散步锻炼身体了。”
布条上的手脚是她做的,想要解了李玉娇手上的毒,她看都不需要看一眼。
而且那布条上的毒不会致命,只是看着严重而已。
付永军蒋丽萍和李玉娇三人走了,顾睿廷还在凉亭里呆呆地坐着,严格来说,他是乐过头了。
“走啊,顾睿廷,你发什么呆呢!”江篱都走出凉亭了,看他还坐在石凳上当木头人,便喊了他。
顾睿廷这才站起来,心情愉悦地走到江篱的身边,欢喜地说道:“篱篱,你答应做我对象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