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物室里大米和面粉都各有一大缸。
人家装米装面用米袋面袋或者用个木桶啥的,他家用大缸!
除此之外,还有挂面、一大锅炼制好的猪油和一大桶花生油。
其他的还有土豆一筐、白菜一筐、红薯一筐、土豆一筐、芋头一筐。
零星的还有红糖、白糖、糯米粉、鸡蛋等等。
这个革会主任家才一家四口,能吃这么多东西吗?
这么老多东西,都能和单位食堂较劲了。
怕不是来路不明的吧!
而且这年头买什么都要票,他家这么多东西,从哪里来的?
管他的,这个革会主任肯定假公济私了,占了不义之财她也不会觉得良心不安。
现在这些东西全变成她的了!
这个冬天,牛棚小分队的口粮不用愁了。
乐得江篱一阵晕乎。
从厨房出来之后,院子里并排放着两辆自行车,一辆二八大杠、一辆二十六寸的。
真是豪横!
现在是她的了。
小手一挥,全部带走!
江篱看完了厨房,又去其他地方转了转,让她开心的是,她在楼梯角落里找到了一把铲和一把锄头,还有一个塑料桶和一个塑料勺子。
这些玩意儿可能是革会主任的媳妇在院子里种菜用的吧,刚才她看到院子里有一块地。
她对这个也表示很满意。
之前还发誓一定要拥有一把属于自己的铲和锄头呢,现在就实现了,真好!
最偏那边的房子是厕所和洗澡间!
呃,厕所里面的东西就算了。
肥水不流外人田,就留给中分头家继续使用吧!
至于洗澡间里的桶可不能留,收回去装东西也是不错的。
院子里的菜她也没放过。
瞧瞧长得多好啊!
她正嫌弃空间里种的那仨瓜俩枣少得可怜呢,把这些东西移植进空间里,她就不用老想着去地头那儿东张西望了,那是集体的财产,她不好下手。
这会儿中分头家这些菜正合她的心意。
以后有青菜吃了。
江篱把中分头的家搜刮干净后,想了想,用意念在空间里搜寻了一番,找到一把剃须刀,也不知道是老子的还是儿子的,反正能用。
她拿着剃须刀返回二楼中分头的房间,开了灯把中分头的头发全给剃光了,一根都没留下。
收好剃须刀之后,她又在空间里扒拉了一下从那位小姐的房间弄来的东西,找出了一支口红,在墙壁上用口红写下了一看就让人觉得惊悚的三个大字。
这个狗东西,居然敢打牛棚的人,不知道那些人是她罩的吗?
不给他一个难忘的教训,难消她心头的怒火!
做完这一切之后,江篱离开了中分头的家。
这次她是从一楼大门走出去的,从里面拉开门栓打开门之后,出去了还贴心地帮他家把门栓好。
从中分头的家出来后,她弄出一辆二十六寸的自行车,骑着自行车往云溪大队的方向回去。
回去的时候有自行车的加持,江篱总算不用跑细腿了。
江篱也不知道自己骑了多久,总之路上没人,月光照得敞亮,车子都差点被她蹬到飞起,就觉得比牛车快多了,也比她跑步快很多。
回到牛棚附近,她把自行车收了起来,轻手轻脚地往自己住的屋子走去。
这一切牛棚小分队的人毫无所知,大家都睡着了。
江篱进空间看了一眼时间,好家伙,凌晨两点了。
有了这块梅花手表,以后她就能知道时间了。
在空间打坐半个小时之后,她累得倒下就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她当作什么事都没有,照样去上工。
牛棚里的人除了林悦和张平安去上工之外,其他人都请假在家休息了。
大队长知道昨晚革会的人打了他们,和支书来看过他们,让他们好好休息之后就离开了牛棚。
江篱割够一天的猪草之后,去采了一些新鲜的草药,回来给受伤比较多的那三个大男人给换了药,顺便教他们辨认了一些消肿止痛的药材。
换药的时候,张天文说道:“小篱,你的药真的很好用,我今天都觉得没事了,要不是怕伤口再次裂开,我都想去砍竹子了。”
顾长明也呵呵笑道:“连我这把老骨头都觉得这次好像没挨打一样,洪涛啊,我觉得等小篱找够药材弄到银针之后,你和小乔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刘洪涛心情也不错,“嗯,我之前觉得活着就像一具行尸走肉一样,说实话。要不是放不下我媳妇,我都不想活了,自从小篱来了之后,我觉得每天都充满了希望。”
刘洪涛第一次在大家面前说出自己真实的想法,说出来之后他觉得整个人轻松多了。
“刘叔,你和乔婶子都会好起来的,我们的日子也会越过越好的。”
刘洪涛不好意思地说道:“小篱,你之前这么说的时候我是不相信的,现在我相信了。”
就像小篱说的那样,要相信国家,国家成长起来需要一点时间,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他相信,小篱也会治好他和媳妇的。
江篱吃完中午饭之后在家补了个觉,昨晚回来晚了没睡够,太困了。
起来之后,她上山溜达了一圈,打到一只野鸡之后,就进了空间。
她打算整理一下昨晚的战绩。
可进到空间之后,她感觉空间有了一丝丝的变化。
那块灰扑扑的土地好像没那么灰了,昨晚从中分头家移植进来的菜此时绿油油的,就连她之前种的那几颗歪瓜裂枣都水嫩了不少。
她走进那间储物的房子,虽然和以前差不多,但她怎么感觉大了一丢丢呢。
她感觉大一丢丢的依据就是张茂荣和江海原来睡的那两张床原本是靠着墙壁放的,现在这两张床的床脚距离墙壁有两厘米的距离了。
虽然变化不大,但她还是感觉到了。
昨天早上都还没有这个变化的,今天怎么就变了呢?
难道是因为她帮助牛棚小分队的人处理了伤口?
还是她收拾了革会主任家的中分头?惩恶扬善了?
或者她搬空了革会主任的家,为民出气了?
到底是因为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