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67年6月·波兰平原。
黎明前的雾气笼罩着广袤的田野,铁血军的装甲列车在铁轨上发出低沉的轰鸣。李秀成站在指挥车厢内,透过观测窗凝视着远方——德军防线上的黑鹰旗在晨风中微微飘动,克虏伯大炮的炮口森然对准东方。
“报告!前锋部队已抵达预定攻击位置!”
李秀成点头,抓起铜制话筒,声音传遍全军:
“铁血军的将士们——”
“今日,我们踏破德意志的门槛!”
“让他们的皇帝知道,什么叫真正的钢铁洪流!”
铁血军炮兵阵地·拂晓。
“距离2800米,风向西北,三发急速射——放!”
震耳欲聋的炮声中,大地震颤。德军第一道防线瞬间被火海吞没,泥土与残肢飞溅。
观察员迅速调整测距仪:“命中!敌前沿工事摧毁!”
炮兵团团长冷笑,挥手道:“换燃烧弹,再轰一轮!”
德军第三步兵师战壕。
“稳住!稳住!”冯·克劳塞维茨上校拔剑怒吼,“等他们进入步枪射程再开火!”
战壕里,年轻的普鲁士士兵们紧握着毛瑟步枪,指节发白。远处,铁血军的黑色军装如潮水般涌来,刺刀在晨光下泛着冷芒。
“上帝啊……”一名新兵颤抖着,“他们怎么不怕死?”
身旁的老兵拉栓上膛,咬牙道:“因为他们是铁血军。”
平原中央·白刃战爆发。
“杀——!”
铁血军前锋营长王铁山一刀劈开德军刺刀,反手捅穿对方喉咙。鲜血喷溅在他脸上,他却咧嘴笑了:“就这点本事?”
德军少尉踉跄后退,惊恐地看着这个浑身浴血的东方军官——他的眼神不像人,更像某种机械。
“你们……到底是什么怪物?!”
王铁山甩了甩刀上的血,狞笑:“大夏铁血军,专治不服!”
铁路沿线·铁血军主力突破。
“全速前进!”
钢铁巨兽般的装甲列车喷吐黑烟,车顶旋转炮塔喷出火舌。德军匆忙架设的街垒被20磅炮弹撕成碎片,铁轨上铺满残破的黑鹰旗。
车厢内,电报员疯狂敲键:“右翼突破!请求步兵跟进!”
李秀成抓起话筒:“第二机械化团,压上去!别给他们重组防线的机会!”
克虏伯炮兵连阵地。
“装填穿甲弹!”德军炮长声嘶力竭,“瞄准那辆装甲列车!”
炮手颤抖着调整仰角:“距离太近……我们会暴露!”
“执行命令!”
炮弹呼啸而出,却在列车装甲上弹开——只留下一道浅痕。
观察哨绝望地放下望远镜:“上帝啊……他们的装甲是复合钢!”
铁血军野战指挥部。
“将军!德军预备队从北侧树林迂回!”
李秀成冷笑,抓起红色电话:“生化人特种营,该你们上场了。”
树林里,三百名生化人士兵无声散开。他们的步枪射程比毛瑟远100米,精度却高得可怕。
十分钟后,德军迂回部队全军覆没——每个人都是眉心或心脏中弹。
残阳如血,照耀着铺满尸骸的战场。铁血军的九星旗插在德军指挥所废墟上,李秀成踩着破碎的黑鹰徽章,望向西方。
“给陛下发电——”
“波兰平原已破,明日兵锋直指柏林。”
三百公里外,威廉一世攥碎了紧急军报。而紫禁城的沙盘前,陈小北正握着太子的手,将赤色小旗推向奥得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