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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竟蹦跶着离去。典默转身离开之际又被张辽拦下。“先生,末将有一求,”“但说无妨。”“尽管这些变化是你所促成,然而 ** 曾与您有过一段夫妻之谊,万一他日有何不测,请救她一命。”因看着吕玲绮长大,一声“文远叔叔”更不是随便叫叫。所以对她,如同女儿一般。

“此事小事,答应你的就是。”典默点头,想到那个痴女子曾救了自己性命,回以恩惠,合情合理。“多谢先生。”直至目送典默远去,张辽转向高顺笑着感叹道:今后又能一起奋战沙场,真是快意。袁营大门外,威名赫赫的飞将吕布驻足良久,内心挣扎不已。

要不要进去?一踏进这个大营,那个名义上的义父会不会立刻取他性命?他已经在这外面踌躇了一个时辰,依然拿不定主意。以袁术的性格,对付失败者想必毫不犹豫。更糟糕的是,出发前他已经签署了军令状,若是此次未能获胜,就只能面对严厉的军法。

现在不仅是输了,更是损失惨重,他最终还是摇了摇头,想着不如远走荆州吧?正当他犹豫之时,一位老者挑着柴火经过,身旁还跟着一个小女孩,老人慈爱地笑着说:“乖孙女,卖了这些柴,我给你买糖人吃哦。”“谢谢爷爷。”小女孩甜美的回答让吕布心里一震。

不对,女儿吕玲绮还在寿春,自己怎么能就这样逃掉?每个人心中都有必须守护的重要之人。他可以在离开小沛时忘记高顺,也可以在从鹿鸣山逃跑时对张辽喊“文远快跑”却不回头援救,但吕玲绮他绝对不能丢下不管。紧握方天画戟,吕布下定决心回到袁营。

营地中众人看到吕布单人匹马归来,个个面露惊讶,却无人敢上前询问。吕布走到袁术所在的大帐时,正见袁术把玩着一块镌有“仲家兴,袁术王”的玉佩,满怀期望地展望未来。“奉先办完事情了吗?”袁术放下玉佩,笑着问道。只见吕布跪倒在地上,一副认错的姿态。

袁术心里一惊:“如此精心的计策,难道真的失败了?”见吕布垂头丧气,无语不发,袁术立刻明白了他的猜忌,脸庞迅速转为铁青,怒火中烧。这个多变之人,没跟朕时四处征战屡建奇功,跟了朕之后却是战败连场,这士气被你消耗得一干二净!

如果不治他的罪,那军令状有何意义?如何安抚几万大军的心?袁术的心腹张勋见状,连忙低声劝说:“陛下,曹军猛将如云,需要有大将军来制衡他们。否则一旦开战,我们的阵型将不堪一击。”袁术略一思索,长叹一声,确实眼下还离不开他。

既然如此,恩威并用才是上策。于是,他拉起吕布,和颜悦色地说道:“奉先啊,这不是全怪你,一定是典默窥破了我们的意图,今后需更加提防。这一战折损了多少兵力?”吕布不敢抬头,颤巍巍伸出一根手指。袁术以为是百余人,顿时欣慰:“好,不错!能保住绝大多数士兵已属不易!”

想到居然仅损失一百人就能从典默手上脱身,不由称赞,普天下除了吕奉先,谁还能有这样的武艺?刚才倒是差点错怪了他。但随后脸色一沉:“莫非是一千人?”看来此战对手确实难缠,他也付出了不小的代价。袁术心里虽恼火,但还是尽量镇定:“毕竟首战难免波折,一千人已是极限了。

”稍作停顿,吕布的表情让他感到异样,难道...“难道一万?”袁术声音微微发抖,“带了八千人前往鹿鸣山,莫非桥蕤的五千兵马也有损失?”也就是说,不但你自己带队几乎全部覆灭,连佯攻部队的两成人手也没保住?你是如何打这场仗的?吕布表情痛苦,显然又触动了他的猜忌。

但这次...袁术深吸口气,强迫镇静:“你说,究竟折了多少人?”吕布终于开口:“启禀父皇,孩儿独自一人回来了。”什么?你用一根手指是指自己一个回来吗?袁术感觉一股气血直冲头顶,眼前顿时一片晕乎,连退两步,张勋等人连忙扶住他:“陛下务必保重龙体。”

“桥蕤在哪里?”袁术问。吕布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孩儿不知,或许……应该……”袁术怒极,冷冷道:“拖出去斩了。”吕布奉先,你带着八千人去埋伏,还让桥蕤带五千人参演,如今怎么连你也陷进去了!留下你何用?

“请父皇开恩!”“陛下去年宽宏大度啊,斩首不吉利,何况大将军是陛下义子,若因此而降,恐有不利。”张勋、雷簿等人纷纷跪下为吕布求情。他们与吕布并无私交,但在此紧要关头不宜斩杀大将,历来如此。

袁术环视众人一眼,冷笑看着地上瑟缩的吕布,牙齿咬得发响:“看在众将为你求情的份上,饶你不死,责打八十军棍,押往召陵监粮。这段时日朕不想见你。”

“谢父皇!”吕布起身急忙退出军帐,暗暗记下义父的好意。重新坐在龙椅上的袁术,心情沮丧不已。首战失利不说,还差点全军覆没,这对军心无疑是沉重打击。虽然残兵可能还会回来,但也寥寥无几。“诸位有何良策?不妨说来听听。

”张勋拜道:“禀陛下,此事传扬,军心动摇难免,首要稳人心。微臣愿取出营中酒肉宴请大家,鼓舞士气。”袁术听了不悦,别过脸不去看张勋:“爱卿自去安排吧。目下当务之急是增强巡防:明哨两班,暗哨一班,昼夜轮班不辍。曹军狡猾,提防突然袭击。待朕想好对策再做定夺。”将军们躬身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