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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这次谢锦过来,楚恨璃就没有机会兴高采烈地被侍从带到一旁休息。

而是垂头丧气三步一回头地去另一边继续练武。

谢锦嘴角含笑看着这一幕,自如地坐在院子中,给自己倒了杯茶,也不饮,就这么看着。

“恨别,我发现你似乎不大爱出来,只一味待在自己的院子中也不怕闷出病来吗?”

“小璃还小,你可以让她适当放松放松。”

楚恨别坐到谢锦身边,为了方便教楚恨璃武艺,他将一头浓密的墨发高高束起,只余发尾在腰间轻晃。

看起来少了几分沉稳,添上几分少年气息。

谢锦将茶杯放在楚恨别跟前,晃动间,杯内清茶荡起细微波澜。

“先吃茶,瞧你这模样应该也是渴了的。”

楚恨别没有说话,而是端起茶一饮而尽。

“你今日怎么过来了?”

听着楚恨别这句话,谢锦笑出了声,单手撑着下颌微微偏头,“怎么?无事就不能来寻你了?”

“难不成想你了也不行?”

话音一落,楚恨别双颊一红,紧接着那红晕又往脖颈处蔓延,他微微侧过头,轻咳一声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当然行。”

看着对方这羞涩模样,谢锦一时觉着新鲜。

毕竟这些天她一直伽罗夜待在一起,而那人可不是个知道害羞的人。

谢锦不动,他都要侵略三分,她要是主动,那她可真要死在床上了。

但在楚恨别这里,还真有种调戏老实人的乐趣。

不过,光天化日之下,不远处还有小崽子在练武,她自然也不会太过分。

这种调笑的言语,就只是点到为止。

于是,她又开口道:“方才的问题你还没回我呢?”

“什么?”此时楚恨别脸上的红晕已经褪去,还算淡定地问谢锦。

“我说,你一味待在自己院子中不怕闷出病吗?有时间可以带小璃出来转转。”

楚恨别摇摇头,“我耐得住,至于小璃……”

“她是楚家未来的家主,她就更需要耐住性子。”

楚恨别回答地极为认真,谢锦也不好再劝,毕竟他们楚氏一脉确实需要一位能挑起重任的家主。

而楚恨璃作为楚氏一族唯一的女丁,她没有选择。

这个问题有些沉重,谢锦不想多言,便故作轻松地问道:“那你与我说说,你在梧桐院里一直在做些什么?”

“总不能成天到晚都围着小璃转吧。”

楚恨别的目光闪了闪,垂眸看向谢锦为他倒的茶,“没什么,除了教小璃之外,无非就是练剑看书。”

“那你这日子过得还真是乏味,也不说来寻我。”

谢锦叹着气,似是在抱怨。

听到谢锦这话,楚恨别嘴角一弯,带上笑意,“那以后我多去寻妻主?”

这下谢锦满意,颔首道:“这还差不多。”

秋风吹起院中梧桐叶,叶片从枝丫上滑落,飘飘荡荡地落在了楚恨别的肩膀上。

谢锦眼眸一凝,“等等。”

说着就慢慢靠了过去,伸手拂去楚恨别肩上的落叶。

楚恨别不爱熏香,即使靠得近,嗅到的也是他本身的气味,不似其他练武之人身上总有些汗味,反而干净温暖。

像是阳光的味道偷偷藏进了他的发间衣缝。

谢锦看着他高挺的鼻梁,心中微动。

“恨别,你……要不要去沐浴一番?”

楚恨别有些吃惊地望向谢锦,顿时离谢锦远了一些,脸上也露出一丝窘迫。

他忍不住闻了下他的袖子。

他记得他没有出汗,教楚恨璃那么一小会儿,还不能够让他冒汗。

在鼻尖碰到袖子发现没有什么异味后,他心里一松,便抬眼望向谢锦。

谢锦嘴角含着笑,并没有嫌弃之色,就这样望着楚恨别,眼神中带着异样的神色。

楚恨别神情一怔,心中像是被开了一扇小窗,窗外的日光泄了进来。

他好似明白谢锦为何会突然叫他去沐浴。

刚褪去不久的红晕再次染上脸颊,就连心脏也开始不可控制地加速跳动。

仿佛此刻虫鸣乍停,秋风忽止,世间一切停滞,只余眼前此人。

而谢锦的好听的声音再次响起,“去吗?恨别。”

楚恨别犹豫很久,心里想到了什么,最后还是摇了摇头。

拒绝了谢锦的提议。

谢锦微微叹了一口气,不知是松了一口气还是失落。

不过,方才如此说也只是一时冲动,她总不能一来就要和人做那种事吧。

谢锦轻咳了一声,不再提这事。

等到晚上和楚家兄妹用完膳后,她便回到了自己院子中。

弯月西落,一夜好梦。

谢锦甫一醒来就听见了一件骇人的事。

暮水云山从外面匆匆进入,脸上带着焦急,“王姬,出大事了。”

天还早,谢锦正迷糊着,听暮云这样说,只是含糊地问了句:“什么事?”

“戎猊国四王子——死了!”

谢锦猛得睁开了眼睛,瞬间清醒。

“怎么死的?”她的心脏狂跳,昨日她才与人发生了冲突,又吩咐了人去教训她一顿,今日就传来了她的死讯?

谢锦屏住呼吸,“她的死,可与你有关。”

在这个节骨眼上,死一个外邦王子,要是还与她有关,那还真不是闹着玩的!

谢锦的眼神死死盯着暮水,希望从对方口中传来否认的话。

暮水犹豫了一会儿,这一息谢锦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中。

好在,暮水最后还是摇了摇头。

谢锦猛地松了一口气,这才惊觉自己背后出了一层汗,扶着额头,有些无力地开口:“你细细说来。”

“是。”

“属下按照您的吩咐,趁着四王子外出的时候,让人打了她一顿,但事后属下并未离去,是一路看见四王子走进了自己的房门睡下后,才离去。”

“且那几个打手,属下也提前嘱咐过,让她们不要下死手,使人受点皮外伤即可。”

“可今早四王子就被发现溺亡在荷花池中,此案件已交于大理寺审理。”

“溺亡?”

谢锦喃喃着这两个字,随后望向暮水,认真问道:“仵作去验了吗?确定是溺亡。”

暮水点头:“验了,确定是溺亡。”

那四王子的死确实和她没有任何关系,只是谢锦的心依旧提着。

既然仵作去验了尸,那四王子身上的伤定是藏不住的,要是顺藤摸瓜,很容易就能摸到她的头上。

到时她还是脱不了干系。

谢锦的眉头越皱越紧,此时暮水的声音再次响起。

“王姬,那几个打手,我们要不要处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