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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头的事儿处理完,洛津今天回来的有点早。

两个女孩哭了半天,外面天都黑了,戴维森让几个人在别墅住下。

赵惊婉跟楚宁去了她的房间。

男人回到房间没看见人,脸一沉,问了佣人,敲开走廊尽头的卧室。

开门的是楚宁,她看见外面的男人,吓了一跳。

还没等洛津问人呢,后面又冒出一个身影。

“你回来了?”

赵惊婉惊讶。

“要我请你回去吗?”

“我想...”

“不行。”

她一张嘴,洛津就知道她想说什么,直接拒绝。

赵惊婉丧眉耷脑地走出来,洛津瞧她这样子就不爽。

再看她磨磨蹭蹭的走路姿势,直接把人抱了回去。

被他扔到床上,赵惊婉立马爬了起来。

“洛津,他为什么要抓楚宁他们?”

想着他和那个人的关系,肯定知道点什么吧?

洛津瞧她一副求贤若渴的模样,微微挑眉。

“想知道?”

她重重点头。

“我想想...”

“想什么?”

难道他也不知道?

赵惊婉有点失落,如果他都不知道的话,那这里面得有多大阴谋啊!

“想想我们还有什么姿势没玩过。”

赵惊婉被他突然的不正经搞得一愣,反应过来,立马钻进被子。

“我不问了。”

躲在被子里小声说。

他肯定又想强迫她做什么奇怪的动作。

洛津走到床边,看着被子上方鼓起的一小块。

“真不问了?”

“不问了。”

“我还知道过几天她还会被送回沙特,想不想知道原因?”

“什么??”

她掀开被子,震惊地看着男人。

洛津看她上钩了,勾起嘴角。

“还交易吗?”

少女眼睛一闪,委屈又纠结。

最后为了楚宁,她咬唇点了点头。

男人唇角的弧度更深了,笑得赵惊婉后背发凉,

洛津俯身下来,他的靠近,让少女缩了一下脖子,然后赵惊婉就听他说。

“你完了。”

没给她任何思考的空间,洛津直接把人从被子里捞出来,抱起她就朝房间外走。

“去哪儿?”

赵惊婉趴在他的肩上,有些忐忑的问。

“玩点刺激的。”

男人抱着他一路走出别墅,庄园内有几处了望塔,最高一座有近二十层楼那么高。

顶端的了望台是半封闭的,一侧是用于观赏的玻璃屋,四周和脚下全是大块的透明玻璃,

另一侧是开放的露天平台,只有较矮的玻璃护栏。

守卫看见男人上来,刚走过来询问,洛津瞥他一眼,摆了一下头示意他带人下去。

“今晚不用上来了。”

守卫收到指令,对讲机通知上面其他驻守的人撤下。

赵惊婉走进玻璃房,里面空间特别大,大到有些空旷,

这里没有开灯,她环顾空荡荡的区域,有些瘆人。

周围昏暗暗的,只能模糊看见彼此的身影,

她往前走几步,没再深入。

男人从身后环住她的身体,大手揽过她的腰,将她拉回来,转了个身。

赵惊婉仰头看他,昏暗笼罩他们的面容,她却能清晰看见男人眼中逐渐变暗的欲望。

他不动,就这么揽着她,看着她,近在咫尺的对视,有火光闪现。

空旷的玻璃间,安静得连呼吸都清晰可闻,

紧凑的距离让两个人呼吸的频率交缠在一起。

“你...”

想说什么,却不知道说什么。

只觉得此刻氛围太让难熬了,

赵惊婉紧张又忐忑,心跳快得让她身体发软,

只是被他这么盯着,都能感觉到空气中的暧昧旖旎,变得越发浓烈。

再这么下去,赵惊婉觉得自己不能呼吸了,

他到底想干什么?

“我以前经常来这里,知道为什么吗?”

男人终于有了动静,声音微暗,让她剧烈的心跳稍稍缓和一些。

赵惊婉摇头,没发出声音。

“从这儿往下看,这里的一切都能踩在脚下。”

洛津生平第一次产生特别强烈的征服欲,就是踏上这座了望塔的那一刻。

母亲去世那天,他第一次爬上这座塔。

整座庄园最高的建筑,站在这里,所有的一切尽收眼底。

那一晚,他在这里站了整整一夜,

一整夜,起伏的情绪才被他压下。

戴维森想让他接手家族的产业。

可他要的何止一个阿图尔?

他要戴维森名下所有家业,都牢牢握在他的手里,

他要阿图尔家族每一个人,都跪在他的脚下匍匐。

他要阿图尔在他手里走向覆灭,

然后,他会割下戴维森的头,悬挂在这座了望塔的顶端,

让他死后看着自己的家业,是怎么一点点被他摧毁的。

他要让阿图尔成为坟场里的一把灰烬,风吹而散,雨落成泥,任人践踏。

戴维森只想让他做一个表面的代理人怎么能行呢?

他要的,可不止眼前看到的这些。

男人眼里的杀意第一次赤裸的展露,迸发的汹涌,险些淹没面前的少女。

赵惊婉呼吸微滞,被他滔天巨浪般的情绪吓到失神。

“知不知道我现在在想什么?”

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洛津瞧她闪躲的眼神,就知道小东西又怂了。

他低头凑近她的耳边。

“赵惊婉,我现在真的很想...很想”

“干死你。”

少女揪住他衣衫的手一紧,指尖都泛白,想逃脚下却挪不动半分。

“乖,别怕,别躲,你又躲不开。”

他语气近乎低哄,赵惊婉却更加害怕。

“我还没说完。”

洛津撩起她脸侧的长发,咬住她的耳朵,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细嫩的皮肤上,阵阵颤栗。

“知道吗?每次你在我身下哭,我不仅泛不起半点怜悯,还更想弄死你。”

“每求饶一句,都让我忍不住拉你一起下地狱。”

“看你哭得可怜,怕得颤抖,明明惧怕我,却只能攀着我,不得不依赖我。你的痛苦,欢愉,求饶,都是我给的。你逃不开,躲不掉,还能怎么办?我就喜欢你怕我,又离不开我,很爽啊。”

“你说要自由,我怎么舍得?现在知道我为什么囚你在身边了吗?”

“你变态...”

听她颤颤巍巍地骂人,男人低笑。

“你他妈说的真对。”

是啊,他本来就不是正常人。

洛津亲了一下她的唇角,眼中惊涛骇浪隐去大半。

“所以,除非我死,要么别想了。”

他很清楚,对小东西的欲望,不全然是性带来的。

就像他变态的思想,对她所有的念头,都来源于此,根深在肉体和灵魂的渴望,怎么能消除?

除非他死了。

少女眼角泛起的泪啪嗒掉落,砸进洛津的心脏,

他再也克制不住滚滚欲望,捧起她的脑袋,狠狠吻了上去。

火焰骤燃,从最顶端腾空,烧遍整座了望塔。

黑夜给人欲增添幽暗的神秘,爱啊,恨啊,都抵不过最原始的欲。

它能将人燃烧殆尽,直至粉身碎骨,死无全尸。

“赵惊婉,我要你,你的一切。你的生死,肉体到灵魂,全都臣服于我。”

欲望攀上顶峰时,男人压抑呼啸而过的冲动,在她耳边低语。

黑暗中,少女无力的闭上双眼。

有的人,终身被罪恶囚禁,不甘屈服于此,任由烈火焚烧,也不愿交出全部。

直到地狱开出一朵纯白的花,他摘下死都不肯放手。

有一天,有人告诉他,那就是光啊。

于是,堕落天使松开紧握的手,任由神明带走他唯一的救赎。

至此,地狱空空,再无神的信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