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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常青见大家热热闹闹地在研究,很是开心的样子,于是拍拍掌,清嗓说道:“各位,今日只管参看本身法卷轴即可,不要求背诵。”

众人早有准备,竖起耳朵,等他后面的“但是”。

虞常青笑笑,如她们所愿,说道:“但是,明日要带你们去水桩上实战练习,要是学得不熟练,从桩上掉下来,那就,咳咳,不是太好看了。”

“大冬天的去水桩??!!”

“简直非人啊……整我们是吧……”

“小淇,你那个‘玉面老虎’的外号还是取得仁慈了些,应该叫‘玉面魔鬼’。”

……

上官夏羽见田瑞莘当场石化般呆愣在那,顿觉好笑,看来不用自己多说,本事多少自在真章上见。

次日一到训练场,大家才发觉虞常青恐吓之心有之,整人之心却无。

水桩下的水都是抽干了的,还垫了数层厚厚的棉垫,就算摔下去也不会受什么伤。

只是如果真摔下去,“国都女姿”榜上的“姿”就想都别想了。

所幸虞常青的要求不过是先熟练过桩的路径,其余不强求,大部分女子们你推我让了一番,战战兢兢地也就敢上了。

此桩对整日上蹿下跳的颜潇儿来说,一点也不是难事,终于有一回拔了头筹。

和她通过速度差不多的是一名烈雀族的姑娘,背景很神秘,在大殿上未过多介绍,只知道她名字叫苍双儿,至于为什么会上榜,是因为有传闻说,她会是未来的族长接班人。

但前几日苍双儿并没有表现得很出色,也就无人特别在意。

今日见她在水桩上身姿悠然,行云流水地走过去,一展轻松之态,不愧烈雀族之名,众人也就纷纷又高看了她一眼。

如果说颜潇儿是天赋型选手,有着自然随性的身形,苍双儿的步伐就如同一曲编排好的乐章,连贯有节奏地一蹴而就。

而上官夏羽虽身体强健,四肢也灵活,可她竟似有些畏高,在木桩上歇了好几回,才完整地走了一遍。

更多姑娘是鼓起勇气上去了,没走几步,就都脸煞白,蹲的蹲,停的停,任凭虞常青怎么鼓劲,也决计不动半步的。他只好飞身上去,将姑娘们一一带下来。

第一个享受此“殊荣”的是乔小淇,她下来后,还不好意思地朝颜潇儿挤眉弄眼告饶,意思是,我可不是故意要占你未婚夫的便宜,实在是吓死了没办法啊。

不过此举倒惹的有些对虞常青暗怀心思的女子以身效法,到后来,练水桩最累的,似乎是飞来飞去救人下来的虞教练了。

田瑞莘上午走第一遍的时候,全程咬紧牙关,生怕跌下来出丑,她不是弱不禁风的身子骨,小时候在田间山里也总干些粗活,倒不畏高,只是在桩上手脚不太协调罢了。

可是下午走第二遍的时候,她似乎是上一趟虚耗了大多数力量,走到半截处时,前思后想总挪不动步子的模样,也就学着别的姑娘们蹲下来,只是头埋得更深了些。

见虞常青再一次纵跃而上,上官夏羽终于忍不住,在颜潇儿身旁撇嘴说道:“我看她蹲下去的时候腿挺有劲的,走完总归没问题,半途装什么娇弱。”

颜潇儿笑笑,知道她嘴上总要和田瑞莘不对付,这几日相处下来,她已经对上官夏羽有了些许亲近之意,见她脸色还未缓过来,于是问道:“我去给你端点热水来喝吧?”

上官回看了她一眼,道:“我又不是什么娇小姐,水都端不动了么,你自己想喝就说一声,我和你一起去不就得了。”

“行啊。”

颜潇儿莞尔,她真是一点不愿意受人的好。

两人刚走了几步,便听见身后人群发出参差不一的惊叫声。

她们赶紧回头一看,只见是虞常青抱田瑞莘下来的时候,她的衣摆不慎挂在了木桩之上,下坠之力何其大,一整个“刺啦”一声,撕裂了一半的外衣,在桩上随风招摇。

“嘶~”

“啧~啧~”

此起彼伏的抽气声,这可比掉下来更难堪百倍了。

田瑞莘下地后就一直捂着脸,动也不敢动,肩头不住耸动。

虞常青见状,脱下自己的外衣给她披上,回头面色不惊地对大家说道:“今日训练就到这了,我送田姑娘回去。你们不可再私自练习,注意安全些,解散吧。”

颜潇儿和上官夏羽对视一眼,就连一贯毒舌的她此时也没有落井下石,甚至怕田瑞莘尴尬,颜潇儿都不敢上去过问,此刻估计作为当事人,只想越快离开越好。

见大家半松气半八卦地朝颜潇儿这边看来,她只是无辜地摊摊手,“得,热水也没法喝了。”见她都不是很在意的表情,众人也不好说什么,纷纷遵命散去了。

上官夏羽“哼”了一声,“本来这破地的水也不好喝,走,带你去我家喝茶去。”

“咦……去你家?”

这可是颜潇儿有生以来,第一次被邀请去女生朋友在做客,她一时间也说不出是激动还是激动。

“去去去,可以呀。”

上官夏羽皱眉道:“倒也不用说那么多‘去’字,感觉怪怪的。”

颜潇儿给自家车夫打了招呼让他先回去,回头就看见上官夏羽从后面的马车厢里探出头来打招呼。

给她驾车的,居然是一名戴黑面罩的黑衣人,颜潇儿乍一看还有些恍惚,立即又想起来,程皇后给每位候选女官都配了一名黑衣卫的,上官家自然也有。

只是这黑衣人的眼神看着有些熟悉,她不自禁地想起了丁十七罢了。

颜潇儿叹了一口气,爬进车厢,这声叹气大的上官夏羽在车里都听见了,故而像憋了半晌终于忍不住说道:“你要是介意的话,就说出来好了,我看,搞不好那女人是故意的。”

颜潇儿知道她又会错了意,连连摇头,道:“不是,不是,只是你家的车夫让我想起一个人罢了。”

她只顾解释,没注意到上官夏羽的脸上起了一抹不多见的尬色。

两人各怀心思,一路却无话,任凭马车经过长街,左弯右拐,驶到了城东的一座宅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