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和网吧盈利稳定,高的时候月利润能有5、6万。
辛白把卡放到程意面前,“这是两个店这几个月的盈利。”
程意笑笑,没收,“马叔推荐的人还不错吧!”上次和马叔提了一嘴人才的事,没过几天经理、财务都配齐了。她怀疑马叔直接把「新华能源」的人挖给了她。
辛白肉眼可见的高兴,“不是不错,是很棒!”减轻了他多少负担!
“那就行,卡放你那或者财务那里,最近没大事你就自己解决。”连着闭关十几天,要不是林君如钢琴考级,她俩肯定苦哈哈的做题呢。
辛白点头,“好。看你这学习势头,想考第一?”
程意趴在桌子上,瘪瘪嘴,“还第一,只求别待在年级最后就行。”想起辛白刚刚说的消息,“安保公司出单后,让你表弟小虎撤回来吧。”
达蒙发生的一切事无巨细传进程意耳朵,小虎占头功。“现在撤回来,那古家族......”辛白阴着脸。
那古驰掌权后,那古家族现在主要经营煤矿生意,其他杂七杂八的东西都退掉了。说的好听叫断尾求生,不好听就是卖友求生。
“撤回来,那古驰这个人看不透,不好琢磨。”是个狠人,但程意和他本质上,没有多少仇。要真是算的话,对方扳倒那古策一家,她还是受益人。
“行。”辛白把卡装回兜里,兴致勃勃的搓手,“过几天我就亲自去川李煤矿,向叔叔推荐我们如意安保,希望能拿下首单。”
“我会提前和我爸打招呼,你放心。”这钱,肯定要肥水不流外人田。
辛白“嘿嘿”一笑,“那就好。”
和辛白分别坐上车,周好予来了句,“刚黄姐打电话,说她和你爸一会到家。”
啊,他们回来了?程意连忙催促,“周姐,快回家。”她是偷偷溜出来的,要是被发现少不了一顿骂。
程乾安从m国回来待了几个小时就开车回达蒙了,定的煤矿机器到了,他不得不去。
周好予速度再快,还是比他们晚到家。
人还没进门,嘴里就喊着,爸,你人呢?
“别叫了,他在楼上洗澡。”黄小梅端着一盘水果从厨房出来,瞥了她一眼,“你干嘛去了?”还说一心扑在学习上,人影都看不到。
“妈,学累了出去散散心,一听你们回来了我立马回来了。”说着举起手,拿了一个梨啃起来。
“马上要开学分班考试,想呆哪个班可是你自己说了算。”好气的点了点她头。
程乾安下楼了,一周没见,大肚子都消失不见了,看来安装机器不是一件轻松的事。
拿起一个梨跑到他跟前,“爸,您辛苦啦。”
“好好。”接过梨坐到沙发上,“听你妈说你想考到其他班级去,难吗?要不爸托人问问能不能......”
“打住!”程意看着他,“爸,我想凭自己真才实学考进去。”能买进去吗?毫无疑问,肯定会占到一个人的位置。高中入学买进去可以理解,你花钱买够分就可以进。
但分班考试不一样,人数是定的,花钱是想自取其辱吗?
没想到程意原则这么强,“行,爸相信你。”
啃了几口梨,“爸,机器安的怎么样了?”
他摇摇头,“进度太慢了,这些国外的专家一点班也不肯加,到点就下班。”眉头紧皱。
听完程意就“哈哈哈”大笑,什么“九九六”,一些小煤矿的工作时间是24小时制的,而且一点都不夸张,为了少请工人省成本,甚至三四班倒都有。
开导程乾安,“爸,你要这样想,m国的专家不赶工,虽然进度慢,但大家的工作质量和兴致是不是高了?”
也是,最近食堂吃饭时大家总是乐呵呵的,以前总是黑着脸一手拿头盔一手端着饭盒,死气沉沉的。
程乾安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最近工人们心情确实不错。”不少人趁着休息时间去废煤堆捡煤炭,捡了不少煤回来,捡满一袋能换100块。
程意继续说,“等煤矿名声打出去,以后就不愁招工了。”达蒙大大小小煤矿虽然比不上林省,但也有五六百号煤矿,每年冬天过完年工人就少一批,开春又要招大批人。
说的程乾安高兴起来,“对啊,我咋没想到。”拍了下大腿,“我去m国调研,发现他们煤矿通宵干活的确实少。”
假装不经意问, “爸,煤矿上次爆炸后安装监控了是吧。”
“安了,安完放心多了。”那次他确实吓坏了,看了眼程意,“咋,你有什么事?”
“我有个同学他哥开了个安保公司,知道咱们家开煤矿想问问需不需要那个......”程意没说完,程乾安绝对懂什么意思。
“我是这样想,煤矿换到机器不便宜,晚上工人们睡着了,肯定24小时有人盯着安全不少,再说要真是有人放炮,人家保安身体素质好,跑得快还......”程意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呸呸呸,说什么呢。”程乾安瞥了她一眼,“叫什么公司?。”
程意有些难以启齿,声音和蚊子一样,“如意安保。”
饶是声音小,程乾安还是听到了,“如意?”他一脸古怪。
“爸,我同学说了,这个名寓意好。”惊险万分,老程咋这么警觉。
程乾安不再追究,“那你让他们到煤矿来找我。”
程意开玩笑道,“说不定你报我名字,还能打折呢。”想起才申煤矿的事,她从沙发上跳起来,“爸,有件事忘了和你说。”
“啥事?”小孩子怎么一惊一乍的。
跑进书房,把沈怀明给她的调查结果递给程乾安,“这是才申煤矿的调查结果。”上次他回来待的时间短,根本没想起这件事。
程意一脸严肃,“爸,我们可能要和政府打官司。”林大白已经在里面调查一段时间了,也不知有没有收获。
程乾安窝在沙发里,面无表情,“和政府打,毫无胜算。”
这个结果,谁都不愿意看到,这难道不是一场没有意义的官司?
良久,他低声道,“我宁愿,才申煤矿下面没金子。”这哪是破天的富贵,这简直就是祸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