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您怎么下来了?小心这些流民。”
冯护卫连忙下了马,手里提着剑,护在妇人身前。
“几位小友是哪家的?不知道为何跟我们家护卫起冲突了?”
妇人笑意盈盈地问道。
姜鑫几人依旧还是坐在马上,这次换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了。
“问别人家之前是不是应该先报上自己的姓名?”
姜鑫淡笑着问道,脸上的笑没有一丝温度。
那妇人脸上的笑意僵住了。
身旁的冯护卫朝着姜鑫几人怒斥一声,“黄毛丫头,淮河陈家总该听说过吧?还不快快下来拜见我们家夫人!”
姜鑫无动于衷,什么淮河陈家,汉河赵家的,只要她没听说过的都不算有名。
“我不想知道那么多,道歉就好!”
姜鑫淡漠地说道。
冯护卫看着姜鑫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顿时差点咬碎了一口牙。
而他身边陈夫人脸上也没了笑意,“冯威,道歉吧!你不会连这一点小事都办不好吧?”
眼看着姜鑫不吃他们这一套,陈夫人也懒得跟姜鑫周旋,直接对自己护卫下令道。
姜鑫如愿听到了一句道歉,“不过一句口头道歉有什么用?一点诚意都没有。”
冯威看着姜鑫,脸上神情咬牙切齿的,但是夫人已经回马车了,显然他必须要把姜鑫这些人解决好。
冯威掏了掏,从身上掏出了一张一百两的银票来,“这张银票各地钱庄都能用,就当做是我的赔礼吧!”
姜鑫接过手,递给李天禄看看,李天禄点了点头。
如此,姜鑫才带人让开了道。
冯威这才上了马,临走回头看了姜鑫一眼。
陈家的队伍很快就从姜鑫等人跟前离开了。
在走了一小段路之后,陈夫人喊来了冯威,“去看看那伙人是什么来头?”
冯威顿时意会,如果只是普通的流民,那便解决掉,没人能挑战陈家的威严。
姜鑫看着队伍离开,将银票收好。
而杨氏和郑氏隔了一会儿也没听到打斗的声音,骑着马回来了,“阿鑫,怎么样?没事吧?”
姜鑫摇了摇头,“没事。”
李天禄却道:“你没听过淮河陈家吗?这些人虽然不是陈家嫡支,但是在陈家也有着挺重要的地位,你这般压着他们道歉,恐怕对方不会善罢甘休。”
“啊?他们会报复我们吗?”
杨氏和郑氏闻言,喃喃地问道。
姜鑫挑眉道:“就算我不反抗,对方也不会善罢甘休的,回去做好准备,是时候检验一下我们的成果了。”
一行人抓紧回去做准备。
回到驻扎的地方,姜老爷子等人着急地问道:“阿西回来说你们遇到有人找事,怎么样?没事吧?”
人去多了就是拖后腿了,因此姜家人留在原地,此时纷纷朝着姜鑫他们迎了上来。
“我们现在没事,不过等会儿可能会有事。”姜鑫说道。
果然,一听到这话,所有人都愣住了。
李天禄在一旁负责讲解,“他们这些世族大家,一向都是睚眦必报,由不得任何人挑衅的,阿鑫此番能回来是因为对面带着女眷,直接起冲突怕会误伤,所以才服软放我们来,但却不是真的放过我们。”
“据我说知,估计会先过来查查我们的底细,如果是轻易可以拿捏的,绝对会让我们吃一个很大的教训。”
李天禄一番话说得人心惶惶的。
“那,这,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姜鹿瞪大眼,看着家里人问道。
“要不我们上山去吧!找个地方躲起来先。”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
姜鑫开口道:“为什么要躲起来?我们日夜练剑,不就是为了能保护自己吗?”
“而且还有一个,对方的人数可不如我们多,提前做好准备,我们可不是必输的,能让对方退缩,不能直面跟我们硬碰,说明起码对方对我们还是有些畏惧的。”
被姜鑫这番话这么一提醒,众人才想起来,对啊!他们不是日夜练武,何况人数也比对方多,可不见得谁会输。
于是所有人一鼓作气,纷纷开始准备了起来。
姜鑫虽然对大家那么说,但是心里也知道自家这些护卫距离达到真正护卫的标准还很远,所以只能借助一些工具了。
其他人都在磨剑,在把自己身上的衣服收拾好,一边到时候打起来碍事。
冯威带了四五个人,沿着刚刚姜鑫等人出现的小路一路走着。
“是这个方向吗?”冯威朝着身旁的小护卫问道。
“护卫长,没错的,就是一直往里走!”
说着话呢,突然面前多了一伙人,此处还是刚刚不久前他们在这里碰到的。
冯威正跟着护卫说话,一看眼前姜鑫等人从林子钻了出来,还把他们围了起来,冯威脸上当即扯上了一抹笑,“姑娘,看来我们还真的是有缘分,竟然又能在这里碰到...”
那边,冯威还没宣传完,姜鑫已经抬了抬下巴,朝着自己带过来的这二十个人示意了。
很快二十个拿着刀剑,穿着不合身的灰色衣服、灰色鞋子就将他们包围住。
原先冯威还没仔细看,此时看着便觉得面前这些人都是草台班子。
“动手!”
姜鑫和冯威同时出声道。
姜鑫远远地退了出来,而李天禄则持着刀剑上前跟护卫们一起杀了上去。
冯威砍向护卫们的刀被李天禄刚好接住了。
场面一时之间非常混乱,没人注意到被姜鑫瞄准架狙了。
冯威正震惊着面前少年竟然能屡次接住他的招式,突然肩膀一痛,有力的一箭竟然猛地一下将他带得从马匹上摔了下去。
一阵剧痛从肩膀一下子蔓延到了全身,李天禄趁机骑着马朝着冯威追杀了过去。
姜鑫继续待在外围,很快冯威和他带过来的四个护卫就被解决了。
“把战场打扫干净,很快应该还会再来第二批的!”
姜鑫对李天禄还有护卫们交代道。
护卫们的动作也十分利索,很快笑道上的血迹都被打扫干净了,好像没人来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