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起床,陆羽揉了揉发酸的腰,愤愤地看向始作俑者。
云润谦摸了摸鼻子,舔着笑脸走上前说道:“媳妇,我给你揉揉。”
“走开,不要你揉!”
“别生气了,媳妇,我知道错了,我以后轻点。”
陆羽:哼!男人的嘴,骗人的鬼,要是相信你,母猪都得上树。
果不其然,还没超过18个小时,云润谦就食言了。
起因是当天邮递员给陆羽送了个包裹上门。
一般包裹都是自己去取的,但因为陆羽之前去邮局打电话的次数多,一来二去,和邮局里的几个人都混熟了。
人家一看是她的包裹,便给她送上门来了。
这就是社牛的好处,哪哪哪都能认识几个人,方便办事。
包裹是京市寄过来的,陆羽拆开看了看,是三套小婴儿的衣服,看料子和款式,应该不便宜。
除了衣服,还有两罐麦乳精和一封信。
她把信打开,只见上面写着:“陆羽同志,展信好!上次一别,已是一年……”
信的落款人是吴荣毅。
陆羽看完信后,随手便放到了书桌上,心里想着改天给吴荣毅打个电话,看看他现在在京市的业务怎样了。
晚上云润谦下班回来,刚好看到了书桌上的信,一看到那落款人的名字,顿时脸色黑得能滴墨。
然后吃晚饭的时候,他一直低头沉默干饭,也不给陆羽夹菜了。
陆羽还以为是因为自己喊着要减肥,所以老公没给自己夹菜了。
饭后,钱氏抱着大宝凑到云润谦身旁,压低声音说道:“你这一个晚上都拉长着个脸,想摆脸色给谁看呢?我警告你哦,不能给我儿媳妇摆脸色。要不然我就和你爸把你赶出去。”
云润谦表示受到了亿点点伤害:……妈,你恐怕是后妈吧?!
夜里,云润谦又开始不老实了,陆羽当即推了他一下,“别,我怕这样没节制,会怀孕。”
可云润谦这次没乖乖听话,而是发了狠地“折腾”她,她压根反抗不了。不,她是不自觉享受其中,不想反抗。
但这狗男人一边“折腾”她,一边一遍遍地在她耳边问道:“说,我是不是你最爱的男人?”
“嗯”,她一边迎合着那份悸动,一边点头。
“嗯是什么意思?我是不是你最爱的男人?”对方继续追问。
最后,陆羽彻底“投降”,“是啊,你是我最爱的男人,这辈子我只爱你。”
听到这个答案,男人不自觉嘴角上扬,更卖力了。
已经精疲力尽的陆羽:你这混蛋,天都快亮了,还不消停吗?
事实证明,男人体力太好,也不完全是一件好事,因为真的太费媳妇了。
可是那一晚之后,云润谦突然一周都没再碰她了。他出差了两天,回来脸色不太好,每天都是倒头就睡。
看他这冷淡的模样,陆羽也有些生气了。
刚好南葡市食品厂那边要和编织厂协商订做新的包装,但编织厂现在人手不够,陆羽便自告奋勇去办这件事。
虽然她在编织厂没有领工资,但是她依旧是编织厂挂名的业务员,拉到单子的话还是有提成的。
大队长,哦不,以后得叫云厂长或云富强了,因为他已经推荐了新的人来当大队长,他现在只担任编织厂厂长。
云富强一听自家儿媳妇愿意去办这件事,也挺高兴的,“小羽,那就辛苦你了。不过你打算去几天呀?”
“爸,我估计两三天就回来了,孩子还小,不能离开这么久。”
陆羽突然意识到,她这算是第一次离开自家宝宝了。这么想着,心里突然就滋生出了深深的不舍。
都说孩子是妈妈永远的牵挂,以前不懂,现在她好像渐渐可以理解了。
所以,女人只有当了母亲,才更能理解自己的母亲。
不过虽然不舍,但是陆羽也知道,学会分离是人生必修的课题,她有自己的星辰大海要追逐,以后和孩子们短期分开的时候还是会很多的,就当是提前适应吧。
陆羽拜托婆婆照顾好孩子,然后简单收拾了一套衣服,当天就出发了。
而云润谦下班回到家,被告知自己媳妇居然出门了。
他的心情非常不美丽,怎么不声不响就出门了呢?
以前她出门都会提前告诉我的,这次为什么没有告诉我?
云润谦不禁摸了摸自己的脸蛋,脸上的疤痕已经感觉摸不到了,不认真看都看不到了。
我不过就是这几天比较憔悴一些,难道媳妇是嫌弃我了吗?如果不是嫌弃我,怎么会不声不响就出门了吗呢?
陆羽:大哥,你内心戏真多,这是病,得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