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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其他类型 > 嫁给前世未婚夫,一胎多宝 > 第165章 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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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建华和叶珊珊同时回头看她。

宋晓玲的眼眶泛红,泪水在眼中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

她的嘴唇微微发抖,似乎想要解释些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我……我其实……”

她张了张嘴,最终却只能咽下满腹的不甘,低下头,肩膀微微颤抖。

叶珊珊冷眼旁观,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

“怎么,宋小姐又有高见了?”

宋晓玲猛地抬头,眼中的恨意几乎要化为实质。

但尹建华却只是淡淡地扫了她一眼,随即收回目光,对叶珊珊低声道:

“别管她,我们继续说。”

这一句话,彻底将宋晓玲推入了深渊。

她的指甲深深嵌入掌心,鲜血渗出,却抵不过心里的痛。

“好……很好……”

她在心里疯狂地笑着,眼神却越来越冷。

既然他们不仁,就别怪她不义!

尹建华的脸色阴沉如水,毫不犹豫地抬手,直指房间的另一隅,冰冷的声音里不含一丝情感:“你,现在站到那个角落去,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迈出一步,否则我不保证你能活着走出这个房间。”

宋晓玲听到这番冷酷无情的话语,身体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一下,仿佛有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头顶,让她的四肢百骸都为之僵硬。

她的眼眶迅速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强忍着不让它们落下。

“华哥哥,你……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她哽咽着,声音里满是难以置信和痛心疾首。

当她对上尹建华那双冰冷如霜、狠厉无情的眼睛时,所有即将脱口而出的话语都被生生咽了回去。

那双眼睛里没有丝毫往日的温柔与宠溺,只有陌生和决绝。

宋晓玲无助地低下头,双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仿佛唯有如此才能稍稍缓解内心的痛苦与不甘。

任由滚烫的泪水不受控制地滴落在冰冷的地板上,发出细微却异常清脆的声响,如同她此刻支离破碎的心音。

每一步前行,都像是赤足踏在锋利的刀尖之上,疼痛难忍却又不得不继续,朝着那个昏暗、孤寂的角落走去,每一步都拖拽着长长的影子,背影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落寞与凄凉,仿佛整个世界都遗弃了她。

终于,当她停下脚步,缓缓转身的那一刻,脸上原本得狰狞而扭曲的表情瞬间变得楚楚可怜。

看了一眼不远处的男人,低下头,那双平日里温柔的眼眸此刻闪烁着狠辣与决绝的光芒。

宋晓玲心中充满了怨恨与嫉妒,有熊熊烈火在燃烧,吞噬着理智的最后一丝残骸。

在心里暗暗发誓,自己得不到的东西,叶珊珊这个贱人也休想得到一丝一毫。

这份执念,如同毒药般渗透进宋晓玲的每一个细胞,让她在绝望中找到了一丝扭曲的快意。

尹建华察觉宋晓玲对叶珊珊的敌意,直接无视了对方那要吃人的目光,将叶珊珊拉到房间的另一边。

房间不大,也就10来个平方,对于尹建华来说,只要能离宋晓玲这个蠢货远一点,就算这点距离只是几米的位置也足够了。

他压低声音,几乎是用耳语的方式,在叶珊珊耳边低语了几句。

那些话语如同暗夜中的灯火,点亮了叶珊珊眼中的希望。

她的双眸因兴奋而熠熠生辉,不住地点着头,仿佛已经看到了美好的未来。

“有了这一笔钱”

叶珊珊压低声音回应道:“革wh的那些人应该也不会太过为难我们了。”

尹建华与叶珊珊沉浸在他们自己编织的美梦中,却浑然忘了这个时代生存的残酷。

他们以为金钱是万能的钥匙,可以打开所有的门扉。

虽然”没有钱是万万不能”,但在绝对的权力面前,金钱有时也会变得苍白无力,甚至一文不值。

正如古语所言:“水能载舟,亦能覆舟”,金钱与权力之间的微妙平衡,往往不是单凭一己之力所能轻易撼动的。

尹建华与叶珊珊几人浑然不觉即将到来的风暴。

尹家人看着革wh的人嘴巴一张一合,空气凝固得几乎让人窒息。

当那份判决书被一字一句、冷冰冰地宣读完毕时,除了尹国中依旧阴沉着脸,其余几人的脸色瞬间惨白如纸,仿佛浑身的血液都被抽干。

“啪!”

一声闷响骤然炸开,打破了死寂。

尹老婆子那双布满皱纹的手狠狠拍在了自己的大腿上,力道之大,连她自己的掌心都泛起了红印。

紧接着,她那刺耳的哭嚎声便如破锣般炸响——

“老天爷啊!你睁开眼看看吧!这判决不公!这是草菅人命啊!我不服气啊!”

她的声音颤抖着,带着夸张的哭腔,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深处硬挤出来的,既尖锐又做作。

若是冉以沫在场,定会朝她脸上狠狠啐上一口,再翻几个大白眼——就她这样的,也好意思喊冤?满身的妖力妖气还差不多!

谁家老太太像她一样,年纪一大把了,还往头上抹桂花油,脸上擦雪花膏?

那油腻腻的发髻梳得一丝不苟,脸上的香粉扑得比唱戏的还厚,偏偏还要装出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真是让人作呕!

“苍天啊!大地啊!你们可曾听见我这苦命妇人的呼喊?!”

尹老婆子捶胸顿足,声音越拔越高,仿佛生怕别人听不见她的“冤屈”。

“这年头,谁家没有点祖上流传下来的物件?那是根!那是魂啊!难道就因为家里有这些承载着家族记忆的东西,我们就要被下放,远离故土,去接受所谓的再教育吗?!”

她一边哭嚎,一边用眼角余光偷瞄着周围人的反应,见没人搭理她,便哭得更起劲了,眼泪像开了闸的洪水,说来就来,毫无征兆。

一颗接一颗的泪珠从她浑浊的眼眶里滚落,顺着那张涂满雪花膏的脸颊滑下,最终滴落在满是尘土的地面上,溅起一朵朵细小的水花。

“家里有这些东西就要被下放?这世间该被教育、该被改造的人多了去了!为何偏偏要拿我们这些老弱妇孺开刀?让我们承受这不白之冤啊!”

她越说越激动,甚至开始拍打自己的胸口,仿佛自己才是这世上最无辜的人。

“我要见你们的领导!我要亲自去问问他们!我老婆子一家人究竟是杀了人了,还是放了火了?我们究竟犯了什么滔天大罪,你们就要这样不由分说地送人去劳动改造?!”

她的声音尖锐刺耳,几乎要掀翻屋顶。

“你们这是徇私枉法!乱用手中的职权!还有没有王法了?!”

尹老婆子骂人虽不带几个脏字,但说出来的话却句句如刀,字字扎心。

浑浊的老眼里闪烁着精明的光,显然并非真的悲痛欲绝,而是在用这种方式博取同情,试图扭转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