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真的没有想到,同样的错误会犯第二次,上次的错误是勾错了魂魄,而这次呢,虽然只是个小数字写错了,但后果依然让人头疼。
判官心里那个悔啊,简直比窦娥还要冤,比吃黄莲还要苦。
他明明是想给冉以沫找个风华正茂的年轻肉身,毕竟她要去的那地界儿,25岁还没结婚生子单身一人,不被四纺街邻的流言蜚语淹死都算命大。
结果呢,手下的那群小鬼也不知道是不是集体梦游,或者是被哪路神仙踢了屁股,硬是把19岁的“1”给写掉了,愣是把冉以沫推进了一个9岁小萝卜头的身体里。
这下可好,冉以沫不仅要重新适应孩童的身份,学习怎么当一个“宝宝”,还得面对一堆不符合她实际年龄的烦恼。
面对冉以沫的“抗议”,地府的一众官员只能选择集体沉默,一个个跟鹌鹑似的,把头埋得低低的。
他们心里默默祈祷着,希望冉以沫能快点适应新身份。
唯一值得地府众人稍微松口气的是,这次虽然又搞错了,但好在那个爱闹腾的祖宗没有机会回来大闹地府。
这次的小错误,还算是有惊无险啊。
不知想到了什么,判官朝着高位上的阎王拱了拱手,说出了心中的顾虑。
“大人,那个冉小姐只是暂时回不来,她总有阳寿用完的一天,到时又该如何……”
阎王一听,可不是这个理,人类的寿数再长不过百年,对于地府来说也就是弹指间的事。
判官不停地在地府内来回踱步,口中喃喃自语:“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阎王则是一脸凝重,陷入了沉思。
正当阎王和判官两位大人,眉头紧锁,一筹莫展之际,孟婆踏着轻盈的步伐,如同从画中走出一般,悠悠步入大殿。
“二位大人,这是唱的哪一出啊?眉头拧得都能挂水壶了。世间万物,就像我这锅里的汤,煮着煮着就熟了,皆有定数,亦有其解法嘛。”
孟婆边说边轻轻摇晃着手中的汤勺,眼神中闪烁着几分狡黠。
阎王和判官对视一眼,心中暗自嘀咕:这孟婆今天怎么话里带刺,还玩起了哲学?
孟婆接着说道:“冉以沫那丫头的事儿,虽然是场突如其来的暴风雨,但咱们得看到彩虹不是?这可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咱们得借此东风,好好改改地府那些老掉牙的规定,顺便也给那些领着工资却整天摸鱼的小鬼们提个醒。”
判官忍不住插话:“孟婆,你这主意倒是挺新鲜,但那丫头滑不溜手的,一个处理不好,地府真要赔的连裤衩子都没有了……”
孟婆打断他,笑道:“别急,判官大人,这误打误撞的错只要君上大人不提,她就永远不会知道,我这儿呢有个妙招。那丫头虽然爱财如命,但心地还算纯良。大人你稍后不妨亲自走一趟,去她的梦里串串门。她不是心心念念想要灵泉吗?咱就大方点,给她点儿甜头。”
阎王与判官一听孟婆夸赞冉以沫心底纯良,两人的嘴角瞬间像是被狂风吹过的柳树叶子,齐刷刷地来了个风中凌乱舞。
孟婆这是跟咱们说笑呢吧?同一个地球,同一个冉以沫?说她心地不坏,咱俩的眼睛是不是集体失明了?
难道说,那丫头的心灵深处藏着一座未被发掘的善良金矿?可他们左思右想,右思左想,还是觉得孟婆口中的人与他们认识的根本不是一个。
“说她心不坏?”阎王摸了摸自己那因惊讶而略显凌乱的胡子,一脸怀疑人生,他怎么那么不信呢。
“我怎么觉得,那丫头更像是颗外表裹了层薄皮的黑心芝麻汤圆,馅儿黑得能跟锅底媲美呢!”
判官在一旁连连点头,眼里满是“英雄所见略同”的光芒”。
之前那丫头啊,百来斤的体重,七十斤的反骨,三十斤的心眼子。
外表白嫩,内心腹黑得能绕地球三圈!
阎王好奇地问:“哦?你手里那瓶是?”
孟婆得意地晃了晃手中的小瓷瓶:“这可是我从观音大士那里好不容易讨来的宝贝,虽然不能让人起死回生,但只要还剩一口气,那就是从阎王爷大人你手里抢人的神药啊!”
阎王自动忽略了那句从他手里抢人的话,他现在只想安上几天安稳的日子。
判官一听,眼睛立刻亮得像夜空中最亮的星:“哈哈,孟婆,你这手笔可真不小!这下咱们可真是‘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了!”
阎王也忍不住笑出了声:“对对对,晚点就行动起来,让那丫头知道,地府也是有温情的。”
三人相视一笑,大殿内的气氛瞬间从紧张压抑变得轻松愉快。
冉以沫看着桌上的照片发呆,这时,一阵轻柔却略带急促的脚步声后,房门缓缓打开,一位长相极为大气、气质温婉的美人步入了房间。
阳光透过窗棂,洒在她身上,为她镀上了一层柔和的金辉,更添了几分不可言喻的魅力。
美人一眼便望见了站在书桌前,双脚赤裸,眼神中带着几分迷茫与困惑的小女孩。
见状,美人连忙上前,温柔将小女孩抱起,动作中充满了无尽的疼爱与呵护。
冉以沫只感觉自己的身体突然离开了地面,紧接着便落入了一个既香又暖的怀抱之中,她只觉得很是温暖,也很有安全感,让她不由自主地放松了紧绷的小身躯。
耳边随即响起了略带责备却又满是宠溺的声音:“沫沫,你怎么下床还光着脚丫子呢?你的病还没完全好呢,这样很容易着凉的,你是想让妈妈心疼死吗?”
“妈妈?”
冉以沫发出的声音软糯而微弱,带着一丝不可思议,这突如其来的称呼让她的小身子不禁轻轻一颤。
天哪,她的声音怎么变得如此软糯了,听惯了自己成年女性的嗓音,冉以沫有些不适应现在娇娇软软的声音。
女人沉浸在对女儿的关怀之中,并未察觉到“妈妈”二字后那细微的异样,只当是女儿刚从睡梦中醒来,意识尚未完全清醒。
她将冉以沫放回床上,细心地为她盖上柔软的被子,生怕有一丝寒风侵入。
“沫沫,告诉妈妈,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还有哪里不舒服吗?或者,有没有什么想吃的,妈妈这就去给你做。”
女人的眼神中充满了关切与焦急,冉以沫呆呆地望着床边年轻的女人,她看上去不过二十来岁,身着一件简约的白色衫衣,搭配着一条藏青色的裤子,这样的穿搭虽不华丽,却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姿。
【重要事情说三遍,本文属于年代架空文,架空文!架空文!
看书不过是为了打发时间,喜欢就当看个乐子,如不喜欢请点击左上角退出,码字不易,每天都在为碎银几两折腰,这年头赚碗米粉钱都是一把心酸泪,跪谢各位宝子们手下留情哈……跪求千万不要给差评,感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