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好门,拉上窗帘。
在何雨柱的办公室里,许大茂悲愤的脱下裤子。
“哟,小东西还挺别致,怎么还剃了个光头啊?”
“柱爷,咱好好的,你再这样我就从窗户跳下去了啊...”
“哈哈,都是男人怕啥啊,开两句玩笑又死不了人...行了,提上裤子吧!”
特么的,自己堂堂后勤部副部长,六级大厨,画风怎么变了?
让许大茂这小子,搞的都快成退休老军医了。
推开窗户,抽出一根烟,何雨柱不以为意道。
“你这不要紧,是心理的因素导致的,大概率你媳妇儿的刀法给你留下阴影了,过段时间就好了...”
搞明白了不是自己真有问题了,心中稍定的许大茂,讨好的给点上烟。
“别过段时间了,今晚我要是再交不了差,那就完了,你帮我想想办法吧。”
使劲抽了一口,吐出一条长长的青烟,何雨柱提醒道。
“要我说,你抓紧要上孩子才是正事儿,过个一年半载的怀不上孩子,你媳妇儿还得闹腾,她看着可不像娄晓娥那样好糊弄...”
挠着头想了想,许大茂还是想先把左海燕,彻底拿下再说。
“我肯定想要孩子啊,能不能过几天再治?这刚结婚呢,我先威风几天...”
“那你可想好了,威风几天怎么和你媳妇交代?找什么借口几个月不交公粮?”
是啊,要不上孩子的事儿,许大茂可没敢和左海燕透露一丝一毫。
之前和左海燕说,是因为娄晓娥怀不上孩子,俩人才离了婚。
要是知道是自己的原因,搞不好真要离婚啊!
而且开了荤,就看昨晚左海燕的瘾头,可是刹不住车啊。
打着被剪子理发给吓坏了,需要治疗的幌子,忍几个月就能继续策马奔腾了。
经历过一遭了,许大茂彻底下定了决心。
无非当几个月孙子呗,等治好了就立马能骑到左海燕头上了。
“柱爷,我想好了,听你的我现在就治...”
“好吧,我可提醒你,这次治疗要是再中断了,神仙也难治了...”
“放心,回头我就用绳子栓上,为了要孩子,我拼了...”
说归说,闹归闹。
对自己还是不放心,怕哪天喝了酒又控制不住自己的许大茂,可不想这辈子彻底无后。
再三确认能恢复后,就主动请何雨柱给扎了几针,清心寡欲。
...... ......
下班回到家,左海燕炒了几个小菜,和许大茂吃完后,就不禁心猿意马起来。
这坏人,怎么那么会呢?
一开始还恼怒他,慢慢的竟好似随着他飞上了云端。
怪不得医院里结婚的大姐和家里的嫂子们,说起那档子事儿,都说是世上最快乐最美妙的,死了都愿意呢。
今晚,自己就要彻底成为许大茂的女人了。
要是和昨晚一样温柔,应该感觉会更好吧?
“大茂,时候不早了,咱们歇着吧...”
该来的还是要来,许大茂闻言一哆嗦,装出一脸懊丧的表情。
“唉,媳妇儿,我今天找医生看了,医生说我有那啥,心理...对,心理阴影了,需要治疗...”
“啊?”涉世未深的左海燕,真以为是自己的举动,害得许大茂不行了。
“你去了哪家医院?找了哪个医生啊?不行去我们医院看看...”
摆摆手,早已想好对策的许大茂,不好意思的说道。
“还是别了,这事儿传出去我还做不做人了?我找的熟人,说过几个月就好了,绝对不影响以后的生活...”
“就是苦了你了,海燕呐,对不起...”
看着没有怪罪自己,都这个时候了,还为自己考虑的许大茂,左海燕拍拍他的手安慰道。
“那就算了,你可要听医生的,好好治疗。咱妈昨天还和我说,让咱俩早点儿让她抱孙子呢...”
哪怕一开始只想玩玩,最后被逼着才结婚,此刻许大茂也不禁对左海燕另眼相看了。
看起来小辣椒的她,也有温柔善良,善解人意的一面啊。
搂过左海燕,一股少女青春的气息扑面而来。
“媳妇儿,虽然这几个月不行,但我可以像昨晚那样...”
脑袋靠在许大茂肩上,半天才传来声若蚊蝇的呢喃。
“坏人,你就坏吧...都这样了也不老实...”
吃完饭,又喝了碗汤后,方才让吱呀作响的床喘口气。
一脸余韵的左海燕,经过两晚的磨合,也少了些羞涩,扒拉着许大茂。
“看来你说的是真的啊?从刚才到现在一点儿动静都没有...”
再一次佩服自己的先见之明,不然就露馅了。
苦笑不已的许大茂,状似随意的说道。
“我也想啊,守着如花似玉的漂亮媳妇儿,却只能动手动嘴,干着急。以后可不能再拿剪子吓我了啊...”
“嗯,我也没想到你这么不经吓啊,要是早知道这样,我才不会...”
“等我好了,就让你见识见识我的真本事,我可不是吹...那滋味儿...可比这强百倍...”
“别乱动啊,难受死了...要不,再来一次?...”
“...”
想抽口事后烟,哆哆嗦嗦的好不容易才掏出一支烟,划了四五下火柴才点上烟。
在口腔里活动了下酸麻肿胀的舌头,疲惫不堪的许·加藤·大茂,终于能喘口气了。
刚才差点儿没把自己呛死,没想到她比自己碰到的其他女人还疯狂。
哪怕自己治好了,估计也才堪堪战个平手吧!
...... ......
最近的连番遭遇,让秦淮茹身心俱疲。
心里哪怕万般不情愿,可还是挎着布兜来看望贾张氏。
一个多月没来,又瘦了一圈儿的贾张氏,见到秦淮茹就骂道。
“秦淮茹,你是不是盼着我早点儿死在这里?这么久都不来看我...”
见秦淮茹不说话,只是落泪,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贾张氏也不禁放低了嗓门。
“我不就说你两句吗?至于嘛...你这是遇到什么事儿了?让你找傻柱写谅解书,他写了吗?”
拿出手帕擦了擦眼泪和鼻涕,早就准备好说辞的秦淮茹。
便把最近四合院发生的事,给贾张氏娓娓道来。
“傻柱竟然油盐不进,你按我说的做了吗?”
“什么?刘海中也进了监狱还离婚了?”
“许大茂竟然又结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