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叶,洒下细碎的光影。
微风轻轻拂过,带着些许凉意,鸟儿在枝头欢快地歌唱。
我悠悠转醒,慢慢睁开惺忪睡眼。
出乎意料的是,头非但没有醉酒后的那种昏沉难受之感,反而周身通泰,精神抖擞!
这灵酒,果真是不可多得的好东西啊!
我下意识地瞅瞅四周,毋庸置疑,那葫芦剩余的灵酒肯定被爷爷藏起来了!
哎,我自己酿制的狐心酒相较之下,时间太短,仍显逊色,还差些火候!
看来得绞尽脑汁想想办法,再去弄点灵酒来喝啊!
我这小酒虫啊,明明酒量有限,却还欲罢不能,极度上瘾!
“干爸,干妈,爷爷!”
突然一阵好似能冲破云霄的大嗓门从前院传来!
这声音,不用看都知道是赵虎,那大嗓门简直能把房顶给掀翻。
不过,无奈归无奈,想到他刚刚经历大劫,大病初愈就能这么中气十足,我心里还是止不住地开心。
看来那枚灵药功不可没!
不由的看了看放在桌子上的五个玉盒!
简单整理了下衣服,穿好鞋子,推门向供堂走去!
“哈~”
看着哈出的热气,隆冬时节,天越来越冷了!
闻着淡淡的檀香,给师傅和阴书铁券上了一炷香!
看着香飘飘然分成两股,被师傅的神位和阴书铁券吸收。
拱手一拜,走出供堂。
向前院走去!
刚进前院,在爷爷怀中的丫丫小跑着朝我奔来,嘴里喊着“哥哥抱!哥哥抱!”
丫丫,今年刚满三岁,是老爸老妈幡然醒悟,怕百年后我自己孤零零一人,没个说话的兄弟姐妹,特意求青龙王赐予的。
当时还惹得师傅老不高兴,嘟囔了几句!
“早就许诺过爷爷,子孙满堂!帮忙找过好几个灵婴,就是不要!这时候又来求自己!”
丫丫一出生就成为了家里人的掌中宝!
轻轻抱了下丫丫与激动着一起跑过来的赵虎打了声招呼!
下一刻就被丫丫嫌弃自己头发凌乱,挣脱了出来。
赵虎看到时机成熟,一个箭步冲了过来,紧紧地把我抱住,声音略带哽咽地说:“笑啊,你舍生忘死救我的这份情,我赵虎这辈子都不会忘!要不是你,我这条命就没了!”
我笑着拍了拍赵虎的背,说道:“虎哥,你别这么见外,咱们可是好兄弟,我妈要是知道我不救你,回来不要打断我的腿。再说换做是你,也会这么做的。”
赵虎激动地说:“那不一样,我都听刘浩说了,真的是九死一生啊!兄弟的大恩大德我铭记在心。”
我接着说:“虎哥,先不说这个,大冬天的确实需要好好吃顿,最好来顿火锅!不知道你的大酒店有没有?”
赵虎一听我同意去吃饭,激动的跳了起来,然后开心的连忙应道:“有有有,想吃啥都有!”
这时,刘浩也凑过来笑着说:“虎哥,你这刚大病初愈,可得悠着点。”
赵虎大手一挥,说道:“嗨,我现在身体好着呢,这点事儿不算啥!”
爸妈对视一眼,妈妈开口说道:“虎啊,你是爸妈的干儿子,咱都是一家人,别这么客气。”
爸爸也说道:“是啊,不过你的心意我们领了,可别太麻烦。”
我赶忙说道:“爸妈,虎哥这么热情,咱们就去吧,这天儿吃顿热乎的正好。”
爸爸点了点头,说道:“行,那就去吧。”
爷爷说:“你们去吧!我和你奶就不去了!年纪大了,不想动也吃不惯了!”
爷爷说完,起身朝后院走去!
赵虎和我刚想说什么,被奶奶直接打断!
奶奶笑着说:“别管你爷爷,他是舍不得那葫芦!”
我嘿嘿一笑,大声朝爷爷说道:“爷,不喝你的酒!”
老妈拽了我一下:“别提酒,你爷正伤心着呢?昨晚喝的尽兴,那一葫芦去了大半!”
赵虎拉过一旁的刘浩小声询问怎么回事!
在赵虎的盛情邀请下,大家开始收拾准备前往。
爸爸回屋换了件干净的衬衫,妈妈则稍微梳理了下头发,还不忘叮嘱我:“把自己收拾利落点,别毛毛躁躁的。”
我应了一声,快速整理好衣服。
刘浩也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笑着说:“虎哥这么热情,咱们可不能辜负。”
“灵酒?什么味?”赵虎突然来了句。
除了丫丫,我们一群人都再次看向后院。
然后转过脸来,盯着赵虎!
“别想,我宁愿不喝,也不去找爷爷要酒,小时候我和笑笑偷爷爷酒,被追的满院子挨打,想想屁股还疼呢!”
赵虎摸着屁股皱着眉说。
一瞬间,大家都哈哈大笑起来!
我和刘浩坐在赵虎额的大G上在上前领路。
老爸带着老妈和丫丫开着老款的斯柯达,跟在后面!
一行人有说有笑地朝着赵虎的大酒店开去。
穿过繁华的街道,赵虎朝一座宛如宫殿的建筑开去!
远远看去高耸入云,雄伟的身姿在周围建筑中格外引人注目。
酒店的外墙大面积采用了金色的镀膜玻璃,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仿佛镶嵌着无数颗璀璨的宝石。
洁白的大理石墙面与玻璃相互映衬,显得庄重而典雅。
酒店的正门宽敞大气,两扇厚重的雕花铜门威严矗立,门前两只威风凛凛的石狮子雄踞左右,它们目光炯炯,气势逼人,守护着酒店的庄严。
门上方,一块巨大的霓虹灯招牌闪耀夺目,【虎祥尊容酒店】六个大字醒目而华丽。
一下车,赵虎亲自引着我们进门。
好奇的丫丫脱离老妈的怀抱,向店门小跑而去,一边跑一边回头对我们招手。
下一刻,不巧撞在了两个匆匆向外走的男子身上。
“咔嚓~”一面圆形古朴的镜子从一位青衫老者身上掉落在地,摔得粉碎!
两个男子中身穿自身青色长衫的老者眉头一皱,满脸怒容,大声叫嚷道:“这孩子怎么回事?走路不长眼睛啊!”
同行的西装男子更是气势汹汹,手指着丫丫,咄咄逼人:“你们得赔,这镜子可珍贵着呢!”
青衫老者接着吼道:“至少要赔 50 万,少一分都不行!”
说着,撸起袖子,扬起手掌,作势就要动手打丫丫。
我一个箭步冲上前,张开双臂,把丫丫严严实实地护在身后,怒视着青衫老者,大声喝道:“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吓唬孩子!”
赵虎也迅速侧身挡在丫丫旁边,一脸严肃地说:“你们别乱来,孩子不是故意的!”
刘浩则伸出双手,做出阻拦的姿势,提高音量说道:“不许伤害孩子,凡事都能讲道理!”
看着我们保护丫丫,青衫老者和西装男子反而嚷得更厉害了。
青衫老者弯腰捡起地上的镜子碎片,眼睛瞪得浑圆,声音又提高了几分:“这可是古董,价值连城!今天你们必须赔钱,否则别想走!”
西装男子也跟着附和:“对,必须赔,不赔就别想善了!”
我看着咄咄逼人的二人,沉声说道:“赔钱可以,但不能您说 50 万就 50 万,这镜子得鉴定一下真伪,如果确实值 50 万,我们不赖账!”
青衫老者和西装男子听到这话,神色略显慌张,但依然嘴硬道:“这还用鉴定?绝对是真的!”
丫丫吓得躲在老妈的怀里,哇哇直哭。
我们一群人就这样僵持在门口,顿时引来了大堂经理。
就在这混乱之际,大堂经理跑了过来,恭敬地叫赵虎为赵总。
青衫老者听到这声称呼,脸色瞬间变得慌张起来,赶忙拽住还在闹的西装男子,说道:“快走,快走!”
钱也不要了,匆匆逃离了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