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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旎看了下时间,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昏迷整整三天。

三天前从墓地回来,她的身体已经虚弱不像样,担心晕倒之后虞家人查她手机,她直接将慕千爵拉黑。

以防这个男人给她发什么暧昧的信息。

到时难以收场。

估计是慕千爵联系不到她,这才让慕楠加她好友。

虞旎点击通过。

信息很快传进来。

【虞二小姐,听说你生病了,好些了么?】

虞旎猜,应该是慕千爵联系过虞景西,得知她生病的事。

她回复:【谢谢关心,没什么大碍。】

慕楠许久再没回复。

就在虞旎刚准备放下手机,信息进来了。

【解除黑名单。】

霸道的语气,分明是慕千爵。

虞旎取消了他黑名单设置。

电话随之炸过来,“虞二小姐是不想合作了?”

冷冰冰的语气,听得出来男人生气了。

虞旎刚醒来,身体依然虚弱,就连声音也是软绵绵的,“抱歉,出了点事,不得已才将你拉黑。”

慕千爵让慕楠加虞旎,就是想看看她玩什么把戏,没想到她竟然通过了。

刚想罚她,突然听到她有气无力的声音,眉心皱了皱,“哪里不舒服?”

虞旎笑,“怎么,太子爷是在关心我?”

她的笑太有勾引力。

不管是乖张的笑。

还是娇媚的笑。

像是美丽的旋律,声声敲击着他的心脏。

慕千爵昂头喝掉杯中红酒,经过酒精熏染的嗓音更为醇厚,“还有伶牙俐齿的力气,看来已经痊愈,明天过来报道。”

电话被挂断。

虞旎听着话筒里传来的嘟嘟声,将手机放在一旁。

父亲的墓地需要修葺。

杨叔买地需要不少钱。

她必须用最快的速度筹到钱,让父亲入土为安。

身体实在太虚弱,坐了会儿冒了一身冷汗,虞旎重新躺下来,这一闭眼又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凌晨的时候,虞旎听到虞景西打电话的声音。

“你别怕,我已经派人在附近保护你,不会有事的。”

虞旎大概也知道是虞柔打来求助。

让人扒她爸爸的坟不是挺有勇气?

怎么才第一晚就承受不住了?

房间太过安静,虞旎能听到电话里头传来的哭声。

恐惧,无助,歇斯底里。

虞景西不停的哄,显然是哄不住,心情有些烦躁。

不久之后虞景西走了,从二楼又传来争吵声。

是虞景西要求虞盛年放了虞柔。

“当年你不顾母亲反对,坚持带一个死人的骨灰进了家门,活活将母亲逼疯,现在又对自己的女儿如此狠心,爸,为了一个死人值得么?”

“住口!”

拍桌声大起。

虞景西狞笑,“你干过什么事,还怕别人提起?当年要不是因为你从中作梗,旎旎的父亲怎么可能跳楼自杀,也是你侵犯了旎旎母亲,她不堪受辱才会自杀。”

虞盛年愤怒的咆哮声响起,“虞景西,我看你是反了天了!”

“心术不正的人是你!”

今晚这场争吵粉碎了最后一丝体面,虞景西揭穿了虞盛年的真面目,“要不是你告诉柔儿,你和江夫人本是一对,是江董事长抢你所爱,柔儿怎么会知道你憎恨江董事长,还找人去扒了他的坟,

你冠冕堂皇的说,把江夫人骨灰盒带入虞家,是为了方便虞旎能去看望,实际上是用骨灰盒来牵制旎旎,让她甘心成为江夫人的替身,任你摆布当个乖乖女,等时机成熟,你还想故技重施,对旎旎施暴不成?”

“啪”的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响起。

虞旎就站在栏杆处看向书房,清楚的将这一幕收入眼中。

往事重提。

真相被剖开了肚皮,血淋淋的呈现眼前,如同剜心剔骨,让人痛不欲生。

虞旎用力攥紧了睡衣,黑墨色的瞳孔里只有恨意。

虞景西终于崛起反抗。

这个家人心不稳。

父子关系失衡,迟早要碰个你死我活,自寻灭亡。

虞旎没有继续听下去,转身回去阁楼。

当初虞盛年的谎言,她也全都听了进去。

虞柔就是这个家里最大的蠢货。

但就因为有她的存在,

这把火才能越烧越旺!

虞旎是在第二天早上醒来的,只有医生守在身边帮她检查身体,虞氏父子并不在场。

“二小姐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好好休息,注意饮食营养,长期营养不养只会让您的体质越来越糟糕。”

虞旎谢过了医生,“我会的。”

医生很快离开。

虞旎想到今天还要去在水一方,挣扎着从床上下来。

林叔就守在外面,看她要出门,提醒道:“先生让您在房间里休养,没什么事就不要出门。”

虞旎如实的说:“麻烦跟父亲说声,太子爷让我今天过去。”

林叔立马去给虞盛年打电话请示。

虞旎站了一会儿,听到楼下佣人在讨论昨晚的事。

这才知道虞盛年和虞景西吵了一整晚,还大打出手,后来是虞景西接到了一通电话才结束闹剧。

虞旎猜,能大晚上让虞景西出门的,也就只有虞柔了。

她也不在乎。

只要虞柔过得不如意,虞景西心疼妹妹,这场父子之争就不会休止。

林叔那边挂了电话,朝虞旎走来,“先生的意思是,您身体还没完全恢复,不能出门,至于太子爷那边,他会亲自解释。”

虞旎出不了门,只能回去继续休息。

下午,虞景西回来了,神色匆忙闯入虞旎的房间。

“旎旎,我知道柔儿做得不对,但她已经得到了教训,你能不能跟父亲说说,让他将人放回来?”

虞景西凌晨接到保镖打来的电话,说虞柔一整晚都在哭,后面哭到了晕厥,他才赶了过去。

一整晚守在虞柔身边,看着妹妹受罪,当哥哥的不忍心,只能回来找虞旎帮忙。

虞旎像是什么都不知道,一脸迷糊,“姐姐怎么了?”

“他被父亲关在了祠堂,一个月时间会要她的命。”虞景西一晚没睡,眼底都是红血丝。

虞旎有气无力,“活该。”

“她是活该,却罪不至死。”虞景西搬住虞旎的肩膀,眼底都是哀求,“算我求你了。”

虞旎拂去他的手,“她罪不至死,那我父母就该死?连死后还要受你们折磨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