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旎安静不动,还鼓励他。
惹得虞景西更为激动,抬起她下巴就要吻上来。
虞旎转过脸避开,“父亲在家,大哥还是要注意分寸。”
“我喜欢你,为什么要躲着他?”虞景西眼底全是偏执。
虞盛年对虞旎什么心思,他又如何不知。
这些年要不是他在暗中作乱,阻止了虞盛年的野心,虞旎的清白早就不保了。
至于母亲会发疯,是因为虞旎而起没错,但要不是虞盛年自己心思不干净,如何会造就母亲的下场?
虞景西一直容忍着,是因为他还没有足够的能力对付虞盛年。
等他真正拿到掌控权。
这些仇恨,他会全部从虞盛年身上要回来。
虞旎继续加火,“父亲最不喜欢别人挑衅他权威,大哥是知道的。”
虞景西愤怒的一拳,重重砸在了墙上,满脸全是不甘和势在必得的决心。
虞旎面上冷静,心里却冷笑连连。
刺激了这么多年,虞景西总算有点作为了。
因为虞盛年上来书房,虞景西没多呆,转身便下楼去了。
虞旎锁上门去洗澡,出来后躺床上看手机。
虞盛年对她的监视,不仅仅在生活起居上,就连她的手机,也会不定时收走查看记录。
虞旎养成了习惯,只留下和虞家人的联系,其他信息全部删除。
下午慕千爵的信息,她没来得及回就删除了。
虞旎现在回复过去。
【明早见。】
信息就跟泥牛大海似的,迟迟不见回复。
虞旎也没等,删除记录后躺下睡觉。
她睡眠很浅,外面什么动静都听得一清二楚,一整晚都处于半睡半醒的状态,直到了天亮。
林叔早早上来提醒她出门,虞旎简单收拾好下楼。
即便睡眠不好,她的精神状态也不差。
唯一就是皮肤太白,白到像是吹弹可破,可以看到血丝的那种。
虞景西有早会,没在家里吃早餐,虞柔受伤还没恢复,依旧是佣人送上去的。
餐厅里只有虞盛年一人。
虞旎唤了声父亲,然后在他对面坐下。
“旎旎。”
虞盛年开了口,“过两天就是你母亲的忌日,你也快半年没去看她了。”
明着是提醒。
背地里却在给她施加压力。
虞旎用力攥紧手中餐具,点点头,“父亲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
虞盛年作为虞氏主心骨,公司大大小小的事他仍然插手,吃饱之后来到虞旎身边,拍了拍她的肩膀。
“记住父亲的话,照顾好自己。”
说完,抬脚踏出了别墅。
虞旎像是什么都没发生,慢条斯理的用完早餐,然后出门坐上虞景西助理司年的车。
司年从副驾驶坐上,递来了一束红玫瑰,“二小姐,这是虞总吩咐送给您的。”
花瓣儿还沾染着露珠,散发着淡淡幽香。
虞旎说了声谢谢,接了过来放在旁边位置上。
有了昨天晕车的经历,虞旎一上车就闭眼睡觉,一路上山路十八弯,等到车子停下后她才睁开眼下车。
保镖依旧只让虞旎一人进去,司年只能等候在外。
进了别墅,虞旎轻车熟路上了二楼。
刚准备敲门,从主卧方向传来动静声,她还没转身,人就被拽了进去,身体跌向柔软大床。
男性躯体驾驭她身上,以着上位者的姿态睥睨她,“来得挺早。”
“怕你等太久。”
虞旎毫不畏惧的看着他,依旧是黑色睡袍,大片胸肌若隐若现,头发淌水,身上弥漫的沐浴气息甚为浓烈。
他似乎很适合黑色。
那种纯粹不掺杂一丝杂质的黑,与他的瞳色融为一体,像极了无尽边际的深渊。
神秘难测。
尾峭的水珠打在虞旎脸上,慕千爵拿手拭去,指腹上的薄茧厮磨而过,像是无形的撩拨。
虞旎抓住他劲瘦的手臂,另一只手落在他睡袍带子上,魅俏一笑,用力扯开。
男性大好身材展露无疑。
那喷张的人鱼线,八块腹肌,处处都是力量。
要说这男人不行,她自然是不信的。
她的手,也大胆的落了下去,像是猫爪子挠着,每一下都抓进了慕千爵心上。
眼睁睁看着男人眼眸变了色,虞旎松了手,“太子爷很行。”
慕千爵却没给她退路,抓住她手扣于头顶上,“你也是用这种手段勾引的虞景西?”
虞旎微微一怔。
看来是昨天在车里和慕景西纠缠,这男人看到了。
“怎么,吃醋了?”虞旎依然还在笑。
慕千爵盯着她看许久,突然捏住她下巴,“虞家人见过你这样?”
“我哪样?”
水润润的眼睛,沾染着无辜的颜色。
还真是——
招惹人犯罪!
慕千爵唇齿抵上去,狠狠碾压亲吻,“就像现在这样。”
虞旎还是笑,“不,只对你。”
一吻终止,慕千爵放开她,“你和虞景西什么关系?”
“兄妹。”
虞旎挣脱开他的禁锢,主动又吻上来,那双小手,更是在他胸口上肆无忌惮。
慕千爵的眼更为幽深,抱她坐在他身上,“兄妹会搂搂抱抱?”
“他喜欢我。”虞旎的手穿插进他发丝里,“我只把他当成哥哥。”
“他亲吻过你?”
“没有。”
“初夜还在?”
虞旎勾住男人的睡袍带子,笑得诱人,“要不,你验验?”
“试试。”
大手扯掉她的发簪,随手丢在地上,长发飘落于肩,更是衬着虞旎的脸更为精致美丽。
慕千爵贴近她耳边,危险吐息,“一会不要哭。”
旗袍褪去,与那件黑色浴袍黑白交叠,为这璀璨的晨光增添几分异色。
一切即将沦陷。
虞旎却将他推开,“不好意思,来例假了。”
慕千爵再没了兴致,靠在床上点了一根烟。
这么多年来,从未有女人能近他身,可在这个女人身上,他几次差点栽了跟头。
虞旎下了床,抱着衣服朝洗手间跑去。
白嫩娇躯看着纤瘦,该有肉的地方却不吝啬,随着她走姿,一头长发摇曳生舞。
慕千爵只看了一眼,眼尾扫过凝血般的红。
洗手间里,虞旎扶着墙双腿发软,镜中的女人凌乱而又狼狈,足以证明那个男人有多强悍。
晨早她就发现例假光临。
刚才故意招惹慕千爵。
他防备心太重,始终保持理智不沦陷。
口头上说验,却仅仅局限在窗户纸前徘徊不捅破。
不过没关系,只要他开始有了兴趣,等同于掐住他软肋。
虞旎整理好走出洗手间,房间里早已不见慕千爵的影子。
门外,传来慕楠的声音,“虞二小姐,太子爷请你去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