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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贵妃红唇微微勾起,倒也不生气楚钰的态度。

抬手为楚钰倒了杯茶,“钰儿这是怎得了?大早上得生这么大气。

“来,喝盏茶。”

楚钰无视她,语气十分肯定,“醉梦坊是你的吧。”

林贵妃指尖捏着茶盏,一顿,转而笑出声,媚眼如丝暗含着笑意,“钰儿这是什么话?什么醉梦坊?我怎从未听说过。”

“你也别在这里装糊涂了,我都清楚。

“甜甜花的毒也是你下的吧?太子哥哥遇难也是有你的手笔。”

楚钰盯着她,一字一句,恨不能冲上去将面前的林贵妃千刀万剐,以解心头之愤。

“是我做的……如何,不是我做的又如何?你有证据吗?”

林贵妃放下手中的茶盏,伸手拂拂衣袖,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语气慵懒。

“你若想听,我便回答你想听的,如何呢?

“杀了我?你敢吗?”

楚钰满脸愤怒地将面前的茶盏摔在地上,噼里啪啦的声音让人心惊胆战,院中的婢女听到动静,着急上前,但也不敢推门而进,站在门外喊道。

“娘娘没事儿吧?”

“本宫没事儿。”

门外婢女听到回答,松口气继续守在门外。

“你别得意太久。”

说罢转身离去。

“钰儿慢走,没事儿多来本宫这里坐坐。”

楚钰眼中充满怒气,大力地推开门,宣泄自己的情绪。

“殿下慢走。”

婢女连忙行礼,目送楚钰离去,而后进殿打扫地上的残局。

楚钰离开后,嘴角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刚回到长春殿便碰到了祁景衡。

以此那天事情后,便没有怎么见到祁景衡了,一时之间竟有些扭捏。

想要躲开他。

“殿下。”

祁景衡伸手挡住楚钰。

“好巧啊祁公子,可用过早膳了?”

“太子之事我听说了,可需要我帮忙?”

楚钰猛地看向祁景衡,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轻轻后退一步,摇头,“不用了,多谢祁公子。”

而后掠过他向殿内走去,衣摆轻轻缠着祁景衡的素袍,又快速错开,浓烈的香味瞬间被风吹散,残留在周围的清风之中。

祁景衡下意识地伸手,又克制住自己的举动,无奈放下,清风从他的指缝中吹过,带着他的轻叹声,消失在残风里……

“殿下。”

夏露上前,满脸焦急,犹豫。

楚钰见状让周围的宫人退下,而后看向夏露,“何事?”

“殿下,醉梦坊没了!”

“何出此言?”

“皇上派人去查抄醉梦坊,但是刚到便发现醉梦坊已经被搬空了。

“里面一片狼藉。”

想不到林贵妃动作如此之快,看来是真的想趁此机会致太子于死地。

“太子哥哥呢?”

“太子殿下被禁足在东宫,不许任何人探望。”

科考在即,太子此时被禁足,那科考的新晋学子们便与太子无关了。

科考当时,众多学子前往贡院。

李正宇他们带好行礼,纷纷拜别林子睿,待科考结束专门上门拜访一次林先生。

贡院门口查得很严,每个人的行李都要检查一遍,连被子都要检查,看是否有小抄。

遇到华服的便随手检查,点头哈腰地放行。

遇到李正宇他们,那边是仔仔细细的,不放过一毫一角。

这样的区别待遇让部分学子生气,但也无可奈何。

李正宇则是在人群中探寻刘国昌和张玉升的下落。

他一直忙于备考,并不知道张玉升已死的消息。

突然看到前方一个人,连忙上前,“刘兄!刘兄!”

刘国昌闻声扭头,看到来者是李正宇,眼神躲闪。

“这几日你去哪里了?刘兄?”

“我……我住我远方亲戚家了……”

“怎不知你在盛京还有亲戚?”

“我……”

“你们干什么呢!”

远处的侍卫见他俩拉拉扯扯,忙上前呵声阻止道,这怎么在眼皮子底下还闹事?

又是他们!

“哦,这位公子的毛笔掉了,我替他捡起来了。”

李正宇举起手中的毛笔。

那侍卫见状拿起来,仔细端详,确实是支毛笔,没什么不同,但也没有还给他们。

“没收了,你们快走,不懂规矩。”

刘国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留李正宇一人愣在原地。

李正宇看向刘国昌的背影,有些奇怪,但说不上来究竟是哪里奇怪。

一连几日,科考很快便结束了。

太子依然被禁足当中。

李正宇正准备前往拜访林阳平,突然身后传来杂乱的脚步声。

“抓住他!”

李正宇往旁边站了站,许是官兵在抓哪个犯事儿之人,便往旁边退了退。

谁知膝盖突然传来钻心的疼痛,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倒下。

还没待他反应过来,一双双手便从身后扣紧自己的手,根本动弹不得。

这群人竟然是来抓自己的?自己究竟所犯何事?

迷茫间被带往官府。

无数根木棍敲打着地面,帧率相同,地面也跟着颤动,沉闷的声音从地板蔓延至膝盖,再紧紧缠绕着李正宇的全身。

“威……武……”

整个堂府之中充斥着威严的声音,不断施压着殿中跪着的可怜人儿。

从堂后走出一人,大腹便便,油光满面,竟然是熟人,李贸财。

自从他救驾有功后,又暗中使了点钱财,从郊区驿站调到了京城内部。

生活那过得叫一个滋润,连肚子又大了一圈。

“李正宇,你可知罪!”

胖手拿起惊堂木,重重一拍。

惊堂惊堂,不仅惊住了堂中众人,连李贸财的脸上横肉都被惊住了。

上下抖动,小眼眯成一条缝,盯着堂下那人。

“草民无罪之有,怎可知罪?”

李正宇随跪在地上,但背脊挺直,一脸不具官威的浩然之气。

“放肆!”

李贸财情到深处,又重重拍了一下。

“你前些日子,参加科考,竟然抄袭!”

“大人这么说,可有证据?”

“哼!证据?”李大人高深莫测地摸了摸圆润下巴上锃亮的胡须,“上面考官检查卷子时发现的,直接就剥夺了你的考试资格!

“你考场抄袭,蔑视我朝律法!该当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