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警察的连续质问下,何雨柱总算是回过神来了。
他慌忙解释道:“警察同志,这字迹虽然跟我的是一样...哦不,是很像。”
“但是我绝对没有写过这张借条!”
“这张借条一定是他伪造的!”
“警察同志,这个王八蛋简直太大胆了!连借条都敢伪造!”
“你们快办了他吧!”
何雨柱话音刚落,那边就传来了李建成愤怒的声音。
“何雨柱,白纸黑字的借条在此,你竟然还想抵赖?”
“好好好,你说我这借条是伪造的是吧?”
“这字迹就算可以伪造,手印是伪造不了的吧?”
“难道你连自己摁过的手印都不认?”
何雨柱嗤之以鼻:“什么手印!我从来没摁过!”
“你随便自己摁一个上去就说是我的?!”
“要说无耻,你才最无耻!”
警察打断了两人的争吵:“都别吵了!”
“既然这借条上有手印,验证一下真伪不就好了么!”
“谁家有印泥?借用一下。”
“我家有!”阎埠贵自告奋勇回家取印泥去了。
他家里那盒印泥是他从学校顺来的。
本想着拿去卖点钱。
结果还没来得及卖出去就在这当口派上了用场。
“拿来了。”
阎埠贵将一盒印泥和一张纸递给了警察。
警察将印泥盒盖打开送何雨柱面前:“何雨柱,快摁个手印吧。”
何雨柱转头看了一眼李建成:“哼!摁就摁!”
“很快你们就知道这手印是假的!”
“一切都是这个王八蛋捣鼓出来的把戏!”
说着,他伸出左手食指就要去沾印泥。
聋老太太见何雨柱如此自信,顿时心下稍安。
她自问对何雨柱算是非常了解。
既然何雨柱现在是这般表现,那么足以说明这一切都是李建成自己编造出来的。
她不禁很是嘲讽地看了一眼李建成。
在她看来,李建成的这点伎俩很快就要被拆穿了。
可就在这时,李建成提醒了一句:“何雨柱,你才别耍小把戏。”
“你那次可是用左手大拇指摁的,现在你想沾食指?”
“你想干什么?”
“警察同志在前,你竟然还不老实!”
警察低头又看了看借条上的手印。
“嗯...这手印确实比较粗,应该是大拇指的。”
他抬头面无表情地看着何雨柱,心中已经有了一丝怀疑。
“你按他说的,用左手大拇指。”
何雨柱没好气地道:“大拇指就大拇指!”
“切!搞得还跟真的似的!”
“老子立马就让你演不下去!”
何雨柱用左手大拇指沾了印泥,摁在阎埠贵拿来的那张白纸上。
随后他看也不看自己摁出的手印,对警察说道:“警察同志,你看吧,那借条上的手印就是他伪造的!”
“我根本就没写过那张借条,更没有摁什么手印!”
“一切都是他伪造出来的!”
聋老太太也附和道:“是啊,警察同志,你快把他给抓起来!”
“别让他继续害人!”
警察像是没有听到他们的话,掏出放大镜低头仔细对比两张纸上的手印。
很快,他抬起头来,很是怪异地看着何雨柱。
“何雨柱,你刚才摁的手印跟借条上的完全一样啊!”
“你是哪来的自信说自己没跟李建成借过钱啊?”
本来觉得胜券在握的何雨柱顿时心中一惊。
随即连连摇头:“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我真没有在什么借条上摁过手印啊!”
“警察同志,你会不会看错了啊!”
警察面色有些不悦:“我还没有老眼昏花。”
“你自己看看。”
“还有你们大家也一起看看吧。”
“这上面的两个手印是不是一样?”
警察拿起借条和那张白纸在何雨柱面前亮了一亮,随后又展示给其他住户们看。
何雨柱稍微看了两眼就懵了。
因为那上面的两个手印简直就是一模一样,根本就找不出任何一点不同。
另一边,住户们都努力探着脑袋凑过来看。
许大茂才看一眼就笑了:“我都不用细看就知道这肯定是傻柱的手印。”
“你们看,这里是不是有一条细痕?”
“那是傻柱小时候学艺笨手笨脚,不小心打碎了调料瓶子,被玻璃给割伤了!”
住户们看了也是连连点头。
“哎,真有这道细痕啊!”
“这伤痕这么明显,恐怕傻柱当时伤得不轻吧?”
刘海中双手抱胸:“这事儿我还有印象。”
“那时候傻柱还小,何大清教他炒菜。”
“可他淘气弄伤了手指。”
“何大清把他抱出来的时候,那手指上都是鲜血。”
“是我陪着他俩去附近一个小诊所包扎呢。”
“想想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好像还没解放吧?”
他们这么一提,其他住户也渐渐想起来了。
“哎!是有这么回事!”
“我还记得,那时候傻柱包扎完回来还疼得之直哼哼呢!”
“好像包扎了好久,那伤才好利索呢!”
听着众人的话,警察逐渐肯定自己心中的那丝怀疑。
他转头看向已经惊愕无比的何雨柱:“何雨柱,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何雨柱惊愕地抬起头,连忙为自己辩解道:“警察同志,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上边的手印会一样。”
“但是我敢对天发誓,我真的没有向李建成借过钱!”
“真的!”
“这、这里面一定是哪里出了什么差错!”
那边李建成又炸了:“何雨柱!你不要再狡辩了!”
“铁证如山!你竟然还想抵赖?!”
气愤至极的李建成转头看向警察:“警察同志,你都看到了吧!”
“这就是一个为了赖账而不择手段的渣滓!”
“他不仅敢玩苦肉计陷害于我,还敢在警察同志您的面前睁着眼睛说瞎话!”
“这样的人,简直就是我们大院的害虫!社会的蛀虫!”
“警察同志,请您一定要将他法办!”
“够了!”聋老太太突然暴喝出声。
“李建成,你不要再胡说八道了!”
“柱子的性子我最清楚!他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找你借钱的!”
这时,另一边的许大茂突然咧嘴笑了。
“不可能?老太太,你如果知道傻柱借钱的原因,恐怕就不会这么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