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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桑如的提醒,虞清欢当即挣扎,可萧景和却紧紧扣住她后颈,另一手掐着细软的腰肢将她抵在冰凉的廊柱上,半点没有要松开的意思。

“有人......”

虞清欢从齿缝溢出颤抖的呜咽,却被萧景迅速吞入唇齿间,牢牢将她困住,不容她挣脱自己。

远处脚步声渐近,看见迎面而来的三个人,桑如急得差点咳嗽,“奴婢见过大爷,见过二爷,见过小公爷。”

天爷,今个是什么好日子,怎么让这四位祖宗凑一块了!

听到桑如的声音,得知一下子来了三个人,虞清欢的心疯狂乱跳,顾不上得罪萧景和,猛的抬起膝盖撞向他——

“嘶!”萧景和吃痛,倒吸一口凉气。

虞清欢趁机挣脱他的桎梏,从她臂弯钻出,一下跑出两尺远,生怕又被逮了回去。

萧景和咬牙切齿的看着她,这女人当真是狠,险些踹到自己那处,不就是不想被人发现,至于如此?

他屈指抹去唇边沾染上的口脂,眼底翻涌的欲色尚未褪尽。

此时,谢家兄弟的声音已然传来,人从桑如旁边过,拐弯进到了廊道,身旁还有一个方才早早便离席的沐淮安。

“太子殿下?”见到萧景和,谢知文惊讶。

方才他们在前院送宾客离开,一直未见太子,还以为人已经悄悄的走了,不曾想,竟然在这。

谢知礼与萧景和对视了一眼,还以为萧景和是有事寻自己商谈,所以在这等自己。

“殿下。”

只有沐淮安的视线,始终在虞清欢身上。

此时,小雪已转大雪,他留意到虞清欢的面颊已经被冻得通红,他眉心微蹙,想将身上狐裘给她披上,可顾忌到这会儿谢知文在,不能如此行事,一颗心焦灼,怕她冻着,却又不能有所作为。

不远处的桑如这会儿已经赶到了虞清欢身边,天知道她刚刚心都快跳出来了,还以为明日京城就会有流言传出,虞家大姑娘勇驭四男!

她拍了拍胸口,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夫人啥事都没发生,自己还有舒服日子可过。

只有虞清欢,看着眼前这四人凑到一块,心里有种随时要进坟墓的感觉,紧张得手在寒风中簌簌发颤。

她都不敢想,方才自己要是没及时挣脱,这会场面会有多难看。

谢知礼薄唇微抿,看向虞清欢,“大嫂怎么也在这?”

“方才送瑞王妃和陈姑娘离开,没想到遇上了太子殿下,与殿下说了两句话。”

虞清欢不敢多作思考,话没过脑子便往嘴里蹦出来,就是怕被这四人看出异样。

然而眼前的这四人,心思各异,根本无暇去细品她的话有没有不妥之处。

谢知礼和萧景和听到的是,虞清欢和瑞王妃走在一块,顿时眉头紧蹙,怕她会与瑞王府扯上关系。

沐淮安听到的,是陈姑娘,他不知道陈袅有没有同虞清欢解释,这会儿有些担心,就怕虞清欢因为方才他们谈话的事,误解了自己和陈袅。

而谢知文,则是脱下了身上的黑色斗篷,上前两步,胳膊一扬,将斗篷牢牢的披在了妻子身上,替她细细的系好衣带,“外面冷,怎么也不知道穿多些。”

虞清欢微怔,一瞬间,她险些以为给自己披斗篷的是小叔子谢知礼。

因为在她的印象里,丈夫并非是如此贴心的人,这是死了一回,性子都变了?

谢知文这斗篷一披,三双眼睛齐刷刷的看向他,仿佛他在做什么十恶不赦之事。

谢知礼心里轻嗤一声,不过是自己玩剩下的招数,这半年,他给虞清欢都不知道披了多少回衣裳了,觉得虞清欢现如今哪还能瞧上这样的。

沐淮安指尖抵着掌心,攥紧了拳,想用掌心刺痛让自己清醒一些,不让自己心生妒意,毕竟现在,虞清欢还是谢知文的妻子,他始终还是个外人,没有立场关心。

萧景和则是把谢家祖宗问候了几遍,看着谢知文那只几乎都快贴上虞清欢脸的手,当即开口,“先前便听闻宁远侯钟情夫人,如今得见,果真是郎情妾意,当真令人艳羡。”

他这话,本是想让谢知文收敛,别在自己面前干出这等不知廉耻的事。

岂料,谢知文根本没听出他话里的其他深意,还真以为太子是羡慕自己和夫人的感情,手一伸,直接搂着夫人的肩膀,在三人面前,笑得大大咧咧,“我当初也是百般求娶,如今也才得以与夫人相守,两情相悦。”

话说到这份上来,他还扯了几句当年是如何求娶虞清欢,满脸笑意。

沐淮安微微愣神,想起这些,当初虞清欢提过,只是在她口中,这桩婚事是她算计得来,可在好友谢知文口中,这桩婚事却是他苦心孤诣求来的。

从谢知文提到虞清欢时的神情,不难看出他有多喜欢这个妻子。

意识到这一点,沐淮安忽然心里有些酸意与愧疚,觉得自己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小人,打着将好友之妻从好友身边抢走的算盘。

等到那一日,他这辈子都无颜面对谢知文。

谢知文和萧景和则是暗骂了一句:蠢货。

谁问他这些了,没人想知道。

虞清欢看着身旁丈夫难掩的雀跃,一瞬间想起当初刚成婚时,他带自己玩乐,每日都换着法子想哄自己开心……顿时心里不是滋味。

倘若丈夫的衣裳没有给旁人穿,倘若那封信能顺利到京城,自己便不会辜负他……

可她刚这么想,就对上沐淮安眼前三人不同眼神,尤其是沐淮安,一瞬间将她从思绪里拉了回来。

此时想那些已然发生过的事,做无谓的假设,又是辜负了除丈夫以外的其他人。

虞清欢当即开口打断了谢知文的话,“有些冷,我先回院子。”

走时,她还将身上的斗篷解了下来,递还给谢知文,便带着桑如走了。

稍微走远时,桑如小声道,“夫人,今日真刺激,奴婢可真佩服您。”

这一茬接着一茬的,可真是一点都不给人缓一缓,也就夫人还能这么沉着冷静。

虞清欢幽深的目光看着桑如,见她甚至有点看戏的幸灾乐祸,冷不丁道:“刺激……那分两个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