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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牙子立即上前把人从队伍中领出来。

唯有他一脸懵逼,难道被发现了?可不能啊,他表现得如此天衣无缝,究竟是怎么被第一个淘汰的?

很快他就知道了。

只听秦未晚朗声开口:“脸上长痘的通通不要。”

要好看的,要养眼的。

钱都花了,当然得物有所值。

假小厮懵了,不是,他脸上没有痘,那是他花了大价钱特意乔装上去的啊!

误伤!

纯误伤!

凭什么就因为这就把他淘汰了,不公平,不公平啊!

任由他内心哀嚎,是再也不可能有机会了,若再争取,只会显得刻意。

他倒要看看,都安县主会选个什么样的。

“年纪十六以下的不要。”

秦未晚的第二句话紧随而来。

这一句话,直接淘汰了一半人。

如此一来,原本的十人,就只剩下四个了。

人牙子极有眼色地将这四人的生平拿来给秦未晚过目,皆是身世凄惨的可怜人。

“那就这四个吧。”

秦未晚拍案定下。

含泪付了五十两银子,从人牙子的手里换来了四张卖身契。

“请主子赐名。”

又到了秦未晚熟悉的环节。

与上次不同,这四人都不识字,秦未晚便没有让他们自己挑名字,而是眼睛亮晶晶的替他们选好了名字。

“既入了都安县主府,往后,你们便按照年龄顺序,分别叫安招、安财、安进、安宝吧。”

四人分作两个班次,每六个时辰一轮,负责县主府的护卫和守门的工作,换班下来后则听从宋嬷嬷和霜降的安排,做些砍柴挑水之类的活计。

府中的小丫鬟们在宋嬷嬷和霜降的吩咐下,也各自忙活了起来。

院子的花草需要搭理,空置已久的桌椅早已积了一层灰都要打扫。

没有个十天半月,怕是闲不下来。

众人忙得脚不沾地,秦未晚也同样不得闲。

她盘算着手里的越来越少的银子,养家糊口的焦虑席卷而来。

她就是个只会天马行空写小说的二十二岁女青年啊!

她真的干不来大女主们能干的事儿。

她不会挣钱,真的养不了这么多人。

欲哭无泪的秦未晚已经在盘算着,要不她还是撇掉这张脸,继续回琰王府蹭吃蹭喝算了。

念头一起,又被她按回去了。

不行不行,她还是要脸的。

呜呜呜……

可真的好难啊!

“县主,苏姑娘给杨展极和那两个姐妹都瞧过了,那两个姐妹得的果然不是传染的病症,且都能治,苏姑娘开了方子,抓药攻花了二十四两银。”

霜降过来汇报。

秦未晚脸上的表情更难看了,本来还在假哭,现在是真的想流泪了。

她忍不住趴在霜降的肩头大倒苦水。

“亏大了!本来以为是捡了便宜,没想到治病买药竟然这么贵!算来算去,还不如直接从人牙子手里采买划算呢。”

霜降抿着嘴憋笑。

“县主,您如今也是一府之主了,虽说咱们现在手里的银子不多,可等到年尾,都安县的食邑来了,您何愁没钱花?”

霜降的话提醒了她,她唰的瞪大眼睛。

对哦,她怎么说也是食邑五百户的都安县主啊!

焦虑之情一扫而空。

脸上重新换上了当上一府之主的笑容,殊不知,她的县主府早就已经遍布旁人的眼线。

乔装失败的侍卫回到东宫,在萧晟面前汇报了今日所见所闻。

“属下虽然没能成功混进县主府,却发现县主府内大多婢女都是琰王安排的人,院后的卖鞋小贩,看起来像是永昌侯府的眼线,东街近些日新来了个乞丐,坐在能正好瞧见县主府大门的位置,尚不知是何人安排。”

萧晟微微眯眼,万没想到,一个小小的秦未晚,竟也值得这么多人盯梢。

“还有何异处?”

侍卫思考片刻,道:“听闻都安县主从西市买了一个瘸子和两个生病的丫头回来,属下不知县主是何意。”

常德幽幽开口:“这可真是奇了,都安县主怎地行为如此奇怪?殿下您说是吧?”

萧晟挥了挥手让侍卫先退下,心底的疑虑却越发浓了。

皇叔从不与人交好,更不近女色,却偏偏对她例外。

汐儿一向良善率真,行事光明磊落,却只对她一人生了杀心。

秦未晚,她身上一定有与常人不同之处。

或许想,汐儿想要杀她,另有缘由。

蓦地,萧晟心神一颤。

对,一定是这样,汐儿想要杀她一定还有其他不为人知的原因,一个连他都不能说的理由。

汐儿好,秦未晚坏!

似乎心口积压了数日的石头被移开了,萧晟终于轻松地吐了一口气。

不过,被她买回去的人,还是得好好查查。

“你说那人叫什么?”

“回主子,他叫杨展极。”

冬至单膝跪在萧景墨的面前,认真地汇报着这些日子秦未晚做过的那些不合逻辑的事情。

“杨展极,竟然是他,呵呵。”萧晟闻言,不觉轻笑出声。

冬至疑惑抬头:“此人可是有所来头?可要属下去查一查?”

萧景墨摇头:“不必。”

无需查,他当然知道他是谁。

女主角的舔狗男二嘛。

一个得不到女主就为了女主一辈子守身如玉的终极舔狗。

哦,不对,她们女生,叫他这种人为深情男二。

“十九,你看过的那些话本子,你会清晰记得其中每一个细节吗?”萧景墨突然话锋一转,问了个风马牛不相关的问题。

冬至,也就是暗卫十九。

她闻言,垂首道:“属下不看话本子。”

萧景墨莫名觉得自己被噎了一下,一旁的江淮立即接话道:“我看我看,不过我都是看个乐呵,除非特别气人的能记住,怎么可能什么细节都记住呢。”

萧景墨手指倒扣敲击着桌面。

是啊,谁会把书中的每一个情节都记得清清楚楚呢?

就算是他,也想不起来杨展极是在哪个市场,哪个时间段和秦未汐遇上的,他能记得的,都是后来发生过的正儿八经的大事件,比如秦未汐与他国和亲时,杨展极劫车这种。

可偏偏,秦未晚都记得……

她真正的身份,呼之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