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现在的局势看来,似乎目前就是最好的解决方案。
另一边傅文婧已经踏上了前往异国的飞机,她坐在头等舱里,视线落在厚厚的云层里。
其实这一段时间,她也有想过到底要不要原谅迟矜洲,毕竟从某种视角来看,他也不是故意弄出一个孩子来打自己脸的。
但……
就像是傅文婧永远不会问,为什么偏偏和他发生关系的人,长了一张跟迟昭那么相似的脸蛋?
真的是巧合吗?还是说借着巧合的名义肆意沉沦,将林筱筱当做迟昭的替身?
这些问题不得而知,但傅文婧想,自己也永远不想知道。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迟矜洲对迟昭的态度,从前或许她看不明白,但是经过这件事情之后,她清楚地意识到,那觉得不是正常兄妹之间应该产生的情感。
或许离开,对于她的来说,才是最好的选择。
……
自从傅文婧离开之后,傅迟礼的生活也逐渐回到正轨上。
她开始每天早九晚五的工作,在傅氏集团一点一点扎根,并且很快将和盛世集团的合作案顺利实施,当天晚上是公司的庆功宴。
傅迟礼一向不胜酒力,她原本想要拒绝的。
但几个老总非要感谢一番,推脱不掉的傅迟礼只能硬着头皮前去。
她不是第一次参加酒局可之前还有盛聿陪在身边能够护着自己,现在却是自己一个单枪匹马。
进包厢之前,她特意给自己吃了颗醒酒药。
推门进入的一瞬间,傅迟礼就被包厢里浓重的烟味——
她的眉头微微皱起,却还是强撑着扯出一个淡淡的笑脸。
“哟,我们的大功臣来了!”其中一位坐在上手的老总笑盈盈地开口。
“是啊是啊,可让我们好一顿等。”
周围人也跟着附和,黏腻的目光落在傅迟礼的身上,顿时让她觉得有些不好受。
她扫视一圈,没见到盛聿的影子,顿时一种不好的预感萦上心头。
“既然今天是庆功宴,怎么没有见到盛总人啊。”傅迟礼不动声色地选了一个最远的座位,脸上依旧是挂着笑,但是略显生疏。
那首座上的男人目光紧紧落在傅迟礼的身上。
“沈总日理万机,像是这种小小的庆功宴,他一般都是不参加的。”那人说完之后,朝着傅迟礼嘿嘿地笑了两声:“不过虽然盛总不在,但是我也算是公司的老人了,由我代表盛总来敬傅小姐一杯没有问题吧。”
说着,那人拿起酒杯,朝着傅迟礼的身边走来。
“哎呀,傅小姐可是吃到了,这喝一杯怎么够啊,咱们一般迟到的不都五杯起步吗?”
“傅小姐到底是女孩子,酒量没有那么好,五杯就算了,咱们这样!三杯,三杯总是可以的吧。”只见那人嘿嘿地笑了两声,将早就准备好盛满酒的杯子递了过去。
傅迟礼只是淡淡憋了一眼那酒,就知道这是有备而来的。
她的随意地将手机放在桌上,漫不经心地问道:“我们这不是庆功宴吗?怎么在座的各位我一个都没有见过?”
为首那人嘿嘿地笑了两声:“没见过才是正常的,毕竟我们也不是谁都能够见到的。”
猥琐的目光落在傅迟礼的身上扫视一圈。
“不过傅小姐倒是比我们想象中的漂亮不少,白皙水滑的……”
那声音传入傅迟礼的耳朵,顿时让人觉得不是,她冷眼扫过去,只见周围几人的目光都在傅迟礼的身上来回。
顿时她就明白了,这恐怕根本不是什么所谓的庆功宴,而是借着庆功宴名义调戏女职员的一场局。
傅迟礼的声音一下子机冷了下来,带着些许不怒自威的威压。
“我现在倒是比较好奇,咱们这到底是庆功宴,还是打着庆功宴的名义来骚扰女性工作者?”她扫过那些酒,随意地拿起一杯,放到鼻前嗅了嗅。
端着酒杯的男人见状刚想说傅迟礼识时务,下一秒,就苦涩的酒水就泼了他一正脸。
傅迟礼优雅地站起身,眼眸带着笑。
“既然先生你那么迫不及待,那这第一杯酒就先给你尝尝。”
她说完,又拿起一杯,面不改色地从那人的头顶直直地浇下去。
顿时男人便成为了一个落汤鸡。
他尖叫出声:“你在做什么!”
傅迟礼无辜地眨了眨眼睛,小声地说道:“我什么都没有做呀。”
她笑得格外的明媚,整个人像是从地狱攀爬上来的魔鬼,似笑非笑地盯着自己面前的人看,然后小声说:“不是你自己非常迫不及待地想要喝酒吗?既然如此我就成全你了。”
傅迟礼说得何其无辜。
而上手的男人已经看出了不对劲。
“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
那为首的人站起身来,他身型臃肿,体态肥胖,倒是很符合小说中喜欢磋磨人的油腻大叔形象。
傅迟礼敏锐的目光顿时扫了过去。
“怎么,你还想对我用硬的?”她仰着头。
中年男人猥琐的嘿嘿直笑:“原本还想着你细皮嫩肉的,打算怜香惜玉一番,但是现在看来似乎不用了……”
“年纪轻轻就做到如今的位置,你只怕也被不少人玩弄过来了。”
“就是。”周围顿时有人附和说到:“说不定已经是第一个被千人睡万人骑的贱……”
最后一个字还没有说出来,顿时一个椅子朝着那男人飞了过去。
对方没有防备,直接甩在地上,沉重的实木椅子压在男人的身上,让人喘不过气来。
可傅迟礼手上的动作还没有停下,她直接掀了桌布,哗啦啦的热汤热菜都朝着坐在位置上的几个油腻男身上倒去,顿时周围响起杀猪般的惨叫声。
傅迟礼转身就走到了刚才对自己出言不逊的男人伸手。
她的手上把玩着一把不知道什么时候拿出来的西小刀,在男人的喉咙处轻轻地笔画着。
“那些恶心的话及时从你的嘴巴里说出来的吗?”傅迟礼收紧了力道,小刀微微划破男人的皮肤渗出血来。
他慌乱地大叫:“不,不,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