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呈誉闭了闭眼,看向国师问道:“国师为何也在此?”
汲容挑眉,“劳陛下此刻才看到本座。”
“本座受郡主相邀,替她申冤的。”
“鸣皇钟便是郡主敲的。”
司呈誉看向宣福夏,想了下还是没问了。
此事不用说,肯定与太后有关。
不然,又怎么会敲鸣皇钟呢。
看了眼躺上那睡着了的司从优。
司呈誉眼露疲态,他就想当个混吃等死的皇帝,怎么那么难呢?
元老们互看了一眼,没有如他愿的道:“鸣皇钟此事也需要给一个交代,不能鸣皇钟敲了,却什么事都没有。”
“那鸣皇钟岂不成了摆设。”
他们更怕的是,他们都成了摆设,那就真没他们什么事了。
宣王浓眉扬了起来,“本王也有此意,此事不给小女一个交代,过不了。”
宣福夏也挑起了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