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人在路上听了宣福夏的聘礼,都暗暗咋舌。
安太后更是铁青了一张脸,“都是废物,调查了这么久都不查到是谁。”
“现在人家一下拿出这么多聘礼,能是普通人么。”
“衡白山那山早年就被人买下,那山物质丰富,站地极广,又横跨玄月与古漓。”
“那山居然成了聘礼送给了宣福夏,这要是宣王留下养兵用。”
“我们玄月皇室怕是要易主了。”
“还有那两座银矿。”安太后说着头都痛了。
“那人究竟是谁?”能拿出这些东西的,她可以肯定,绝不是玄月人。
安国公的脸色也不是很好,“我已经派人去查那一对夫妻的来历了,想来,很快就会有结果了。”
他听到这些聘礼时,也吓了一跳,便连忙进了宫。
安太后冷笑,“让你们查宣福夏的出生地都查不到,那一对夫妻明显就不简单。”
“还很快就结果了,人不折在里面,就算大幸了。”
“订婚宴上肯定会知道的,你们去参加时,多注意些。”
“还有,稳住他们。”
现在皇室又没有一个公主可以联姻,不然,也可以嫁过去换取这样的聘礼。
安国公点头,他本来并不想去,但现在,不得不去了。
太后随即又道:“对了,再找两个面相好一些的男子入宫。”
安国公愣了下便蹙起了眉,但也没多说什么,点了点头退了出去。
走出皇宫后,才不由的叹了口气。
瞬间感觉心力交瘁了。
再这样下去,迟早要败露的。
司从优自从毁容后,知道自己嫁不出去了,便开始养面首。
养就算了,她还喜欢玩虐待那一套。
这三年来,都不知道被她弄死多少人了。
幸好都是从外地弄回来的,要不然让别人抓到把柄,他不死也得残。
现在又有宣王府的事,又有诡王的事。
唉。
安国公摇了下头,连忙回了安国公府。
还得安排人去找面首呢,还得找好看的。
看时辰,自己再不去宣王府,怕是赶不上订婚宴了。
顾平生虽然明确的站了陛下身后,但到底还不够信任。
要不然,也不能事事都要他来处理了。
王伯站在门口迎客,现在也来的差不多了。
当他看到嵇衡下马车时,立即派人去叫了宣王。
亲家上门,宣王怎么着也得出来迎一迎。
很快宣王就带着宣倾南走了出来。
看到嵇战先是翻了个白眼,然后上前就照着他的肩膀锤了下。
然后小声的道:“你个老头什么意思,弄那些聘礼,想给我家闺女招恨么?”
嵇战没有好气的看着他,“你个没用的,自个闺女都保护不好。”
“不过,往后也不需要你保护了,我们家媳妇,我们自个保护。”
宣王气势一下就起来了,“你说什么?”
“信不信,今儿个订婚宴就不办了。”
嵇衡连忙上前道:“岳父,小婿以后一定好好保护夏夏,不会让她受一点伤害的。”
“这些聘礼也只是为了不让人小看夏夏。”
说着拿出了一个盒子,递给宣王道:“这才是最重要的聘礼。”
宣王瞥了嵇战一眼,打开盒子,看清里面是什么后,立即合上了。
“好,有心了,进去吧。”
嵇战轻哼出声,立即就让凌月昙捏了一把。
凌月昙看向宣王笑道:“师兄,请放心,要是衡儿敢对不起夏夏,不用你动手,我们第一个收拾他。”
“其他不说,第一个就逐出域外。”后面这句,她很小声的说了出来。
虽然声音小,但宣王还是听到了。
点了点头,“那便好,都先进去吧。”
宣王瞥了眼正往这边驶来的马车一眼,带着他们走了进去。
他们一走进大殿,大殿内立即就安静了下来。
个个都看着嵇衡愣了神。
钰王今日也来了,看到嵇衡的那一刻,垂下了眸子。
他之所以会争,不过就是想得到而已。
现在他还什么都没有,她却要与这人订亲了。
好在还只是订亲。
宣王带着嵇战与凌月昙在上面坐下,让人去把宣福夏叫出来。
见所有人还在盯着嵇衡看着,也没有说什么。
嵇衡坐于嵇战下首,垂眸着看桌上的葡萄酒瓶。
此时大殿内非常安静,没有一个有开口打破这静寂。
就连安国公进来,都没有谁发出声音。
安国公朝宣王行了一礼,笑道:“恭喜王爷了,下官因政事来晚了,还请见谅。”
宣王淡淡的点了上头,“理解,请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