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浅笑说着还蹭了蹭宣福夏。
宣福夏好笑的看着她,弹了她额头一下。
转眼看向陆清道:“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必顾及我。”
“谁敢欺负我们家笑笑,都得付出代价。”
她说的轻描淡写,听的人却是心惊胆战。
钰王看着他们的互动蹙了眉。
别人不知道,可能会以为她是在域外长大的。
所以才会与域外四大家族的人如此熟悉。
而他再清楚不过了,她是在安阳县长大的。
就想不通,她是怎么认识他们的。
单年鸿听了立即上前道:“陆家主,我是玄月左相家的公子,也是她的弟弟。”
“此事是我姐姐的错,我代她向你们赔罪。”
单云烟的脸这会是真的青了。
还得弟弟出面来赔礼道歉,可谓是丢尽了脸面了。
陆清看了他一眼,挑眉道:“早做什么去了?”
随即又看向宣福夏道:“福夏小姐,我们先回去了。”
说着朝景詹在抱了下拳,又朝宣福夏的方向点了下头。
认识景詹龙,怎么可能不认识叶幸韶。
又朝宣王行了一礼。
“好,明儿再带你们出去走走。”宣福夏话刚落下,宫浅笑就点了头。
“好,我想去吃那个颐味楼的醉鹅。”
宣福夏看着她笑着点头,“好,都依你。”
“你们先回院子,等散宴了我再去找你们。”
然后让丁婶先带他们回院子。
单年鸿见他们要走,立即上前问道:“陆家主,不知如何,您才可以原谅家姐?”
不是他突然念起了亲情,而是,在她没出嫁前,都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
陆清瞥向他道:“赔礼道歉,再抄十遍女训。”
单云烟脸白了又白,抄女训!
那她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名声,不就跌到了谷低。
许文清左看又看,都没有一个可以帮她的人。
眼泪立即不掉了下来。
陆清也没给他们谈条件的意思,说完就揽着宫浅笑走了。
单云烟立即看向了宣福夏。
可她又拉不了脸向她求情。
看向钰王,见他的视线始终在宣福夏身上,别提多苦闷了。
棋错一着,满盘皆输。
不,她还没输。
那陆家主总不能因为她说错一句话,就毁了她所有。
让爹去求情。
对,爹是玄月左相,不看僧面看佛面。
一定可以的。
单云烟想着,就立即离开了宣王府。
许文清见状,立即追了出去。
单年鸿向宣王行了礼,向宣福夏道了告辞才跟着走了。
宣福夏摇了下头,心思太复杂就是这样。
如果一开始不想那么多,就简单的道一下歉,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闹成这样,怪谁?
来参加及笄礼的人,看向宣福夏的目光又变了。
她此刻不只是一个香饽饽了,而是一块金镶玉了。
即镶着宣王府与无影卫,又镶着域外。
惠婉月尽量压低了自己的存在感。
她很少出来,认识她的人并不多。
但难不保让人认了出来,到时喊出来,就不好了。
秦溯凑到宣福夏旁边笑问道:“说说,你怎么认识他们的?”
他与钰王一样,再清楚不过她是在哪长大的了。
看了一眼旁边的叶幸韶,觉得这人估计也不简单。
宣福夏瞥了他一眼,“自然是。”
“就这样认识的了。”
秦溯立即面无表情。
得,人家不告诉你,也没办法不是。
钰王一直站在宣福夏旁边,见她回了自己的位置上,这才转身回了自己的位置。
秦溯跟着又凑到了宣福夏身边道:“你感觉到了没?”
“钰王对你有意思。”
宣福夏没好气的看着他,“我不傻。”
“再说了,他对我有意思,我就得对他有意思?”
秦溯竖起大拇指,“对的。”
“不过,你不是防着他些好。”
“毕竟他当初是最有可能当皇帝的人,心思不可谓不深。”
宣福夏诧异的看着他,“哟,没想到你还有这么正经的时候。”
秦溯立即跳了起来,“我什么时候不正经了?”
“随时。”宣福夏挑眉。
秦溯白了她一眼,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关西沉笑了下,也走了回去。
跟申琳说了下刚才发生的事。
叶幸韶则坐在旁边跟宣福夏说着话。
钰王看着他们的互动,垂下的眸子暗潮汹涌。
林菲白与李研芳在快散宴时才出来,她们忙完了及笄礼,宣福夏就让她们去后堂休息去了。
她做过赞者,所以知道挺累人的。
俩人一走进殿中,立即就迎来了大家的注目。
还个个看着她们眼睛冒光。
可不冒光吗。
都认为她们也是从域外来的,估计也是哪个家族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