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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争衡见状,拉张椅子坐下后,继续说道:“我就直说了吧,那李观云藏哪了,你都从他那儿问出什么了,只要你告诉我,我可以跟你交换,我这儿有个你肯定感兴趣的条件,就是关乎于鬼王的秘密。”

其实,这时候闫争衡心里清楚得很,他自己都还没掌握鬼王的秘密呢,李开那边还正在撬嘴问这个事儿呢,他这不过是想先试探试探姜玉郎罢了。

姜玉郎听了这话,脸上依旧是那副玩世不恭的样子,慢悠悠地说道:“呦,四长老,您这条件听起来确实挺诱人的呀,不过嘛……”他故意拖长了声音,眼神里透着一丝戏谑。

闫争衡眉头一皱,有些不耐烦地说道:“不管怎么说,那李观云此时肯定是死人一个了,何必为死人保守秘密呢,姜玉郎,你我联手也不是不可能的呀。只要你肯点头,那个蒋浓奇,我拉来给你任意处置!”

闫争衡心想,这蒋浓奇平日里和姜玉郎宛如水火,拿他来做交换条件,姜玉郎应该会心动的吧。只可怜那蒋浓奇平日里如履薄冰,在闫争衡面前小心翼翼,没想到还是被轻而易举的当作了谈判的筹码。

姜玉郎却笑了笑,摇了摇头,说道:“四长老,真是好条件啊,那蒋浓奇我确实早晚要收拾他,不过,不劳您大驾了,我呀,可不想欠您这个人情呢,您还是留着自个儿用吧。”

那话语里透着一股不把闫争衡放在眼里的劲儿,让闫争衡听了心里很是不舒服。

闫争衡一听,顿时怒了,脸涨得通红,大声怒道:“打狗尚需看主呢!若你想不付出什么东西,就动蒋浓奇,恐怕也没那么容易吧,你可别太嚣张了,真把我惹急了,对你没好处!”

姜玉郎却丝毫不在意,耸了耸肩,满不在乎地说道:“那就走着瞧咯!”

那神态轻松自在,好像根本没把闫争衡的威胁放在心上似的。

闫争衡见状,气得下意识地就运起气来,身上的内力开始在经脉中涌动,便要以武力相逼,让姜玉郎乖乖听话。

可是,他刚要有所动作,目光看向姜玉郎的时候,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儿了。

这姜玉郎身上似乎隐隐透着一股比上次见到时强了不少的气息,虽然没有什么明确的证据能表明这一点,可他们都是江湖中的高手,高手之间有时候就是靠着一种感觉,那种直觉往往是很准的,就好像野兽能敏锐地察觉到危险一样。

闫争衡心里“咯噔”一下,暗自思忖着,这姜玉郎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厉害了,肯定和那失踪的李观云有关系,说不定李观云临死前传给了他什么厉害的功法或者功力,可现在自己要是贸然动手,万一出了什么差池,丢人先且不说,而且还可能把事情闹得更糟。

这么一想,他顿时就有些犹豫了,感觉自己好像真的陷入了一个骂也骂不过,打也打不过的尴尬境地了,眼前这个年轻人,似乎再也不是上次那样,需要靠突然出现的五弟闫静渊来庇护了。

此时的闫争衡,那真是气得干瞪眼,却又拿姜玉郎没办法,只能恨恨地冷哼一声,一甩衣袖,转身就拂袖而去了。

他一边走,一边在心里暗暗发誓,姜玉郎现在是越发不好对付了,已经呈拦路虎之势,再不除掉他自己则不配做这火堂的嫡亲门主,更别提那更加宏伟的目标计划。

见到四长老气冲冲地摔门而出,那门“砰”的一声巨响,在这安静的楼道里显得格外刺耳,门外守候的清风赶忙迎了上去,脸上堆满了“好意”,伸手就要去搀扶闫争衡,嘴里还热情地说道:“四长老,您慢点儿走呀,您消消气,可别气坏了身子呢。我们姜门主也是这几天没睡好,说话可能.......”

说着,那手就扶在了闫争衡的那只义肢上面,也就是左侧的假手臂上。

清风这一扶,心里顿时“咦”了一声,只觉得手感硬邦邦的,和平常人的胳膊完全不一样,当下也是一惊,心里想着,这四长老的胳膊怎么这么奇怪,不过他也不敢表现出来,手上的动作却下意识地顿了一下。

闫争衡本来就一肚子火没处发呢,这会儿察觉到不对劲,立马脸色一变,用力甩开那双搀扶的手,满脸怒容地怒道:“滚蛋,不用扶我,我还没老到那个地步呢,少在这儿假惺惺的了!”

那声音里透着浓浓的不耐烦和愤怒,吓得清风赶忙往后退了几步,脸上露出一丝尴尬的神情。

清风赶忙陪着笑脸,说道:“好嘞......那不留您吃饭了,您慢走啊,您路上小心点儿。”

这一切,在闫争衡眼里都是一个胖子道士一脸‘贱兮兮’的‘不尊老‘,闫争衡哼了一声‘恶心’,步伐更快了。

待闫争衡彻底走远后,清风这才松了口气,赶忙转身,撒腿就往二楼屋子内跑去,那脚步急匆匆的,就像后面有什么猛兽在追他似的。

姜玉郎在屋里正琢磨着事儿呢,见清风慌慌张张地跑进来,便开口问道:“走了?”

清风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连连点头道:“走了,走远了!不过,我有新发现!”那脸上满是兴奋又神秘的神情,仿佛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儿一样。

“哦?说来看看。”姜玉郎一听,顿时来了兴趣,目光紧紧地盯着清风,好奇地问道。

“我摸到四长老的左臂了!”清风一脸神秘地说道,还故意压低了声音,好像生怕被别人听见似的。

“奥,清风,那就要恭喜你了。能看出来你很崇拜这位闫家老四呀,摸个胳膊都这么激动呢。”姜玉郎打趣道,脸上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

清风赶忙摆摆手,着急地说道:“不,不,门主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他那只左臂很硬呀,硬邦邦的,一点儿都不像正常人的胳膊,就跟一根木头似的,反正该怎么形容呢,就是感觉非常的奇怪.......”清风一边说着,一边还比划着,试图把那种奇怪的感觉描述得更清楚些。

“很硬?”姜玉郎微微皱了皱眉头,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抹疑惑的神情,心里想着这事儿怕是没那么简单呀。

“对!就不像是人的胳膊,更像一根木头,或者说,那是一只假肢呢!”清风说得越发笃定了,眼神里透着一丝肯定,他觉得自己的这个发现肯定不寻常。

姜玉郎听了,心里暗自思忖着,他并不了解闫争衡具体练就的是哪种法门,如果是某种硬气功,或许也有这种可能,当下便疑惑地问道:“会不会是他在运功,所以才会感觉那么硬呢?”

清风却毫不犹豫地摇了摇头,笃定道:“我觉得不像,门主,我好歹也在江湖上闯荡这么久了,运功和假肢我还是能分得清的,我现在敢肯定那就是一只假肢,看来,四长老藏着很大的秘密呢,这事儿肯定不简单呀。”清风说得头头是道的,脸上满是认真的神情。

姜玉郎听了,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缓缓说道:“不,应该说闫家五个门主外加那一位,恐怕都藏着一个很大的秘密,否则老四有一只假胳膊的事儿,怎么会瞒到现在,你们在这闫家待了这么久,竟然全都一无所知呢?而且在整个闫家里,一点儿风声都没有,这可太奇怪了,这里面肯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隐情。”姜玉郎的眉头皱得更紧了,眼神里透着一丝担忧,感觉这闫家就像一潭深不见底的水,隐藏着太多未知的危险了。

突然,姜玉郎像是想起了什么,神色变得严肃起来,看着清风,语重心长地说道:“清风,近日你要格外小心。”

说完,又转头看向剑隐,嘱咐道:“剑隐,你也要更加跟紧清风,那老四心思缜密得很,说不定这会儿已经猜到清风识破他的假肢了,我担心他会把对我的愤怨转嫁到清风身上,以此来泄愤,咱们可千万不能掉以轻心。”

剑隐平常本就是个话不多的人,听了姜玉郎的话,只是认真地点了点头,应道:“门主,平常我跟这胖子就形影不离的,现在您叮嘱了,这几天就是他如厕我都跟着他,保证不会让他出什么事儿的,您放心吧。”那话语虽然简单,却透着一股让人安心的坚定。

清风一听,立马嫌弃地瞪了剑隐一眼,撇了撇嘴说道:“咦,你不嫌臭啊?真是的.......”

................

虽然闫争衡那边吃了哑巴亏,生了一肚子闷气。

可是后来的几天,这边的李开倒是一刻都没闲着,他心里清楚得很,这次机会要是再把握不好,自己可就真的没活路了,到时候闫争衡可不会再轻易放过自己了,那下场简直不敢想象。

于是,他咬了咬牙,把心一横,使出了浑身解数,对那些抓来的李家残党又是威逼,又是利诱的,那手段可谓是无所不用其极。

刚开始的时候,那些李家残党一个个都嘴硬得很,任凭李开怎么问,就是一个字都不肯说,可李开哪肯轻易放弃,他先是把那些人关在阴暗潮湿的地牢里,不给吃不给喝,想以此来消磨他们的意志。

然后又一个一个地提审,对着他们许下各种承诺,说只要说出鬼王的秘密,就放他们一条生路,要是不说,就折磨加倍。

就这样,软磨硬泡了好一阵子,还真有几个意志不坚定的李观云心腹开始动摇了,最终一松口,把知道的事儿都说了出来。

这几个心腹一松口,手底下那些喽啰们一看,连老大们都招了,自己还硬撑着干嘛呀,也就纷纷归附了过来。

就这样,李开终于如愿以偿地接手了李家残党的势力,心里别提多得意了。

而在这个过程中,他还意外地掌握了鬼王的秘密。

等他真正了解了这鬼王的秘密后,才发现,这鬼王的秘密,还真是果然不简单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