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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历史军事 > 娘子别画大饼了,快给我和离钱 > 第119章 重点嫌犯,展开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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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重点嫌犯,展开调查

天刚破晓,林萧便早早来到了大理寺。他沉稳而果断地说道:“张年,钱度,今日咱们分头行动,着重调查这四个重点嫌疑对象。

李轩那边我亲自去会会,你们二人先去查探钱青、陈三、刘黑子,把他们的底细摸个透彻,看看究竟谁与那关键的烛台、银杏叶以及细泥能对上号。”

张年忍不住打了个哈欠,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应道:“大人,钱青是府尹的小舅子,这关系有些棘手,不过我这就去府尹那边设法打听。”

钱度紧接着表态:“陈三和刘黑子就交给我吧,我在这城里熟人多,去茶庄和粮站打听消息应该不难。”

林萧微微点头,叮嘱道:“行事务必小心谨慎,千万不能打草惊蛇。咱们晚上在天上人间碰头,到时候详细汇报。”言罢,三人便分头散去,各自奔赴调查任务。

钱青因为姐姐的原因一直赖住在府尹府内,所以张年怀揣着精心准备的差文,以送公文为由,顺利混进了后院。府邸虽不见奢华铺陈,但处处收拾得干净整洁、井然有序。

院子里,几株老槐树郁郁葱葱,叶片上挂着晶莹的露珠,在晨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微光。地面铺设着规整的青石板,缝隙间不见半点细泥的痕迹。

他瞅准一位正在扫地的老仆,不动声色地递过去一串铜钱,同时压低声音说道:“老哥,跟您打听个事儿。府尹的小舅子钱青,最近是不是跟谁闹得不太愉快啊?”

老仆不动声色地接过钱,迅速揣进怀里,警惕地瞥了张年一眼,这才压低声音说道:“钱青啊,那可是个不好惹的主儿。

前几个月,他跟一个姓钟的商人吵得不可开交,听说啊,是布匹生意上账目没分清,那姓钟的放话要去告他,可把钱青给气坏了,在后院连着摔了好几个瓷瓶呢。”

张年心中一动,眯起眼睛追问道:“姓钟的?不会是钟子谦吧?”老仆点了点头,确认道:“对对对,就是他!打那以后,就没见钟子谦再来过,钱青还跟府尹抱怨,说非得好好收拾他不可。”

张年面色平静,继续试探:“这钱青平日里出手大方吗?房内都摆些啥物件啊?”

老仆撇了撇嘴,满脸不屑:“大方个啥呀!他全靠着他姐夫是府尹,自己就是个吃软饭的。家里摆的大多是些瓷器、木雕,哪有什么鎏金的贵重玩意儿,太贵的东西他可舍不得买。”

张年不紧不慢,抛出最后一个问题:“你们这院子里种没种银杏树啊?泥土细不细呢?”老仆愣了一下,随即摇头道:“哪有什么银杏树啊,都是些槐树,这泥土嘛,也粗得很,哪来的细泥哟。”

张年谢过老仆,转身离开府邸。一路上,他暗自思忖:钱青与钟子谦结下深仇,动机十分强烈,又靠着姐夫的权势,雇人灭口并非难事。

然而,从目前掌握的情况来看,那作为关键物证的烛台,显然不像是他会有的东西,银杏叶和细泥也对不上号,看来他的嫌疑还得重新掂量。

与此同时,钱度来到了城南的陈氏茶庄。茶庄门口,一块古朴的木匾上,苍劲有力地写着“清风茶庄”四个大字。店内,几个伙计正忙碌地穿梭于茶桌之间,热情招呼着早起的茶客。

钱度选了个不起眼的角落坐下,点了一壶最便宜的粗茶。趁着伙计上茶的空当,他不着痕迹地递过去几个铜板,低声问道:“兄弟,跟你打听个事儿,你家老板陈三跟一个姓钟的商人熟不熟啊?”

伙计目光一闪,迅速收下铜板,小声说道:“熟啊,那钟子谦常来这儿和老板谈生意,还欠着老板三百两呢。

前阵子老板催债,俩人在后院吵得可凶了,陈三拍着桌子骂他,要是不还钱,就砸了他的铺子,钟子谦气得摔门就走了。”

钱度微微眯眼,继续追问:“这陈三脾气是不是挺大的?平时出手阔绰不?”伙计撇了撇嘴,说道:“脾气确实大,手段也挺狠,可就是抠门得很。这茶肆赚的钱,他都紧紧攒着,家里摆的大多是些竹器,连个铜壶都舍不得买。”

钱度紧接着问:“你们后院种没种银杏树啊?泥土细不细呢?”伙计连忙摇头:“哪有银杏树啊,就几棵枣树,那泥土硬邦邦的,一点都不细。”

钱度点了点头,喝完茶后起身离开。他心中暗自判断:陈三与钟子谦因债务纠纷结怨,动机足够强烈,茶庄经营也有一定收入,勉强有雇人灭口的可能。

但那烛台太过贵重,以他的抠门习性,实在不像是用得起的,现场出现的银杏叶和细泥,在茶庄这边也毫无踪迹,如此看来,他的嫌疑不大。

钱度离开茶庄后,马不停蹄地赶到城东粮站。他找到一个卖米的摊贩,递上铜钱,打听起刘黑子的情况。

这摊贩是个瘦子,刚挑着担子摆好摊,见钱度递钱过来,低声说道:

“刘黑子啊,那可是城东有名的粮商,心狠手辣着呢。前阵子跟一个姓钟的商人抢客户,直接堵了人家的货车,俩人差点就动手打起来了。”

钱度眯起眼睛问:“姓钟的?是钟子谦吗?”瘦子连忙点头:“对对对,就是他!刘黑子骂钟子谦坏了他的买卖,还放话要砸了他的铺子。七天前,我还亲眼瞧见刘黑子带人把钟子谦的货车扣了半宿,把钟子谦气得脸都绿了。”

钱度追问道:“这刘黑子有钱吗?家里都摆些啥?”瘦子咧嘴一笑,说道:“那肯定有钱啊,粮商可赚钱了。他家院子挺大,摆的都是红木家具,听说还有个鎏金香炉,可阔气了。”

钱度心头一震,又问:“他院子里有银杏树吗?泥土细不细?”瘦子摇头道:“没有银杏树,都是些松树,这城东的地,泥土都粗得很。”

钱度谢过摊贩,心中琢磨:刘黑子与钟子谦结下死仇,动机强烈,作为粮商又财力雄厚,用得起鎏金烛台,雇人灭口也不在话下。虽说现场的银杏叶和细泥对不上,但也不排除他在别处杀人的可能,嫌疑依旧很高,还得继续深挖。

夜幕悄然降临,翠云楼内灯火辉煌。林萧坐在二楼靠窗的雅间,静静地等待着。不多时,张年和钱度先后赶到,各自掏出记录调查情况的笔记。

林萧端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口,低声说道:“说吧,查得怎么样了?”

张年率先开口:“钱青和钟子谦因为赖账彻底撕破了脸,结下深仇大恨。他靠着府尹姐夫的势力,有雇人灭口的能力,动机十分强烈。

然而,他家既没有鎏金烛台,也不见银杏叶和细泥的踪影,虽说嫌疑不低,但关键物证对不上。”

钱度接着汇报:“陈三与钟子谦是欠债纠纷,陈三痛恨钟子谦不还钱,动机很强。茶肆经营有些积蓄,勉强有雇人灭口的可能。

但他为人抠门,那贵重的烛台不像是他会用的,而且也没发现银杏叶和细泥,嫌疑一般。刘黑子和钟子谦因为抢客户结仇,动机强烈。

他作为粮商,财力雄厚,家里还有鎏金香炉,有能力雇人灭口。可他那儿没有银杏树,泥土也不细,虽然嫌疑高,但总感觉差了点关键证据。”

林萧听完,目光变得愈发深沉,低声说道:“加上李轩,咱们已经查了其中三个。李轩的事儿我稍后再说,先把这三个再仔细筛一遍。”

说着,他提起毛笔,在纸上写下四人的名字,沉吟道:“动机、物证、势力,这三个要素缺一不可。鎏金烛台是大户人家的摆设,银杏叶和细泥是关键线索,而灭口证人则需要有足够的势力支持。”

钱青

林萧拿起毛笔,在钱青的名字上重重地划掉,低声分析道:“钱青动机强烈,赖账行为断了钟子谦的财路,又凭借府尹姐夫的势力,雇人灭口在情理之中。

但他家没有鎏金烛台,现场的银杏叶和细泥也与他毫无关联,以他的情况来看,实施杀人栽赃不太符合他的行事作风,所以可以排除他的嫌疑。”

陈三

林萧微微皱眉,继续说道:“陈三动机也很强,三百两的欠款足以让他恼羞成怒。茶肆经营有一定收入,勉强能够雇人。

然而,烛台太过昂贵,以他抠门的性格根本用不起,现场的银杏叶和细泥更是毫无踪迹。而且,移尸栽赃需要周密的计划和安排,就他的能力而言,不太可能有这样的头脑,所以也可以排除。”

刘黑子

林萧稍作停顿,认真思考后道:“刘黑子与钟子谦结下死仇,抢客户的矛盾极为尖锐,动机十分强烈。作为粮商,他财力雄厚,从他家有鎏金香炉就能看出,他用得起鎏金烛台这类贵重物品,雇人灭口也完全可行。

虽然目前银杏叶和细泥对不上,但不能排除他在别处杀人的可能性,所以他的嫌疑依旧很高,还得继续深入调查。”

李轩

林萧嘴角浮起一丝冷笑,说道:“李轩我还没去查,但这家伙跟我可是有旧怨。之前在天上人间,他调戏姑娘,被我狠狠教训了一顿。

后来他不甘心,带人来找场子,正巧公主在场,我又揍了他一顿,他对我可是恨之入骨。这最后一个,就去会会他。”

林萧放下毛笔,神色凝重,沉声道:“四个嫌疑人如今缩减到三个,钱青和陈三可以排除,留下李轩、刘黑子,还有一个待查。

我今晚就去翠云楼找李轩,听说他昨晚在那儿喝酒。你们俩查完之后就先回去歇着,后续有任务再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