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依依虽然年轻,但作为小天后,她很清楚娱乐圈里的套路。
尤其是女明星,口蜜腹剑简直不要太正常。
可是能做到像李欢歌和苏星竹这样的真不多。
俩人深仇大恨,在综艺节目里碰面,顶多为了人设像是做游戏似的表演一番就行了。
可李欢歌和苏星竹生生演出了一种姐妹情深的偶像剧。
【???】
【???】
【不对啊,我记得那时候两个人一起进入诚华娱乐,被誉为诚华姊妹花,可一直明里暗里竞争呢。】
【对啊,那时候俩人势如水火,后面几年李欢歌一直压着苏星竹,苏星竹都恨死李欢歌了。】
【李欢歌就不恨苏星竹吗?甚至公开炮轰过苏星竹不钻研技艺就想加入豪门呢。】
【所以……以前都是剧本?还是说现在才是剧本?】
卓依依可太佩服李欢歌了。
李欢歌能对白清荷和林潇鹿横眉冷对,也能和苏星竹情同金兰。
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李欢歌和苏星竹叽叽喳喳,小手握在一起,方浅和黎磊都不好意思打断了。
直到李欢歌忽然站起来,振奋道:
“主持人啊,星竹姐刚来还不知道节目组情况,我上一期结尾不是有个妈妈考验的任务吗?”
“你们赶紧播放啊,就当是我欢迎星竹姐姐了!”
方浅和黎磊顿时懵了!
大姐,你那个任务可是吹唢呐独奏的《大出殡》啊,你确定适合用来欢迎人?
卓依依噗呲一下乐了。
【心如蛇蝎李欢歌,根本不想欢迎我家星竹,这是想把我家星竹送走啊。】
【放屁!欢歌天后说的是用这个环节来欢迎苏星竹,又不是用《大出殡》来欢迎苏星竹。】
【我承认星竹以前是诬赖过李欢歌,但李欢歌也太小心眼了吧?】
【刚出道的李欢歌被造黄谣勾引公司老板,据说就是苏星竹干的,还不让人记仇了?】
洪涛看着弹幕,眼睛微微眯了起来。
李欢歌和苏星竹……这样的组合才是流量密码啊。
李欢歌看向苏星竹,兴奋道:
“这个综艺可有意思了,考验也很难,上一期对我的考验是唢呐独奏,我可认真了呢。”
“请欣赏!”
画面展开,地点在李欢歌家的琴房里。
李欢歌紧闭门窗,自己架好了手机,对着自己拍摄。
她没有丝毫的排斥之色,更没有什么扭捏,拿起唢呐就吹了起来。
一股极其悲凉的气氛就弥漫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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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欢歌乐器天赋很好,哪怕几年不吹,一上手还是吹的很不错。
李欢歌脸上带着微笑,苏星竹也拍手叫好。
“哇哦,欢歌你还是这么厉害啊,连唢呐都会呢,不像我就只会小提琴……”
“好羡慕你会这么多的乐器哦,竟然民俗乐器都会呢,不像我就只会那种稍微高雅一些的西洋乐器……”
李欢歌很认真笑着点头。
“我会西洋乐器是因为我的歌曲需要用到,但在心里一直觉得咱们华夏的民俗乐器是西洋乐器的爹呢!”
“噗……”卓依依呼得一下把脑袋埋了下去。
浑身冒着冷汗的方浅赶紧打断俩人。
“我们的直播马上就要开始了,星竹……天后……”
李欢歌“妈呀”一声站起来。
“哎呀星竹,什么时候晋升天后了呢?这几年你发歌了吗?”
苏星竹被吓了一跳,心里差点气炸了。
我发了!
我真发了!
【苏星竹也算是天后?歌曲全靠资源推送。】
【同期出道,李欢歌是天后,星竹为什么不算?】
【尼玛,天后是地位又不是年龄,按你这么说的话我奶奶得叫天太后?】
【人家李欢歌为什么被誉为最年轻的天后,那是因为金曲多!苏星竹有什么?】
【星竹走的国际化路线好不好?】
黎磊赶紧站出来道:“星竹天后,您是这一期飞行家庭的女主人,在直播之前您需要介绍一下您的家庭。”
苏星竹点点头,脸上露出一丝自豪。
“我丈夫叫朴易诚,是棒国影视歌三栖明星,出道多年,他很喜欢咱们华夏文化,准备来华夏发展……”
“我儿子叫朴咚咚,今年七岁了,这一次也是来华夏准备上小学的……”
苏星竹虽然隐晦,但字里行间的傲然和对丈夫儿子的夸赞还是显露了出来。
作为家喻户晓的明星,凭借着甜美的长相和不俗的唱功,苏星竹知名度也极高。
但创作能力不如李欢歌,所以代表作也少,擦着天后的门槛。
上综艺被人称呼为天后次数多了,久而久之大众就有了苏星竹是天后的观念。
朴易诚就厉害多了,在棒国影视歌三栖都算是牛人,但这几年微微有点过气儿,这才来华夏发展。
这些李欢歌看得那叫一个透透的。
“哎呀,我已经迫不及待想看看朴先生和咚咚的表现了呢!”
卓依依也道:“快开始快开始!”
“好的!我们的直播马上就要开始了,常驻家庭和飞行家庭各有一个直播间,这一期我们没有打赏环节,只是记录爸爸带娃的日常。”
“最先进的无人机配合节目组的工作人员,会全时、全方位记录两个家庭的父亲在家内外的情况!”
“请看大屏幕!”
……
画面展开,两家父子此时都在各自的家里。
大家已经很熟悉李欢歌的家了,第一眼又看到了熟悉的沈小坤。
他穿着一个套装的短裤短袖,推开门来到了院子里。
沈旗撅着腚搬过来一个炉子,正在生火。
“你在做什么?要用这个炉子做早餐吗?”沈小坤问。
沈旗“嗯”了一声,还在忙活着。
沈小坤觉得有趣,搬了个小马扎坐下看了起来。
火生好了,沈旗回到屋里搬出来一盆面糊,然后去院子里的小杂物间搬出来一个黑乎乎的大铁饼,直接放在了炉子上。
那个大铁饼有两个提的耳朵,圆乎乎像是凸透镜一般,鼓出来一个弧度。
“你坐我马扎干什么?再去搬一个。”
沈旗一把抽掉了沈小坤屁股下的马扎,把沈小坤摔了个屁股蹲儿。
一坐下,沈旗拿了个木质带柄工具就在面糊子里用力搅拌了起来。
“解释一下呗?”沈小坤重新搬了椅子凑过来。
沈旗笑呵呵道:
“这个黑疙瘩叫鏊(ao,四声)子,是专门用来烙煎饼的。”
“这个带柄的木质弧形板子叫篪(chi,二声)子,是用来推动面糊子的。”
沈旗拿起来一个手掌大的东西,看似是布做的,上面黑乎乎裹着一层油。
“这个叫油褡子,是用十几层布缝制的方形擦子,上面渗着食油,用来擦鏊子,为防煎饼粘连鏊子揭不下来……”
沈小坤看着油褡子,顿时皱了皱眉。
“这玩意儿看起来……好脏!”
“你确定能用来擦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