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又来了?”
若陀龙王看着出现在璃月港的拔挚,神色有些难看。
他就想不明白了,大家所追随的人不同,目标也不同,她是怎么想的,一而再再而三的踏上璃月的土地。
之前若非看在小摩拉的份上,他上次追上去就不只是把奥塞尔又揍了一次那么简单。
“我....”
拔挚看着对面一脸不耐烦的若陀龙王,有心想解释什么但再看到远处黑压压的一片时,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
“看在你是小摩拉少时玩伴的份上赶紧离开,帝君今日要祂死,谁也救不了,你要是还想活命就离开祂。”
若陀龙王看到拔挚已经苍白的脸,只是不屑的轻哼了一声留下最后的劝告转身离开。
“你若是真心把小摩拉当朋友就别让她难做。”
听到若陀龙王最后丢下的那句话,拔挚低头看着自己一直拿在手心里的纸鹤,这是小摩拉曾经在树洞留给她的信物,最后她有些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这次真的是最后一次见面了....”
......
对于方才发生的一切,瑾祎并不知情,此时她更关注的是远处。
“你方才....”
歌尘瞥了一眼重新出现在玉京台上的若陀龙王。
“知道就行,别说出来。”
“看来是祂做的没跑了。”
歌尘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有些烦躁的若陀龙王,又将视线投向岩枪最后落下的方向,眼底闪过一丝厌恶。
几次三番挑衅,帝君都大事化小。
上次水淹璃月港是因为帝君有锻炼小摩拉之意所以放过了祂,但这次祂是真的让帝君生气了。
自归终祂们离开之后,璃月已经有好久没有仙人死去。
没想到帝君如今都成七神之一了,祂们还会送走两位战友。
也不知奥塞尔用了什么手段导致魔神残念大规模爆发的,尽管夜叉祂们会更受残念业障侵蚀,但伐难和弥怒的实力不至于几日不见,业障侵蚀就如此严重。
最后竟落得一个自杀的结果。
帝君不杀奥塞尔实在难解诸位仙人的心头之恨。
但.....
奥塞尔实力虽不敌帝君,但终究还是能和若陀龙王有来有往,实力不是寻常魔神可以比拟的,祂死后必定会产生严重的神力外泄,且极有可能会在其埋骨之地产生新的魔神残念。
帝君会如何抉择?
歌尘垂眸思索着。
“行了,送仙典仪准备的怎么样了?”
看到远处彻底没有动静后,若陀龙王收回视线,看了一眼旁边已经放置好的典仪用具。
“目前还差琉璃百合、香膏和永生香,其他的都已经准备妥当就等应达祂们回来。”
“嗯,那就好,说起来咱们也有好久没有举行送仙典仪,上一次举办好像是好久之前的事了。”
“是啊。”
就在两人说话间,留云和削月带着香膏和永生香回来了。
“我们没来晚吧,临时改装了一下制作香膏的机关。”
“不晚。”
瑾祎摇了摇头。
“父亲和应达姐姐她们都还没回来。”
听到没来晚,削月白了留云一眼。
“要不是你非要改装一下你那个破机关,我们还能早点到。”
“懒得和你理论。”
留云不再搭理削月,只是将手里的香膏放下之后走到两幅棺材,指尖在棺材边缘摸索着,最后停在伐难的棺材旁。
“平日巡查完她总来帮我实验我制作的那些仙家机关,方才我将她喜欢的那些机关都带来了,算是给她的陪葬品吧。”
留云将一件又一件的机关放进棺材内最后有些不忍的偏过头。
“多谢真君。”
浮舍走上前冲着留云道谢。
因为是给两位大将举办送仙典仪,璃月的子民都自发前往玉京台。
在千岩军们维护着秩序,所以整个玉京台上一片肃静,大家都眼巴巴的看向站在中间的诸位仙人和他们的帝姬殿下。
.......
有风吹过,扬起广场上的旗帜。
瑾祎一脸严肃的站在前方,身后站着璃月所有现存的仙人,周围全是维持秩序的千岩军与参加典仪的普通民众。
“......正如方才帝君所言,螺卷大将、心猿大将,是为护璃月牺牲,我们将永远缅怀她们,永远记得两位大将为璃月所做贡献.....”
......
因为伐难与弥怒肉身受侵蚀严重,尽管摩拉克斯临时护住了他们肉身不消散,但那时注入的元素力只是杯水车薪,随着送仙典仪结束,两人的尸体也在众人的注视下化作点点荧光,慢慢消散。
浮舍仰头看着消散在空中的光点,眼角划过一滴泪珠。
这下他们两个终于可以睡个好觉,不会再被噩梦惊醒了。
.....
璃月民众们在千岩军的指挥下,有序离场。
某处街道,一个小孩正牵着母亲的手往家的方向走去,突然她放开了母亲的手往一个角落跑去。
“妈妈,你看这里有一个纸鹤,也不知道是谁落在这里的,看起来好漂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