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柱上前一把攥住了萧城的衣领,把他提了起来,发狠道。
“说,你为什么会知道?”
面对李大柱的怒火,萧枫的脸上没有一丝恐惧。
萧城作为盘龙市四少,萧家未来的继承人,怎么可能把李大柱这样的人放在眼里。
萧城不怒反笑:“何止是我,就连路边的狗都知道宁水县的那一场大矿难。”
“小友听老夫一句劝,放开萧少。”
一个苍老的声音传了过来。
李大柱闻声望去,
一个苍颜白发,身穿一袭黑色唐装的老者朝着李大柱缓缓踱步而来,步履之间带着一股沉稳之气,如沐春风。
“你是谁?”
李大柱松开了萧城。
萧城往后退了几步,整理了自己的衣服,一脸嫌弃地看了一眼李大柱。
“小友自称神医,可曾听闻回春圣手?”
“回春圣手?你是回春圣手?”李振宁愕然地看着面前的老者。
“爷爷,他是什么人?”李君玥一脸疑惑。
李振宁:“回春圣手是华夏国赫赫有名的神医,是华夏国的当代医圣,而获得医圣称号的,放眼整个华夏国也只有区区五人。”
“我也只是听说华夏国有五大医圣,但是他们是何人,我却不知。”
“不错,老夫正是回春圣手,华竹,华夏国五圣之一。”
“小友,听说你医术了得,可敢与老夫比试一番。”
华竹对着李大柱说道,眼里尽是寒锋。
李君玥听到华竹的身份,眉头紧锁,一脸担忧。她不知道萧城他们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是在李君玥的心里,有一个想法十分的明确。
那就是绝对不能让李大柱出事!
李君玥半开玩笑地为李大柱开脱道:“华佬,依我看来,你和大柱不能比赛。”
“哦?李小姐为什么这么说呢?”华竹开口问。
“华佬,您想啊,您是华夏中医界的泰斗级别的人物,而大柱他只是一个乡野医生,顶多算一个赤脚医生。”
“说不定啊,大柱就连赤脚医生都算不上呢,毕竟赤脚医生现在也需要行医资格证嘞。”
“若您赢了大柱,以您的身份和医术,赢了大柱也不光彩,说不定还落得一个欺负后生的名声。”
“若大柱侥幸赢了您,这件事情要是传出去的话,对您的名声可是会造成巨大的影响,中医界的其他人会怎么看您?”
“所以说,您和大柱今天的这个比试,对您来说无论输赢都是不利的,华佬你还需慎慎重考虑。”
“萧少和华佬今天能来参加我爷爷的生日宴,是我们李家巨大的荣幸。”
“但是,不管怎么说,今天的主角应该是我爷爷才对,华佬和萧少你们作为客人,在今天这样的日子挑事,是不是不太合适呢?”
李君玥的一番话,动之以理,晓之以情,说的恰到好处,既维护了李家的尊严,为李大柱推脱了这一场比试,也不至于过多的得罪萧家。
“好!”
“说的好,非常好!”萧城连连夸道。
“华佬,比试地点就定在宴会的正中央吧。”
“萧少你......”
李君玥眼里闪过了一丝怒意,但是很快就消失不见了。
萧城冷笑:“我想做的事情,还没有人敢阻止我!”
“别人不行,难道你们李家就行吗?”
“记住,今天我能来,是给你们李家面子。”
“若有人再敢对这一场比试说一个不字,让我不高兴,后果你们是知道的。”
萧城的话音落下,
李家的所有人全部都陷入了沉默,每个人的脸都十分难看,李君玥的父母暗暗责备李君玥要惹怒萧城。
这时,
李君玥才明白,就算是她把道理讲得再漂亮,他们李家没有与萧家对等的实力的话,再漂亮的道理也都只是废话而已。
萧城怎么可能会停呢?
李君玥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君玥姐,没事。”
李大柱在心里明白,李君玥说这一番话都是为了他好。
既然,对方偏要挑事,那李大柱就必须站出来!
李大柱挡在李君玥的面前,淡淡地开口道:“说吧,怎么比?”
李君玥的家人都愤愤地看着李大柱,现在这个情况最好的就是跪在地上祈求萧少原谅,平息萧少的怒火,这个死农民居然不知死活地硬上。
李君玥的家人都感觉后背发凉,如芒在背。
众人来到了宴会厅的中央。
李君玥爷爷的宴会为这一场比试让了道。
宴会厅的中央撤出了一张圆桌,参加这一次宴会的人围在了周围,每一个人都面色凝重。
除了萧城,
萧城翘着二郎腿,坐在宴会的正中央,就连李君玥的爷爷都只能坐在萧城的旁边。
李大柱和华佬站在了圆桌旁。
圆桌上摆满了这一次宴会用到的酒水,全部都是华夏国和国外高档的酒水,其中有,飞天茅台、拉菲古堡、白马庄园、帕图斯等等。
圆桌上还并排放着七个高脚杯,高脚杯内装着不同的酒水。
华竹站在圆桌旁面色平和,淡定从容。
“这一次比试内容非常的简单,那就是辨毒。”
“这八个高脚杯内,有一个高脚杯内下有离合散,一种无色的剧毒,1钱就足以毒死一个成年人。”
“当然了这一次下的计量就已经是致命计量。”
“我们需要通过眼睛观察,嗅觉判断,来选出没有被下毒的酒并喝下去,最终,等到所有的酒水全部都被喝完了,还站着的人就获胜。”
“如何,是不是很简单。”
华竹冷眼看着李大柱。
“确实,很简单。”李大柱不屑道。
相比李大柱的风轻云淡,
围观的宾客以及李家人面面相觑,均感惊恐。
李君玥一只手捏成拳头,咬着手上的皮,眼神惊恐,心里紧张到了极点。
她暗暗地看了一眼萧城,他的脸上风轻云淡,就像是看一场娱乐表演赛一般。李君玥心里非常的恨萧城,如果李大柱出了什么事情,李君玥这一辈子恐怕都永远地活在愧疚之中了。
“大柱......”
“那小友,我们废话少说,这就开始吧。”
“我作为你的前辈,我先来给你打一个样吧。”
说完,华竹端起最左边的红色葡萄酒一口就喝了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