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铁嘴心中一紧,连忙快步上前,伸手紧紧拉住张起山的衣袖,焦急地喊道:“佛爷,佛爷,千万不能去啊!这太危险了,里面情况不明,万一有什么不测,可如何是好啊!”
然而,张起山却仿若未闻,他的目光紧紧锁定在前方那黑漆漆的洞口,脚步坚定地朝着里面迈了两步。他举起手中的手电筒,仔细观察着周围的环境,似乎在寻找着什么蛛丝马迹。
我见状,心中也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连忙开口劝阻道:“佛爷,我总觉得这里有些不对劲,要不,咱们还是先别进去了吧?等弄清楚状况再做决定也不迟啊。”
张起山闻言,转头看向我,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决绝,他沉声道:“保护好那个算命的,等我回来。”
张衵山和齐铁嘴齐声喊道:“佛爷!”
张起山的声音越发严厉:“这是命令!”
我心中一急,脱口而出:“那我和你一起去!”
张起山眉头一皱,毫不犹豫地拒绝道:“不行,你留在这里等我回来。”
我瞪大眼睛,毫不退缩地反驳道:“我可不是你的兵,我才不听你的命令呢!我就要进去!”
张衵山见状,连忙喊道:“林林!”
我转头看向张衵山,眼神坚定地说:“我没事的,副官,你别忘了,我可是张家纯种血脉,没那么容易出事的。”
说罢,我不再理会张衵山的阻拦,毅然决然地看向张起山,朗声道:“走吧,佛爷。”
张起山看着我如此坚决,知道自己再怎么劝说也无济于事,无奈之下,他只得叹了口气,点点头,与我一同迈步走进了那漆黑的洞穴之中……
另一边,三人气喘吁吁地跑回吊脚楼时,眼前的景象让他们大吃一惊——吊脚楼门口已经聚集了许多人,大家都在忙碌地救火。
“快快快,先救人!”一名村民大喊道,声音中透露出焦急和紧迫。
“快快快快点!”阿贵也跟着喊道,他的额头上挂满了汗珠,显然已经非常着急。
吴协心急如焚地跑到阿贵身旁,急切地叫道:“阿贵叔!”
然而,此时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火场上,没有人回应吴协。
“救人呐!”村民们继续高呼着,现场一片混乱。
就在这时,张麒麟毫不犹豫地冲进了熊熊燃烧的火海里。吴协和胖子见状,也想要跟上去帮忙,但被阿贵死死地拦住了。
“温度太高了,靠都靠不近呐!”阿贵焦急地喊道,他用力拉住吴协和胖子,生怕他们也冲进火海。
胖子心急如焚地朝着吊脚楼里大喊:“小哥,快出来吧,楼要塌啦!”
村民们也纷纷呼喊着,有的在传递水桶,有的在指挥大家疏散,现场一片嘈杂。
“接住接住!”
“救人啊!”
“不行不行,快塌了!”
“那边那边!”
“快快快!”
各种声音交织在一起,让人更加心慌意乱。
吴协看着火势越来越大,心急如焚,他挣脱开阿贵和胖子的阻拦,不顾一切地想要冲进火里。
“不行,不能等了!”吴协大喊道,他的声音充满了恐惧和担忧。
胖子和阿贵见状,连忙再次拉住吴协,胖子喊道:“天真,你冷静点!”
吴协的手指着吊脚楼里,焦急地说:“他没有保护措施,这么大的火,他不烧伤也得被烫熟了!”
胖子一脸严肃地喊道:“不能去啊!”
同时,村民们似乎并没有把注意力放在吴协想冲进去这回事,而是边喊道边救火:“来来来,大家加把劲儿!”
吴协和胖子无奈地站在原地,他们无法冲进火里,只能看着村民们的行动,同时朝着房间里面大声呼喊:“小哥!小哥!”
就在这时,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小哥突然破窗而出!
“小哥!小哥!”吴协和胖子见状,心中的担忧瞬间涌上心头,他们不约而同地高声呼喊起来。
小哥稳稳地落在地上,抬起头,目光与吴协和胖子交汇。他的脸上看不出丝毫的慌张,反而给人一种镇定自若的感觉。
“我没事。”小哥的声音平静而沉稳,仿佛刚刚经历的一切都只是微不足道的小事。
与此同时,另一边进入吴山省房间的两个人正忙碌地翻找着。
霍秀秀一边翻着柜子,一边对谢雨辰说道:“小花哥哥,这里什么都没有啊!那个柜子也是空的,屏风后面也是空的,就连那佛像底下也是空的。我觉得这房子,从你们去塔木陀开始,就没人再来过了。”
谢雨辰则盯着摆在一旁的花盆,若有所思地说:“可这盆花两天前被人浇过。”
霍秀秀不以为然地回答道:“也许是打扫阿姨浇的吧。”
谢雨辰慢慢地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旁边的桌子,感受着指尖传来的触感。他的手指在桌面上游移,仿佛在探索着什么秘密。
突然,他停下了动作,将手指上沾到的灰尘展示给霍秀秀看,然后说道:“你看。”
谢雨辰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让人无法忽视的严肃。他拍了拍手,将灰尘拍掉,接着说道:“如果是打扫阿姨来过的话,那这个房间应该都是干净的。”
霍秀秀看着谢雨辰,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她犹豫了一下,说道:“你的意思是,三爷……谢……哎呀,他来过?”
谢雨辰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只是用眼神示意霍秀秀看向花盆。
霍秀秀的目光顺着谢雨辰的指示,落在了花盆上。她仔细观察着花盆,发现上面刻着一句诗:“目送孤鸿出云外。”
“因为这句诗吗?”霍秀秀问道。
谢雨辰再次点头,然后说道:“黑白胜负无已时,这另一句诗的花盆就在我家。”
霍秀秀若有所思地看着谢雨辰,突然感慨道:“哎呦,其实这么多年,谢连环他还是想着你的。”
谢雨辰听了这句话,默默地摸了摸花盆,叹了口气,说道:“这对花盆是我爷爷留下来的,他想的是九爷,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