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日后,瑞士,日内瓦。
这座宁静优雅的湖畔城市,从未像今天这样汇聚全球目光。联合国大楼外,数百辆媒体转播车整齐排布,国际记者云集,围绕着“全球医学伦理大会”展开激烈讨论。而今年的焦点人物,毫无疑问,就是那个来自东方的名字——陈浩。
此刻,大会主厅中座无虚席。来自五十余国的代表,联合国医药组织高层、各大医疗巨头cEo、诺奖级别的科研专家,皆神情肃然。场内灯光汇聚中央,那是嘉宾主发言台的位置。
“下一位主讲嘉宾——医者联盟创始人,东方意识修复技术首席开发者:陈浩先生。”
当主持人用多国语言宣布这个名字时,现场气氛骤变。
掌声并不热烈,更多的是压抑的沉默与审视。伊瑟尔研究会的高层集体坐在台侧,表情冷峻。
在无数摄像机的聚焦下,一道挺拔修长的身影步入会场。
白衣不染尘埃,气质清冷如剑,目光穿越万象。他没有戴翻译耳机,而是淡淡一笑,启口便是流利的英语:
“诸位,初次见面。我是陈浩,来自东方。”
简短一句话,却宛如一道利剑,斩破场内所有质疑与漠视。
他没有寒暄,更未展示任何虚伪客套,而是直接展开话锋:
“我今天来此,不为寻求认可,而是为了挑战当今医学伦理体系中,最大的一场‘集体沉默’。”
“你们将人类的未来,困在了专利与股价的牢笼。”
话音未落,会场已有窃窃私语。
一位欧洲医学伦理委员会成员皱眉道:“陈先生,你此言何意?”
陈浩目光如炬,淡然答道:“我说的,是你们对‘意识医学’领域的垄断与封锁——你们声称保护伦理,实则保护利益;你们说要控制风险,实则掩盖失败。”
“据我所知,伊瑟尔研究会在过去三年内进行过126例‘脑意识深度重构实验’,死亡率高达78%,而成功数据仅有个位数。”
话音落下,全场哗然。
伊瑟尔席位上,首席执行官阿德里安猛然站起,冷声道:“这是污蔑!你不过是个中医骗子!在我们讲科学的殿堂里,胡说八道的手段没有立足之地!”
陈浩不怒反笑,轻轻一挥手。
下一秒,会场大屏幕切换出一段视频。
那是全球直播中的一部分片段,非洲尼提亚山区的医疗记录被解密。画面中,是他用意识引导针法救回一名昏迷多年的青年,配套着脑电波曲线变化图、微观意识引导图谱,数据严谨,逻辑完整。
随后,又切出多个患者亲自证言的视频。
“我是重度脑外伤患者,西方医院宣布我植物人,但在陈医生的治疗下,我现在能正常生活。”
“我患有全脑神经紊乱综合症,是陈浩救了我。”
这一刻,全场一片寂静。
哪怕是最顽固的西方医学专家,也无法在这数据面前否认现实。
阿德里安眼神发冷,忽地笑了:“好,你确实有几把刷子。但你所有技术,只适用于你自己。没有论文、没有标准化流程、没有复现验证,你这是邪术,不是科学!”
陈浩淡淡一笑:“你说的对,我的技术——确实不能被你们复现。”
“因为你们从未真正理解‘医者仁心’。”
“你们从未站在患者的角度,也从未愿意花时间倾听生命的声音。”
他说着,打开了随身携带的针盒。
“我愿在会场现场演示‘意识干预术’。”
这句话如同投下一颗核弹,震得所有人色变。
“你要在会场治病?”
“这可不是作秀的地方!”
“这是全球伦理大会!”
质疑声如潮,唯有少数几位中立学者露出期待之色。
这时,一位非洲代表忽然站起:“我支持他!我亲眼见过他治好我们部落里一位精神崩溃的战士,那不是幻术,而是真正的医术。”
陈浩不等众人回应,已将台上病床架设好。
随后,一名自愿患者被缓缓推上台来——这是联合国早前安排的实验性观察患者,一名因战火导致意识闭合症的退伍士兵,五年来未曾发出过一句完整语言。
现场医疗代表纷纷握紧仪器,以便检测。
只见陈浩闭目凝神,轻轻一抖,银针飞舞而出,落于患者头部“百会”、“风府”、“神庭”等七处穴位。
接着,细微的意识波动从他掌心传入银针。
这一刻,观众透过屏幕,看到患者眉头微动,口角颤抖,心电仪上那一条原本平直的意识曲线,竟缓缓泛起了微弱起伏。
五分钟后——
“……妈……妈……”
那人竟哽咽地吐出了一个字!
轰然炸响!
整个大会现场,如遭雷击。
陈浩收针而立,环视众人,淡然道:
“医学,不该是权力游戏。它,属于每一个生命。”
这句话,响彻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