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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其他类型 > 快穿恶女偷心记 > 第1章 恶毒黑心莲女配 vs 白切黑疯批男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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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恶毒黑心莲女配 vs 白切黑疯批男主

姝朵咬了咬嘴唇,躲在一棵树后。

只见三个穿着邋遢的混混拦住了谢凛的去路。

“哟,这不是谢凛吗?”为首的黄毛讥笑道。

谢凛想绕开他们,却被一把推了回去。

“以前不是很拽吗?”另一个混混踹了他一脚,“现在怎么跟丧家犬似的?被你那赌博的爸,赶出家门了?”

谢凛踉跄了一下,但没有还手。

姝朵紧紧攥着书包带,指甲陷入掌心。

她知道按照原着,谢凛不是不能打,而是不想惹事——他还要参加考试,然后出国,那是他唯一的出路。

“说话啊!”黄毛一巴掌扇在谢凛脸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血从谢凛嘴角渗出,但他只是擦了擦,依旧沉默。

这种态度激怒了混混们,他们一拥而上,拳脚如雨点般落下。

谢凛蜷缩在地上,护住头部,像一只受伤的野兽。

姝朵的呼吸变得急促,心有些疼痛,可碍于原主的人设,她不能贸然上前。

“够了。”一个低沉的声音打断了这场围殴。

一个戴着眼镜的男生走了过来,“再打就出事了。”

混混们骂骂咧咧地又踢了谢凛几脚才离开。

谢凛艰难地爬起来,靠在墙边喘息。

他的额角破了,血顺着脸颊流下,混着雨水滴在地上。

他伸出已经冻得通红的指尖,擦拭着被雨水浸湿的课本。

这些是他为考研准备的复习资料,现在却被泥水染得斑驳不堪。

“谢凛。”

一双锃亮的黑色小皮鞋出现在他模糊的视线里,鞋尖毫不客气地踩住了那些资料。

谢凛的手指顿在半空,没有抬头。

“你现在跪下来求我,我就收留你怎么样。”少女的声音甜得像蜜,却裹着显而易见的恶意。

谢凛缓缓站起身,雨水顺着他的发梢滴在校服领口。

他比姝朵高出大半个头,此刻却低垂着眼帘,像是要把自己藏进阴影里。

“怎么?哑巴了?”姝朵歪着头,小洋伞微微倾斜,露出她精心打理过的卷发和妆容精致的脸,“还是说,你要去跟流浪汉住桥洞?”

谢凛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仍旧沉默,他弯腰去捡其他散落的书本。

姝朵突然抬脚,狠狠碾过那本练习册。

“我在跟你说话!”她提高了声音,“你没听见吗?”

谢凛的手指微微颤抖,却不是因为寒冷。

为了活下去,为了不背负杀人犯的罪名,他自己从那个酗酒打人的亲生父亲手里,逃了出来。

“你亲生爸爸是个赌徒,你亲生妈妈是个妓女!”姝朵的声音像刀子一样刺过来,“你现在就是个没人要的野种!”

“只有我才能帮你,跪下来求我怎么样?”

谢凛猛地抬头,漆黑的眸子里闪过一丝锐利的光,但转瞬即逝。

泥水从练习册的页缝间渗出,他的指节泛白,却始终没有吭声。

姝朵居高临下地望着他,心跳如鼓。

她知道自己的举动有多恶劣,可这是她唯一能想到的办法——如果按照原着剧情,谢凛今晚会因高烧晕倒在桥洞下,错过至关重要的考试。

“你以为你这点成绩算什么?”她故意用鞋尖踢开他刚捡起的笔袋,金属文具在水泥地上迸溅出清脆的响声,“你信不信,只要我一句话,你的保研成绩便会作废。”

谢凛终于抬起眼。

雨水顺着他的睫毛坠落,那双眼睛深处燃着的,却是姝朵从未见过的暗火。

“让开。”他声音沙哑得不像话。

伞面上的雨声忽然变得急促。姝朵看见他校服领口下若隐若现的淤青,那是上周被他父亲用酒瓶砸的。

从小到大,谢凛身上的伤口从来没有断过。

“不让又怎样?”她扬起下巴,却悄悄把伞往他那边倾斜了半分,“你以为你是谁?一个连家都没有的废物,也配命令我?”

谢凛的指节捏得发白,雨水顺着他的下颌滴落,混着血水砸在地上。

他的目光冷得像冰,可深处却压抑着某种即将爆发的情绪。

最终,他什么都没说,只是将书本放到书包里,转身就走了。

姝朵站在原地,看着少年挺拔的背影渐渐消失在雨幕中。

她脸上恶毒的笑容慢慢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丝复杂的表情。

“小姐?”司机撑着伞走过来,“要跟上去吗?”

姝朵点头,看着那道走远的身影,“嗯,跟着,别让他发现了。”

司机:“好的。”

劳斯莱斯缓缓启动,雨刷在挡风玻璃上划出规律的弧线。

姝朵透过车窗,看见谢凛独自走在人行道上,肩膀被雨水打湿成深色,却始终挺得笔直。

原着中,这个角色因为不断欺凌落魄的谢凛,最后被他亲手送进了地狱。

而现在,她被迫按照系统要求,走完这段羞辱男主的剧情。

“小姐,他上公交车了。”司机提醒道。

“跟着那辆公交。”姝朵说,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裙角。

按照原着,接下来谢凛会回到亲生母亲陈舒媛的家,遭受第二波打击。

谢凛站在昏暗的楼道里,指尖悬在斑驳的铁门前,迟迟没有敲下去。

门缝里飘出劣质香烟的气味,夹杂着女人的笑声和男人的粗话。

他闭了闭眼,终于叩响门板。

“谁啊?”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拉开门,红色指甲油已经剥落大半。

她看到谢凛时明显愣了一下,随即冷笑:“哟,这不是我那便宜的好大儿吗?怎么有空来我这了?”

谢凛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妈。”

“别这么叫我,”女人点燃一支烟,“怎么,被那赌鬼赶出来了?”

屋内传来男人醉醺醺的喊声:“谁啊?磨磨唧唧的!”

“没谁,”女人回头应了声,又转向谢凛,“听见没?来这里的都是我的顾客,你要想住这儿······”

她伸出涂着指甲油的手,“一个月两千,水电另算。”

谢凛的背包带深深勒进肩膀。

雨水顺着他的发梢滴在掉漆的地板上,很快积成一小滩。

“我现在没钱。”他声音很轻。

女人嗤笑一声:“那就滚去住桥洞。”说着就要关门。

谢凛突然伸手抵住门板:“好,我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