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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历史军事 > 钱钱钱钱钱!这个崇祯太有钱! > 第214章 这个国家再没有力量去阻止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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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章 这个国家再没有力量去阻止汉人!

阿列克谢冲在最前,已然杀红了眼。

他披头散发,身上盔甲早被子弹打得凹陷,肩头溅满鲜血,左臂已经失去知觉,仍强行握紧马缰。

“你们给我上啊!!”

“为了你们的父母!妻儿!为了摩斯科!!!”

“杀出去!!!杀出一条血路!!!”

他一把将旁边已经吓软的士兵推上前线,自己策马冲向最近一辆正在换弹的坦克!

那是一辆“虎式”重型坦克,厚重的装甲在阳光下泛着金属的寒光,炮管刚刚开过火,正准备后退。

阿列克谢怒吼着拔出指挥刀,猛然跳下马,扑向坦克履带!

他一跃而起,双手举刀,拼尽全力朝炮塔砍下!

“锵!!!”

钢刀砍在坦克装甲上,溅起火星无数!

可——连一道划痕都没留下。

他在砍!再砍!

每一刀都砸得虎式坦克都在震动!

但那不过是蚍蜉撼树。

王子站在钢铁巨兽前,如同一只试图啄穿战舰的麻雀。

他再砍!再砍!

每一刀都砸得虎式坦克都在震动!

但那不过是蚍蜉撼树。

王子站在钢铁巨兽前,如同一只试图啄穿战舰的麻雀。

坦克炮塔转动,炮口缓缓下压,瞄准的正是他所在的位置。

“殿下!快退——!”

一道怒吼传来,一名亲兵猛扑过来,张开双臂为他挡在前方。

“哒哒哒哒——!!!”

密集的机枪扫射撕裂空气,那名亲兵身中数弹,血花炸开,倒在阿列克谢怀中,双目圆睁,死不瞑目。

“卡列宁!!”

阿列克谢怒吼一声,却来不及多看一眼,身后又是一名副将猛冲上来,替他顶住侧面的火线。

“殿下——冲啊!!”

下一秒,副将的头颅被子弹打穿,整个人被扫得倒飞出去,撞在坦克履带上,像布偶一样瘫倒。

鲜血四溅,染红了阿列克谢的盔甲。

可他没有退。

他退不了。

他已经中弹。

至少三发。

一发穿透了左肩,血从臂甲缝隙中汩汩涌出。

一发擦着肋骨打进腹部,剧痛如焚。

还有一发……他甚至不知道在哪里,只觉身体越来越沉,越来越冷。

但他仍然握着刀。

握得死死的。

这不是力量。

这是肾上腺素在燃烧,是最后的求生本能在支撑!

他已濒死,却仿佛觉醒了第二条命!

他嘶吼着,再次挥刀朝炮塔狠狠砸下!

“吼啊啊啊!!!”

“锵!!!”

这一下,他全身肌肉都撕裂般疼痛,眼前一黑,几乎站不稳。

可刀还是砍下了!

火星四溅,刀刃崩裂!

坦克纹丝未动。

他喘着粗气,口中已全是血。

他知道自己活不了。

他也知道,他改变不了任何结局。

可他还在砍。

他不能停。

他是王子!

他是沙皇之子!

他不能就这么倒下!

哪怕……最后只剩一口气,也要劈这铁怪一刀!

哪怕——死得像条狗,也要死在炮塔之下!

坦克炮塔上,一名明军机枪手冷静地抬起头,拉开副枪仓门。

他看到一个全身浴血、披头散发、眼睛血红的疯子,正在拿刀劈他的车。

机枪手没说一句话,只是叹了口气,从胸口抽出一把54式手枪。

“砰!”

子弹精准穿过阿列克谢的眉心。

他的动作猛然一滞。

整个人仿佛被暂停。

下一秒,他双膝一软,跪在坦克履带前。

那把滴血的指挥刀脱手而落,插入泥土,微微颤动。

他的身体缓缓倒下,脸朝上,睁着眼,仿佛直到最后一刻,他都不肯相信:他连这铁疙瘩的一道裂缝都砍不出来。

风吹过,染血的披风在地上铺展成一张褪色的旧国旗。

他躺着,脑中最后一缕意识像是挣扎着浮出水面的残影。

他想起了父亲——那个脾气暴躁,却又眼光深远的米哈伊尔。

他曾恨透了父亲的控制与斥责,可此刻,他多希望父亲还活着。

至少……可以再骂他一顿。

他想起了摩斯科。

那座圣堂林立、钟声悠远的古老城市。

想起雪中红墙,想起夜色下的克里姆林宫,想起王宫里陈旧的油画、银制的圣像,还有母亲墓前那盏常年不熄的长明灯。

可现在,那灯还亮吗?

他不知道。

他也不敢想。

他的血,正在迅速冷却。

伤口不再剧痛,只觉得麻、觉得轻飘飘的。

体温正在一点点从指尖抽离,仿佛灵魂正在被风带走。

他开始冷。

不是冬天的冷,而是——再也回不去了的冷。

他闭不上眼,眼皮太沉,心却越来越轻。

他突然很怕。

怕自己死了以后,这个国家再没有人阻止那些汉人。

那些钢铁之军,来了就不会走了。

他们的脚步比马快,武器比炮狠,脸上没有怜悯,眼中没有神。

他仿佛看到未来——

摩斯科的街道不再响起钟声,取而代之的是刺耳的铁轨声与兵靴踏地的震动。

男人们一个个被押入矿井、工厂、劳改地,身穿囚服、口吐汉语,被当牲口驱赶。

而那些年轻漂亮的姑娘,皮肤白皙、眼睛湛蓝……会被登记入册,送进一个叫“教坊司”的地方。

他不知道那是什么,但他知道——她们不会再回来。

王子死了,沙皇的血脉断了。

摩斯科从此只是个地名,不再是国。

没有君王的国度,只剩屠刀和命令。

而他,阿列克谢·米哈伊洛维奇,作为最后的王子,最后的一剑,最后的一声怒吼——也终将随风散去。

一滴眼泪,从他的眼角滑落。

混着血,流进了尘土。

王子倒下的那一刻,整支军队仿佛心脏被生生摘走。

“殿下——”

有人喊破喉咙,声音却在炮火与风中迅速湮灭。

没人再敢冲了。

也没人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前一秒还在咆哮、呐喊、举刀冲锋的士兵,此刻一个个僵在原地,眼神空洞,四肢无力,仿佛被抽走了魂魄。

有士兵颤抖着丢下手中的长枪,砰地一声砸进泥土。

又有人丢下盾牌,双膝发软,坐倒在地上,双手抱头。

“完了……我们没了……”

“他死了……他真的死了……”

“王子死了……没有人了……”

他们眼睁睁地看着阿列克谢的尸体倒在坦克前,像被丢弃的破布娃娃,连最后的体面都没有。

王旗落地,军心尽碎。

一瞬间,整支部队如被施以死咒。

原本密集的战阵轰然崩溃,骑兵调头逃逸,步兵四散奔逃。

大多数人甚至跑不出五十米,便跌坐在地,扔掉盔甲,扔掉佩剑。

有的哭喊,有的嘶吼,有的跪地狂敲脑袋,有的直接举起双手,对着远处咆哮驶来的坦克大喊:

“投降!!我们投降!!”

“别打了!!我们投降!!”

更多人直接跪下,抱头哽咽。

重型坦克排山倒海般推进,履带碾碎焦尸与断铁,一路轧过战场的血泥。

每一次履带的震颤,都是对这支军队信仰的碾压。

空气中弥漫着焦土的味道,硝烟如雾,烈焰在残骸上跳动,染红半边天空。

而那群跪倒的沙俄士兵,如同一群被火驱赶到悬崖边的羊,没人再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