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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后。

一家人满怀好奇地跟在刘耕书身后,都迫不及待地想瞧瞧这香皂究竟是如何制作的。

“耕儿,现在这是要做啥?”

刘知农饶有兴致地看着小儿子,见他正把盆里的水往布里倒,不禁问道。

“这是为了过滤掉里面的残渣。”刘耕书耐心地解释道。

满满一大盆的溶液,在家人们你一勺我一勺的忙碌中,终于全部过滤完毕,滤出的碱水只剩下不到大半盆。

“爹,把这个抱到厨房去,把它烧一下。”刘耕书指着地上的大瓷盆吩咐道。

“好嘞!”

刘知农应了一声,心中的好奇更盛了。

随着加热的进行,水分渐渐蒸发。

那草木灰碱也慢慢凝固,呈现出灰白色的固体模样。

“耕儿,这水怎么变成泥巴了!”

刘知农一行人见状都惊得瞪大了眼睛。

原本是水状的溶液,怎么一烧就变成了类似泥巴的东西。

“这是草木灰碱。”

刘耕书小心翼翼地把这东西挖了出来。

“我现在得把这个猪胰子磨成泥。”

刘耕书边说边把泡在水里的猪胰子捞了出来。

“弟弟,这个让我来,我最拿手了。”刘勤自告奋勇地说道。

“行,那就交给你了。”

刘耕书看了看那些花,觉得这会儿要晒干肯定来不及了,思索片刻后,扯出一些艾草,捣成了汁。

一切准备工作就绪,刘耕书正式开始制作香皂。

他先把草木灰碱和磨成糊糊的猪胰子搅拌在一起,感觉有些干,就加了些猪油进去,随后又倒入捣碎的艾草汁,继续搅拌均匀。

接着,刘耕书动手将其揉成方块状,总共也就揉出了四块小小的香皂。

“好了,现在只要等它们晾干就可以用了。”

刘耕书让大齐氏找了个通风的好地方放置晾干。

等晾干后,这简易版的香皂就算大功告成了。

“这就好了?”

众人脸上皆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

“是呀,就是这么简单。”刘耕书点头肯定地说道。

他在小视频里看到的制作方法可比自己现在做的复杂多了,又是用花瓣又是加各种东西的。

眼下自己条件有限,只要这次能成功,下次就可以做得更精致些,还能卖个好价钱。

“弟弟,这要多久才能好?”刘麦麦和刘豆豆满心期待地问道。

刘耕书抬头望了望天,思索片刻后说道:“大概三天左右差不多了。”

“好小子,这要是成了,咱家可就不愁吃喝了。”

刘知农也不是糊涂人,心里明白这个东西要是真能用,那可是个暴利的营生。

“阿爹,若是成了,咱家把方子卖出去换银子,自家做点留着用就好了。”

刘耕书望向自家,似乎在征求刘知农的意见。

“这……”

刘知农有些犹豫,不太想卖掉这个香皂的方子。

主要是制作方法看起来太简单了,他才看了一遍,大致就知道怎么做了。

而且用料又便宜,猪胰子不值几个钱,草木灰更是随处可见,艾草漫山遍野都是,也就猪油这费点钱。

“他爹,等东西真的做出来了咱们再去考虑这些东西吧。”牛枝花出言提醒道。

“嘿嘿,是呀,等三天后,咱们先试试这个效果的。”

刘知农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

前面他都魔怔了,一直想着那滚滚而来的银子向自家飞来呢。

“砰砰砰!”

一阵重重的敲门声传来,原本正欢声笑语的一家人瞬间收住了笑容。

“谁呀?”刘知农高声问道。

“是我,你爹!”

刘老能在门外扯着嗓子喊道。

几人面面相觑,都不太清楚刘老能不在镇上待着,跑回来,又跑来自家是想干什么?

难道是来借钱?

刘大同与刘知农对视一眼,然后一左一右走向门口开门。

“大哥,这天还没黑呢,插门干啥?”刘老能带着些许怀疑的口吻问道。

他心里暗自揣测,难道他们知道自己今天要来借银子,所以才早早把门关上?

想到这儿,他心中对刘大同一家满是不满,只是脸上并未显露分毫。

“五堂叔,你过来有什么事情?有事你就直说,借钱我家没有。”

刘知农用身体挡住了想要进门的刘老能。

“混账东西,你别以为你过继就不是我儿子了!”刘老能顿时怒不可遏,大声叫骂起来。

“五弟,这过继了不是我儿子难道还能是你儿子!”刘大同也不干了,脸色黑沉沉地质问道。

搞了半天,这不要脸的家伙过来,竟是想要抢自己的儿子!

“呵呵,大哥,这,这过继了是你的儿子了,刚才不是被这个混账东西给气的,我有口无心的。”

刘老能见自家大堂哥发了火,为了能借到银子,只能强挤出笑脸给这个明明抢了自家儿子孙子的人赔不是。

“哼!”

刘大同冷哼一声,“你过来到底是有什么事情?”

“大哥,你也知道我家出的那些糟心事儿了。”

“现在家里确实拿不出那么多银子,大哥可不可以借些,先把孩子和伯文他娘的命保住再说。”刘老能厚着脸皮问道。

“嘿嘿,五堂叔你回家了没啊?”

“不会是从镇上回来就直奔我家来吧?”刘知农讥笑着说。

自家这个亲爹,衣服还是昨天穿的那件,都有臭味了,肯定是家都没来得及回就先来自己这儿了。

“老二,长辈说话你这个小辈插什么嘴,以前在家我就是这么教你的?”

刘老能瞪了刘知农一眼,转而又看向刘大同,满脸悲切得说道:“大哥,您看咱们都是一家人,我现在实在是走投无路了。”

“不是我不借,这银子都给孩子去科考了,咱们都是种地的,谁家能比谁富裕的了多少。”刘大同很平淡的开口回应道。

“这,难道,大哥你真的这么忍心,要见死不救?”

刘老能脸上愈发呈现出悲痛欲绝的神情,那副模样仿佛在说“你怎能如此狠心”,分明是想使出道德绑架的手段。

周边那些正在大门口吃晚饭的村民,本就好热闹,见这边有情况,纷纷抱着碗,往这边挪动着脚步。